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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哭与笑

“今天来见你是告诉你你一手造成的孽!不代表我会同意把娃娃交回让她受难的人!我也无权利阻止她的选择!”卡索深呼吸平息自己的高涨情绪,“她的决定权在她手上,认不认回你们是她的决定。”

“她有没提过家人的事?”黄鸣低声问。

“没有!”卡索毫不犹豫回答,“她一直认的家人已在两年前去世,十几年她独来独往,从不交朋友,以前让她进学校读书,她故意闹失踪,问她为什么不想进学校,她说没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好。”

“你能不能帮我?”黄鸣哀伤至极,恳求。

车上,21:45——

“卡索,你真的打算帮裴家的人?”唐毅开着车问闭目养神的卡索。刚离开裴家没多久,卡索把黄鸣求他的事告诉唐毅。

“为什么认为我会帮裴家?”卡索没睁开眼,问。

“如果你不打算帮的话,你不会一脸犹豫不决。”

“我没犹豫不决。”

“卡索,”唐毅叹气说,“每次考虑娃娃的事你就会愁眉不展,你觉得放开娃娃是件好事,不过又不想她再

“我也挺佩服我这一点的。”唐毅笑着说。

2012-4-17,二,中式餐厅,9:45——

裴孝耘看着黄鸣,不知卡索在想什么,不久之前叫她不要见裴家的人,今一早叫她请假不用去上学,然后把受到伤害。”

卡索默不作声。

“你帮了他们,娃娃有可能再不回来,毕竟他们才是家人,不帮,娃娃永远没有亲人。”唐毅直道出他心里所想。

“唐毅,平时见你嬉皮笑脸每次说话却一针见血。”卡索苦笑。她送到中式餐厅,叫她去见一位老人,自个儿开车走了。

她一进餐厅,百平方的餐厅没有一个服务生,只有一人坐在餐厅中央。

“你想吃什么?还是想喝点什么?”裴孝耘坐在眼前,七、八十询的黄鸣激动,对她嘘寒问暖。

“不用了,”对于他的热情,裴孝耘冷漠对待,“卡索要我见的人是你的话,我宁愿在破学校听那帮无聊人念经。”

“我有那么面目可憎吗?”黄鸣哀伤问。

裴孝耘懒得跟他说话。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去世的母亲,居然把她的女儿送走受苦。”对于她的冷漠,黄鸣哀痛说。

“我说多少次,我不是……”裴孝耘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他们还不死心。

“你不信,可以问卡索,让他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黄鸣摇头说。现在只有卡索才能说服她.

卡索知道?!裴孝耘一愣。

“你生下来就带电,你妈当场就死掉,抱你出手术室的护士的双手也被电伤,失去运作功能,已变残废。比你先出生几秒的哥哥也差点夭折,幸亏及时送到重症房抢救才捡回一条性命……”

“你意思是我害成他们这样?!”裴孝耘怒道。

“不,我想说当年逼无奈把你送走,当时一团乱,我脑里乱糟糟,唯一想到就是趁没有引起骚动把事掩盖,就叫司机把刚出生的你送到在海村当村长的朋友,”黄鸣哀痛说,“每次我回到女儿亲手设计的房子,我会想起以前所有人曾经住在那栋房子幸福时光。”

“你干脆说我把你们的幸福打破!”裴孝耘猛站起,“把我叫出来干什么?来晒你们的幸福,来告诉我像我们这样种怪物不应该出现这世上!”然后愤然离去。

黄鸣叫不住她,后悔自己没把话说清楚。

墓园,10:36——

“海飞怡,如果换是你,你也会帮他吧?不管他把娃娃伤那么彻底,”卡索蹲在海飞怡墓碑前,叹气道,“但我生怕娃娃再受到伤害。像我们这种在哪都会被歧视的人是不应该出现这世上的,要不是我姐鼓励我、你支撑娃娃的信念,也许我们跟你们一样一起去极乐世界。”

哭,是最柔弱的一面,也让人看不起的一面,他们不能哭,也不准哭!就算再伤心、痛苦哭出来,也不会有人同情你,就因为他们是被人唾弃的怪物!

他们必须过得比任何人都坚强、精彩,笑得比任何人更灿烂!

