“行!”
比赛时霍群有意让他开杆。她却跑到五米开外的地方立住。向左也不知她去干什么。等他击完球之后,她迅速地一扬球杆,竟然阴错阳差地将他的球拍落了。此刻的她心海里乐得,犹如开莲花一般。
“第一洞,你肯定要超出标准杆了吧?第一回合你认不认输?”
“碰到你这个娴皮大脸的赖子,算我倒楣!”
“知道就好!你不应该忘记,小时候是怎样欺负我的吧?”她促狭味很浓地诘问他:“现在你该不会仍然象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叫我是跟屁虫吧?今天,此刻是你跟我呢还是我跟你呀?”
向左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回话。
“怎么不做声?莫不是又在心里骂我是花岗岩脑壳了吧?要不然就是比这更恶毒的话语。”
向左觉得她的语气怎么突然变得有点不似十分钟以前了,她整个的人也变得不似十分钟以前那么可爱了。
“阿左!你以后不再叫我花岗岩脑壳,好吗?。我也知道在你的观念里,我是大老粗的女儿。我认同你的观点。可我知道通过我自己的努力,会排除世人,包括你向左在内对我的蔑视的。我也知道我曾经的付出已换回了属于我自己的一方天地。从某种程度,某中意义上来讲,这减少了世人对我的冷眼。我今天也无意在你的面前显摆什么,倒有一丝存心取悦于你的愿望。同时还得告诉你事实就是:在你春风得意,沉侵在出国留学的喜悦之机,失意中的我却艰难地奔波于险恶横生的商旅之中。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来,让我心中那一位从来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的大师哥能够正眼看上我一眼。我是多么不希望你总是叫我花岗岩脑壳呀!更不希望你总说我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
霍群没有再将话题继续下去,是因为她看到向左此刻已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无力地叉向自己的双眼。他好象已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聆听她的控诉。可是,他等到的不是她的唠叨声而是长时间的沉默。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她迷成一条线的双眼正凝视着远方,显然已陷入沉思。她好象试图要为自己人生旅途中的曾经有过的某一段插曲或某一件事实进行定性或命名。但从她那略显无奈且频频摇头的姿态中可以看出,她仿佛要将其进行完全彻底地否定。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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