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棋,你对手就是命运。人生如棋,它不用你去开局,因为它已经摆好了一个残局等着你。那里面有着希望,也会有失望。人生如棋,有时候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所以每走一步,请深思熟虑!人生如棋,重的也是棋品。人生如棋,在棋局中要的是努力。
“骚狐狸,你终于来了。”
入暮,一片漆黑,只有诺七的话在这石门后的房间中回荡,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这么黑,怎么也不点灯。”伸手不见五指,一夫摸着黑向前缓缓地移步。
“哎呀~”
“流氓!”
一夫被诺七伸出的脚绊住,而一夫恰巧不巧摔在诺七身上,所以才发生以上的四字。
好香,好软。女子,都是这么香软的么。心房一刹那的悸动,注定了他以后的无怨无悔。
“还不起来,还要趴多久。”身下的诺七发出不爽的声音。
一夫这才意识到自己趴在诺七身上,红着脸,手忙脚乱的从诺七身上起来,轻咳了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说道,“没事吧。”
“唔。平常看你挺精瘦的啊,怎么这么重。”揉着胸脯,诺七嘟着嘴说着,丝毫没在意旁边人越来越红的脸庞,不过此刻一片漆黑,一夫很庆幸。
精瘦?她当我是猴子么。
“你有没有带火折子。”诺七侧头,看着旁边漆黑一片,但是她知道一夫就在旁边。
火折子?对了!“我们有火折子,我怎么没想起来。”一夫一拍手,语气里有些惊讶。
诺七有点傻眼,他不是杀手么,不是夫子/宫的头领么,难道不应该经常出任务,这些应该都懂的呀,难道。。。。。。他是偷来这位置的?!
点燃火折子,房间突地亮了,两人闭眼适应了会才慢慢睁开,在看到这被点亮的房间时,均大惊。
房间很干净,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除此之外,就是满墙的画像,喜怒哀乐,嗔怒笑颜,举手投足,淡雅素净,这些词可以用来形容这些画。
这个人是疯子么?他真的有这么喜欢娘亲么。
手轻抚向那些画像,各各线条清晰,下笔该轻时轻,该重时重,颜色也相当的匀称,没有一丝的不协调。可见画像之人对这画是多么的爱惜。
看着盯着画发呆的人,一夫轻声问,“那是你娘么。”
“是啊。我娘漂亮么。”诺七回眸嫣然一笑,这一笑,霎时闪了一夫的眼,摸着‘砰砰’跳的心,好美,为何以前没有感觉到她的笑这么美,同那画上的女子一样,无忧。
“漂亮。”
呵呵。诺七只笑不语,此刻她也不急出去,她只想把这些看完,对于娘亲的记忆很模糊,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长大,她几乎已经忘了娘亲和爹爹究竟长什么样。看着一幅幅姿态万千的画像,诺七心里不经充满了惊讶,这么多,从小到大,他竟然全画了。
震惊之余也不忘拉着一夫,一夫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被诺七拽着,此刻,已是僵硬的像根木头。
“恩?”只听见诺七一声疑问,接着是柔夷离开掌心的失落。
“一夫,你过来看。”收了心里复杂的情绪,一夫走向诺七。
“真是心胸狭窄。”一夫蹲下身,瞧着令诺七愤怒的原因。
画上未干的墨迹说明这幅画是不久前画的,画上的女子依旧巧笑倩兮,而男子的脸却破了个大洞,那痕迹,明显是被人毁去,想必,这就是当年清秀淡雅的五皇子江晏了,没想,江痕竟这么恨江晏。
“别看了,我们赶快出去吧。”一夫拉起诺七,手中的火折子向前举了举。
“哼。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心胸那么狭隘,还好意思说喜欢别人。”听着诺七说的话,一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是你心中对于第三者的评价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不安?仅因为那一摔,怎么,竟把感情摔出来了么。
心中泛着苦涩,但还是拉着诺七向石门走去,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一夫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秘密。”没有排斥一夫的手,或许是没有感觉到或许又是不在意。
“秘密?”她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