正当卡索陷入沉思,有股寒气逼近他。

卡索察觉自己身后有异样,警觉站起起来。

一转身,长长尖尖的獠牙朝他脖子袭击。

卡索一敏捷,人一偏闪过对方,用脚猛踢对方膝盖,对方疼痛倒地。

“看来你挺有两、三手。”“暗”忍着膝盖的痛楚缓慢起身。笑着说。

“我倒佩服你,一般人被我这样攻击绝对站不起来。”卡索见他强忍疼痛缓慢站起。

“我要是一般人,你们就不会费尽心思捉我。”直到“暗”完全站直身,伸出舌头滑舔干燥的嘴唇,“更是你们的费心,我的食物越来越少。”

“食物!”卡索扬眉,“你的食物是人?”

“不,是他们身上的流动鲜美的血。”话完,“暗”又伸舌头舔舔他的唇。

“喝血?你是吸血鬼还是僵尸?”卡索见他两排牙齿和嘴角沾有一丝丝血迹,尤其那两个长长尖尖的獠牙牙尖微丝血滴。

“你不是警察,何必那么辛苦捉我?我跟你无深仇大恨。”“暗”没回答他的问题,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你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卡索想起裴孝耘差点丧身火海,怒火加深。

“谁?”太多人了,“暗”想不出是谁。

“要不要尝试被电的滋味!”突然卡索头顶上的鸭舌帽掉落,一头银白色长发飘逸空中,连地上微尘悬浮空中。

“暗”震惊此景,没风吹过的情况,卡索的头发和微尘居然票选空中。

卡索冷笑,在“暗”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冲至“暗”面前,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往地上按。

“啊!”“暗”趴在地上痛苦大叫。

“这就是伤害娃娃的后果!”卡索加重力道,所有电力往“暗”身上传送。

“暗”疼痛万分,无力挣扎大声叫喊。

直到“暗”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卡索才松开手,恢复正常。

“光,找到‘暗’……”看着只剩半条命的“暗”好一会,卡索才掏出电话。

医院——

“安家信,到时间换药了。”安家信专用看护——王萍捧着一盘药用品进入病房。

“她怎么还不来?”安家信无视她的存在,不停重复一句话。

“安家信?”王萍察觉他不对劲,赶紧跑出病房叫唤医生。

奇艺影视公司,12:35——

“阿毅,卡索在哪!”裴孝耘猛打开门闯进唐毅办公室冲至他面前,急问。

“总裁,她……”她身后想拦住她进办公室的秘书面面相觑。

“你们去做事吧。”唐毅起身走到门前把她们驱赶后把门关上。

“卡索在哪里!”裴孝耘再重问。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唐毅见她一脸焦虑。

裴孝耘思虑不安坐在沙发上。

“娃娃?”唐毅坐到她对面。

“今天我去见裴家的人,”沉默许久,裴孝耘缓缓说,“他说卡索早就知道我的事。”

“我有听过卡索说过你的事,”唐毅不以为奇,“不奇怪啊,你别忘了他是开情报公司,无论人和设备都是一流,连国家最机密的要件他都能调查一清二楚,你觉得还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我是说卡索和裴家的人可能认识,而且认识很久。”这才是她烦恼的事。

“如果是,你怪他让你与家人分离,不能相认?”唐毅反问她。

“当然不是!”裴孝耘烦躁回答。她自己其实没想好找到卡索要问什么,一想到卡索知情她就好烦。

“卡索怕你受到伤害才不告诉你,”唐毅见她一脸烦恼样,叹气说,“换是我也不会告诉你。”

“那现在为什么要我见他?”裴孝耘被搞迷糊了。

“这是你的事,你长大了,有权选择认不认亲。”唐毅一步步解释。

“阿毅,我怎么觉得你也知情?”她恼里每个疑问被唐毅三两下解释清楚,裴孝耘疑狐。

“别怀疑我,我是昨天才知道这一点。”唐毅无辜说。

“知道一点?”裴孝耘嗤鼻,她才不相信。

“既然你今天请假,我带你去别的影视公司。”唐毅知道她不相信,他也不多说。

“不去!”裴孝耘想也不想拒绝。

“你周六不是要和黑帝斯合奏吗?我去跟他的经纪人商量细节顺便你和他多练习合奏。”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练的。”裴孝耘无趣说。

“练下好点,起码避免台上出错。”唐毅硬把她从沙发拉起。

医院——

“医生,阿信他怎么回事?”接到王萍的电话,黄家雄七人迅速陆续赶到医院看安家信,恰好赶上刚为安家信全身检查走出病房的医生。

“我建议你们带他去精神科检查。”医生建议。

“精神科?!”大家惊呼。

“他头部没有受到撞击,但精神恍惚,不断重复‘她怎么还不来?’,我认为他精神受到打击。”

