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听到后面的说话声,江离难得的加了进来。
“没事,他跟我讨论睡觉的问题呢。”一夫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你们,讨论睡觉的问题。”他们讨论睡觉的问题,这是想干什么。恩~~~是不是应该成全他们。
看着江离沉思,一夫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变得这么。。。。。。贰。
一路上,除了前面的话,之后一切寂静,因为,他们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草丛的异动,树叶的掉落,还有,刀剑的反射。
三人掠起,躲过那刺来的三剑。
纷纷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软剑,上前搏杀,不问原因,不问理由,只知道,这些人,必须死。
衣袍翻飞,刀剑碰撞,还有血流出的声音。江离跳上树,胳膊一甩,寒剑挥向一边,一滴血被甩出,掉落在枯叶上,枯叶配血,果然,花落无宁。
一夫上前翻开黑衣人的衣襟,从里面翻出出块令牌,上面刻着‘暗’字,一夫皱眉看着江离,“果然,是他的人,他们已经行动了。”
“真是够快的,不过。。。。。。”话未说完,江离便立马翻身上马,策马奔去远处。
就在一夫还在困惑的时候,已被江邺拉上了马,拽着马缰,江邺眼露担忧的目光,“如果你想看到诺诺的尸体,就可以继续发愣。”说完,一声‘驾’也离去了。
终于,一夫反应过来了,心中不停的翻滚着懊悔,难道他没有保护好她么。身体的行动大于心中的担忧,马儿嘶叫了声,便以风般的速度向前奔跑着,风吹乱了发丝,吹开了发带,一头乌黑的墨发披散下来,这一个月,似乎有长长了些,已经过腰了,发丝在空着飞舞着,红袍如血,宽大的袖口鼓起,一夫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知道江离会救下诺七,可是那涌动的浓浓心绪,还是淹没了一夫,抽着马鞭,马儿再次嘶叫,再次迈着四蹄狂奔。
下马,江离推开破损的木门,心里不断打着鼓,不断嘀咕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一步一步走在打扫干净的前院,左手边,有一棵大槐树,树下,有一个躺椅,江离似乎想到了诺七躺在那上面,继续向前走,身后江邺和一夫也跟了上来。
推开小屋的门,映入眼帘是全齐的家具,走向卧室,一个人也没有,不该是这样的啊?一夫疑惑,难道他骗他?!
“皇兄。”江邺突然出声,手指向床边,床边的脚踏边缘有明显的移动痕迹,看来,这是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江离江邺互看了一眼,上前移走了脚踏,两人一笑,果然,诺七此时正仰面躺在床底,江离轻手的把诺七捞了出来,迷糊中的诺七睁开眼,当看清眼前人时,立马咧嘴一笑,双手抱着眼前人的脖子,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好高兴,好高兴!”
“傻丫头。”江离低声笑出,抱紧诺七,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芳香,有多久没有这样抱她了,真的是,好怀念。
相聚,别离,恍然一梦。似风,似霜,似梦。滴落在磐石上的一颗泪,衍生了曾经的伤痕。或许,离别只是今生的远行,而三生三世的温柔,却是我今世痴痴眷眷,无悔无怨。
一夫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心头不觉得有些酸涩,但还是扯出微笑,因为,她平安无事,只要她无事,怎样都可以。
贪恋了许久的二人,终于在江邺的咳嗽下松开。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诺七又投到江邺怀中,“哎呀,邺子也来了,好想你们啊~~~”诺七完全是兴奋过头了。
“恩。来了。”刮着诺七的鼻子,江邺此刻是如此的宠溺她。
接着又跳到一夫怀中,崛起小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哼。下次你要是再弄丢我,我就不要你了。听到没有。”小手指着一夫的胸膛,皱了皱鼻子,又笑了出来。
“恩。”一夫终于笑了,握着那柔夷,一夫胸腔里顿时充满了满满的暖意。
江离皱眉,随即又散开,似释然了一般,说,“好了,我们走吧,小七累么。”
“累。”重新回到江离怀中,靠在江离怀里,仍由他推着自己走路。
“那好,我们赶快回去,府里好多人都在等你呢。”揽着诺七的腰,四人出了屋子,遗留下掉落床边的小荷包。
一人再次踏入屋子,拾起地上的小荷包,这荷包,差不多只有手掌般大小,上面绣着清秀的兰花,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颗奶白透亮的珍珠。这人在意的不是这颗珍珠,而是这个荷包,上面的绣工极为熟悉,那兰花,他记得,她所有的物品上都有兰花,为什么会在这,会在他的身上,到底怎么回事,谁,谁才是她的孩子,到底是谁。
来人似乎有些无措,大口呼吸着,半响,突然冲出屋子,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