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现在还难受吗?”石黑虎一面厮磨着景卿的脸一面问道。
“头好晕,肺里难受。
“景卿,你吓死我了,如果我再晚来一步,我会杀了我自己。”
不一会儿,厚重的大门一下子就开了,那吱吱的响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景卿又觉得呼吸不畅快。
“陈老头儿,听说你听能耐,喜欢弄小女娃,还得是十岁以下的?来,来脱了裤子让兄弟们开开眼界,看看你几八上的皱纹有没有千层饼多。”
“景卿,现在怎么样,还能坚持吗?”石黑虎把景卿抱上马背,温柔的吻着他的发旋儿。
“你们他妈的都是一帮昏官歼臣,这笔帐我先记下,现在我们说另外一比,你竟然敢用”贴加官“来害人,我实话告诉你,龙景卿是爷我的人,今儿个我要连本带利为他讨回来。”
“好,那我就带你去看场好戏。”石黑虎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十几个手下奔着陈远桥的县长官邸而去。
“陈县长,我不要你的金不要你的银,要的是一个公道。你杀了那么多人还把尸体挂在城墙上,这样缺德的事情都干下了,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石黑虎厉声断喝,景卿也才明白原来死的人下场这么惨,真恨不得立马就解决了这个陈远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陈远乔终于知道什么是怕了。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快说。”陈远桥那趾高气扬的气焰这下子可浇了个透心凉。
三个女人年岁都不太大,看着这个拿着两把枪的土匪叫自己,都吓的哭都不会了。
三个女人被绑着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又怕给刀铭扒衣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是要水漫金山。
“好,听我大哥的,老子看你年纪大了,给你来点温柔的,你,你,还有你是老头姘头是?”刀铭手指点着哆嗦成一团的老头的三个姨太太。
石黑虎眯着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慢的坐在椅子上“你就是陈远桥,那个草菅人命屠杀百姓的狗官?”
陈远桥有些疑惑的转身,瞬间他的脸就白了,张着个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是哪个山头的,报上腕儿来,爷爷抢下不死无名之鬼。”说话的人是陈远桥的一名手下,虬髯环眼,平时甚是嚣张。
“不准哭,老头子又没有死,你们嚎什么丧,看着就这样打。”刀铭飞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肚子上,就算是用了半成力气,老头儿也给踹退好几步,老骨头都散了架。
“谁先来?好,就你。“刀铭指着一个年级最大的姨太太,示意手下人给他们解了脚上的绳子,站在一边看好戏。那姨太太也不知是吓的还是不敢打老头,虚虚的一脚蹭在老头儿裤腿上,连风刮的大都没有。刀铭瞳孔一缩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打的那叫一个漂亮,子弹擦着女人耳朵上黄金流苏坠子而过,最后崩进了一棵树里,坠子贴着耳朵根一段一段碎在地上,女人一口气上不来抽过去了。
“石黑虎你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
“嗯,现在好多了。”
“老二,别贫,干正事儿。”
外面黑漆漆的院里里影影绰绰的全是人,透过那个心情低落的月亮,陈远桥看着自己的老爹,还有老爹的三个姨太太,自己的老婆和四个姨太太以及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大大小小的全给用绳子五花大绑,而且每个人身上都绑着一捆炸药。
县长官邸门前今夜竟然没有守卫,只是立着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
“在进寨子前这是他的老营生。”
石黑虎把景卿放在正中的黄梨花木的太师椅上,自己在大厅里绕了一圈儿,一脚就蹬翻了大理石面儿的长条茶几。
“爹。”陈远巧颤声喊道。
石黑虎捏了捏他的腰,笑着让他放松。
果然一会儿功夫,陈远桥穿着睡衣带着几十个人堵在客厅门口,几十条乌黑锃亮的枪对着他们。
景卿看着石黑虎宛若老虎扑食前那样慵懒放松的动作,听着他为自己讨公道时那样彪悍的言语,本来一个男人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保护是可耻的,可是刚从鬼门关遛回来的景卿一点都不觉得,他享受着这份有人疼有人爱的温暖,觉得眼前发飙的这个男人帅到他心窝子里。
“慢着,陈县长,你往后看,看完了你再决定下不下这个命令。”石黑虎老神在在丝毫不以为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