黄家雄他们听到安家信受到精神上的打击有点震惊,因为在他们九人中承受力最强的就是安家信了,现在安家信心理精神受创让他们无法置信。

他们走入病房,安家信两眼无神,嘴上不断自喃。

“慧慧,这次要不要通知阿信的妈妈?”汤爱月最先慌。

“万一阿信的妈妈听到阿信不但被火烧住院,精神又受创,晕倒怎么办?阿信不是他妈妈血压不好不能惊吓。”丁鑫琳有所顾虑。

“总不能一直瞒着她?如果她再打几次电话过来迟早会穿帮,难道每次都推说阿信准备考试、准备论文?”江国通觉得迟早会穿帮,不如早点说,让安家信的母亲有所心理准备。

“拜托,我们才大一,哪有那么多考试、论文?曾经是大学教授的安妈妈比我们更清楚!”张安达头痛说。

“我觉得阿信的妈妈察觉不妥,不然每月一通电话,现在不到一星期就一通,”赖慧敏深思熟虑说,“应该不要再瞒阿信的妈妈。”

“现在不管阿信的妈妈,赶紧把阿信送到精神科!”只有黄家雄在旁干焦急,他把安家信背起往精神科冲。

其他人也赶紧跟随。

精神科,13:55——

“安家信的朋友到齐没?”精神科医生帮安家信检查后问一旁干着急的黄家雄他们。

“还有一个。”黄家雄他们面面相聚,“医生,阿信到底怎么样?”

“心病,他想见的人似乎没来看他,情绪低落,导致他念念不忘这个人。”

“想见的人?浩明吗?”汤爱月唯一想到就是单浩明。

“应该不是吧,浩明失踪那天起,阿信没有什么异常。”丁鑫琳不认为是。

“该不会……”江国通瞬间想到一个人,这个人让他不敢置信。

“国通,你是不是想到是谁?”方海琪见江国通惊呆样,怀疑问。

“前几天阿信老是叫我找……”这人的名字,江国通说不出口。

“谁啊?”大家紧张催促。

“裴孝耘。”虽然江国通不置信,但他不得不说出口。

帝皇影视公司,14:39——

唐毅和裴孝耘到“帝皇”刚好碰上黑帝斯练琴。

“你们好,我是黑帝斯的经纪人辜荫,”一位眼带金边的男子与他们打招呼并递上名片,“你们就是这次与黑帝斯合作的裴孝耘小姐和她的经纪人唐毅先生,是吧?”

“幸会,”唐毅礼尚往来递上名片,“今天我们来为了商讨一下周六的演奏会。”

“到我办公室再商讨吧。”辜荫请他们到办公室。

“娃娃?”唐毅跟随辜荫走,裴孝耘原地不动,唐毅叫唤她。

“你们自个儿商量,我不想去无聊。”裴孝耘随意找张椅子坐下,继续看黑帝斯练琴。

唐毅只好随她,跟辜荫进办公室。

一曲后,黑帝斯觉察有人盯视他。反射扭头望向身后,见裴孝耘独自一人坐着。

“你怎么会在这?!”黑帝斯惊讶。

“‘悲怆奏鸣曲’德国作曲家贝多芬作品第13号,创作于1798年至1799年初,作品献赠给他的赞助人与仰慕者利赫诺夫斯基王子。本曲是贝多芬早期钢琴奏鸣曲之顶峰杰作,关于“悲怆”这个词汇,与贝多芬后半生那感人肺腑而又凄怆深刻的悲剧性生活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因为这毕竟是他的早期作品。全曲共分三个乐章:第一乐章,c小调,极缓板,转辉煌的快板,宏伟的奏鸣曲式。第二乐章 如歌似的慢板,降a大调,2/4拍子。第三乐章,快板,c小调,2/2拍子,回旋奏鸣曲式。”

听了她的陈树,黑帝斯佩服她对曲子的熟悉度。

“你对这曲子那么熟悉,我们就选这曲作我们合奏曲。”

“不,我不会选它。”裴孝耘不同意,“它只是我第一次碰钢琴选的练习曲,我不会拿练习曲在舞台演奏。”

“哦。”黑帝斯觉得她的解释挺有趣,他以为她会说曲子太悲不适合她,“你想在舞台上演奏什么曲子?”

