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桥打量着石黑虎,但觉衣着打扮并无奇特之处,只脸上有一道长疤,但整个人就像藏在鞘里的宝剑,掩不住的冷肃杀气。
“龙景卿,想不到你还勾结土匪?”陈远桥在紧张之下方看到坐在正中的景卿。
“怎么想装死,今儿个落在老子手里,一定让你后悔长了这个炒蛋儿玩意儿,怎么治你好呢?”刀铭一手摸着下巴,森森笑着围着来回打转儿。
景卿做的离门口较远,不太清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解的看着石黑虎,石黑虎趴在他耳边低声说“老二在外面,绑了他家里人。”
“你倒想得美,我可舍不得死,这么好的男人我不能让别人用,这里、这里、这里都只能是我的。”
“景卿,今夜我们就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我要让这个陈远桥知道动我石黑虎的人的下场,我要让他后悔生下来。”
果然他们大摇大摆的进了陈县长的家,石黑虎还让人点亮了客厅里所有的灯。
陈老头儿哪里受到过如此折辱,又起又怕之下撅着胡子翻白眼。步不实自。
景卿差一点就永远看不到月亮了,今晚的月亮有点忧伤,隔着一层雾一样的云彩懒懒的顾盼人间。他缩在石黑虎的怀里,有些贪婪的嗅着沁骨的寒风,能活着,能爱着,真好!
景卿的手软软的划过石黑虎的唇、胸膛和下腹,石黑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这个和**无关,只是单纯的从心底里涌出的用蜂蜜做成的黏腻甜美的漩涡,生生的陷进去,哪怕会窒息也心甘如怡。“当然是最老的这个,儿子不是东西,老子就更不是东西,先拿这个老东西开刀。”说着刀铭把头发胡子都白了的陈老爷子推在了前面。
“大胆匪徒,竟敢深夜私闯官邸,不想活了吗?”
“呜呜,呜。”陈老头狂叫着,头发胡子都吓的竖起来。
“县长,别和他们废话了,都做了一个也不留。”虬髯客说到。
“石黑虎你疯了,这是在龙山,你知道城里有多少军队?我们回去。”
感觉到景卿在自己手里的温度,石黑虎抱得更紧一些,直到现在他都觉得怀里的人有些不真实,当他闯进去看着脸上盖着桑皮纸的景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一瞬间他的心就停止了跳动,耳膜轰鸣,仿佛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
“我说过就是讨回公道,爷说过伤了爷的人,我会让你后悔活着。”石黑虎说完到院子里吼“老二,第一个该谁?”
“瞧着挺年轻的,老头肯定满足不了你们,有没有偷人呀?”
黑色的人影鬼魅般从夜色里滑出来,隔老远对石黑虎打手势,石黑虎微微点头,下马抱着景卿来到了大门前。
“你爷我就是龙山的百姓,看不惯你们这帮狗官,今天就替天行道做了你们来祭奠那些人的亡灵。”
“石黑虎听话,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因为都被堵着嘴,所以他们只能哭着呜呜。
“谁是匪谁是官,你有何脸面自称父母官,你就是一介酷吏,周兴、来俊臣之流。”景卿说话中气不足说完这几个字就喘吁吁的。
听刀铭一声吼,三个女人里竟然有两个女人点头,刀铭乐了“好好,我不管你们偷人,现在你们过来给我揍这个老东西,狠狠揍,谁不使劲儿,我扒了她的衣服扔大街上,听到没有。”zvxc。
“好,既然你们不肯交代来历,一概以乱党论处,乱枪打死。”陈远桥就要下命令。
“这是上峰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景卿,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石黑虎说完对后面的人一挥手,立即就有一个人用拴着钢爪的绳索甩过高高的墙头,如壁虎般的攀爬上去。
景卿此时到放下心来,石黑虎不是胡闹之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后面的女人是个机灵的,上前狠狠一脚踹在老头子的下腹,,第三个女人紧接着跟上,两个女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虽然女人的力气小,但是老头子已经是风中残叶,那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陈远桥心里那个恨呀,眼看着自己这么多人受制在他们二十几个人,心里呕的想吐血。他旁边的虬髯客此时一心讨好主子偷偷的摸出枪对着刀铭的后背就扣动了扳机。
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刀铭在院子里,陈远桥带着人在离大厅门口不远处,儿石黑虎为了方便景卿看到院里的好戏,人就站在客厅门口,那虬髯客的一举一动正落在景卿的眼睛里,景卿觉得头皮一炸,拼着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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