“‘梦之雪’!”裴孝耘毫不犹豫说。

2012-4-18,三,警察医院,01:12——

“卡索,你下手太重了。”唐光强看着昏迷不醒的“暗”,埋怨叹气。

当他带人赶到墓园时,“暗”已经倒地不起,没有意识。

“光,你叫医生趁他还在昏迷做个全检,最好血液拿去化验。”卡索怀疑“暗”细胞组织变异。

“为什么?”唐光强不明。

卡索把“暗”所说的话全告诉他。

“居然有这样的事!”唐光强听了惊呼,没想到世上有这样的事。

3:08——

“两位警官,我是来观察病人的情况,可不可以让我进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医药箱对守在病房门边的两个警官说。

“请进。”有位警官看下他胸前挂着的名牌就让他进入。

“谢谢。”

8:39——

“怎么回事?”卡索一大早到警察医院,医院的工作人员和警务人员却是一团乱。

“‘暗’失踪了!”唐光强现在头大了,重大嫌疑犯在他们眼皮下不见,他们每个有关人员都要接受查办。

“不见?怎么会不见?!”卡索闻言紧皱眉头,“他清醒后自己逃走了?”

“不清楚,只知道守在病房门边的两名警员换班前进入病房查看‘暗’的状况,结果发现‘暗’已不在病床上,”唐光强头痛说,“全院的摄像头都没拍到‘暗’的身影。”

“他该不会从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每一层都装上摄像头,如果他从安全通道逃走,早被发现了。”“这怪了,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啊。”卡索陷入迷云。

“我们已经加派人手院内外寻找他,”唐光强无计可施说,苦着一张脸说,“这下我准会被上头骂狗血淋头!”

“我最怕他又去攻击无辜的人。”卡索更担心裴孝耘的安危。

医院。12:00——

“她怎么还不来?”安家信不停自喃一句话。

见安家信呆滞的模样,黄家雄他们哀叹不断。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单浩明失踪,安家信不但烧伤住院,现在还精神错乱。

“怎么办?找裴孝耘简直大海捞针。”丁鑫琳无措说。

“该死!我怎么又忘了!”,突然间,江国通猛敲自己的头。

“国通,你是不是知道裴孝耘在哪?”方海琪见江国通由此动作,追问。

“浩明失踪那天,阿信不是带我们去他打工的酒吧?也许裴孝耘会在那!”江国通恨自己没立刻想起。

“我们还等什么?赶快去酒吧啊!”黄家雄是个行动派,想到就要做到!

酒吧,18:58——

“裴孝耘!”在酒吧门口等候多时,裴孝耘终于出现,黄家雄他们立马拦截她,“我们等你很久了!”

“你们等我?不是要我不要出现你们面前的吗?现在反而等我?”裴孝耘觉得他们好可笑。

“我们知道一次次驱赶你是我们不对,但不管怎样,求求你救救阿信!”方海琪低声下气恳求。

“安家信又怎么啦?”听到安家信,裴孝耘直皱眉。

“阿信他……”张安达他们七嘴八舌地把安家信的状况告诉裴孝耘。

“你们找错人了。”裴孝耘听了安家信的现状,沉默许久才说。

“不,我们知道阿信在等你。”方海琪央求说,“求求你,救救阿信!阿信需要你!”

“安家信说过不想见我,他怎么可能需要我?”裴孝耘觉得好笑。

“其实阿信早想见你,有几回求我找你,我不愿意才会造成这局面,”江国通懊悔说,“如果当时我答应他来找你,就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我跟老板说声就跟你们去医院。”其实裴孝耘也想看看安家信的现状。

医院,19:59——

“她怎么还不来?”安家信无视大家的存在,处于自己的世界,不停自喃。

“他怎么变成这样?”裴孝耘见无神的安家信,心开始酸痛。

“医生说他感情受挫产生精神错乱,他现在谁也不认得了。”丁鑫琳心哀把安家信的实况一五一十告诉裴孝耘。

“感情受挫?”裴孝耘不懂。

“阿信喜欢你。”江国通说出一个不争的事实。

“不要扣那么大的帽子给我戴,我承受不起。”裴孝耘听了偏头否决说。

“我们也不相信,不过阿信变成这样,我们无话可说,”赖慧敏把话说白,“你不接受,可以,阿信就这样过一辈子!你不是说你没有好心吗?我现在不祈求你救阿信!”

“慧慧!”汤爱月觉得赖慧敏把话说得太白了。

“我们不确定阿信是不是喜欢你,找你来是试下阿信看到你后会不会好转,”赖慧敏不顾后果说,“现在你站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好转的样子,那你可以走了!”

裴孝耘直视赖慧敏的双眼,一副深不可测。

2012-4-19,四,七海学院法律系,8:49——

“安家信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裴孝耘跑去学校法律系直接找上次自吹自擂、号称“百事通”——陈祥。

“你不是安家信的朋友吗?还需问我?”陈祥奇怪看着这个十分不礼貌的女孩。

“废话那么多,直接把你知道安家信的事说出来就行啦!”裴孝耘不耐烦说。

“我就是不说,你能奈我怎样?”陈祥才不理会这个对他十分不尊重的女孩。

“是吗?别后悔!”裴孝耘挑眉,阴笑着。

“你要干嘛?”陈祥见她阴沉的笑容,毫毛竖起。

裴孝耘不回答他,直接用手握他的手肘。

“啊!”陈祥被一股电流刺痛全身。

七海学院医务室,12:59——

“这是哪里?”陈祥清醒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你真没用,小小的电流也会电晕。”

“吓!你怎么会在这?!”陈祥一听见裴孝耘声音,惊恐望着坐在病床旁的人。

“你还没告诉我我想要的事,我当然不会走。”裴孝耘百般无聊望着窗户外面的风景。

“你一个人抬我进医务室?”陈祥这才发现自己在医务室。

“我像会做傻事的人吗?”裴孝耘哼声说,“你同学听到你的鬼叫声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见你晕倒在地就抬来这。既然你醒了,你别废话了,快告诉我安家信的事,不然你再可尝试一下被电的滋味!”

“有你这样求人的吗?”陈祥抗议说,“简直是威胁!”

“我有说求你吗?”裴孝耘冷哼,“我给三秒钟考虑,我忍耐是有限的!”

“说就说,”撇撇嘴,陈祥自认倒霉碰上恶人,“安家信的事我不是知道很多,我和他是同班同学,顶多点头之交。如果你要知道更多、更详细,最好去找他那帮死党。”

“我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何必来找你!”裴孝耘撇嘴说。黄家雄他们见到她如同见到仇人。

“你的人缘不是很好嘛。”陈祥幸灾乐祸。

“不关你的事,说废话那么多,没有一句我想知道!”裴孝耘睨视他,“再说废话,我会让你后悔!”

“我去帮你套他们的话,行不行?”陈祥投降。

“算你识趣。”裴孝耘哼说。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陈祥小心翼翼问,“你拿什么东西电我?”

17:05,七海学院门口——

“黄家雄同学,请留步。”陈祥在门口等候多时,见要等的人出来,急忙拦住。

“你是谁?”黄家雄看挡住他去路的人,不悦问。他根本不认识他。

“我是安家信的同班同学,有事想请教你。”陈祥笑容可掬。黄家雄是安家信死党中头脑最简单,随便骗骗,什么话都套出来。

“什么事?”破天荒,居然有人要请教他,黄家雄猛挺直胸膛。

“没重要的事,最近我要写一篇论文,内容与安家信的家事很相似,本来想直接请教安家信,可他请假十几天没来上课。只好请教你们这些死党啰。”陈祥只知道安家信是单亲家庭和性格、习惯,其他一无所知,要是被裴孝耘知道,肯定被她整一顿。

“这……”黄家雄有些迟疑。

“我只是拿安家信的例子作参考,不会到处说,”陈祥诚恳说,“而且我是安家信的同班同学,没理由陷害他吧?”

“好吧。”黄家雄最终答应他。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去那边边喝边聊。”

17:48,咖啡厅——

“告诉你,你不要说我告诉你。”黄家雄警告说。万一赖慧敏他们知道,他就惨了。

“不会!”陈祥誓坦坦保证。

“其实阿信不是台湾人,也不是从小在台湾生活。阿信的妈妈是大陆人,大陆某间大学教授,阿信在大陆国中毕业后就来到台湾读高中,这是阿信强烈要求要来台湾。”黄家雄缓缓陈述。

“为什么?”陈祥惊奇。

“因为阿信的父亲是台湾某个政治家,这个这政治家在大陆认识阿信的母亲不久之后回台湾再没去大陆见阿信的母亲,听说他还娶了个富家千金,这政治家还不知道阿信的母亲已经有了阿信……”

“等等,”陈祥听出疑端,“你意思是安家信是私生子!”

“你可不可以小声点!”黄家雄不满他的惊叫。

“我明白了,安家信在得知他父亲抛弃他们母子俩决定来台湾找他父亲问个明白!”后面的,陈祥猜九不离十。

“知道就好,你答应过不到处说的。”

“我保证不到处说。”陈祥发誓说。

在咖啡厅角落,裴孝耘利用装在陈祥身上的窃听器偷听他们俩对话,久久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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