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走过去,刚靠近门边,便听见伯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没办法了,看来真要请我师兄出马。”
“还好吧?你的身体……”爸爸双手撑在桌面上,担忧地看着他。
“呵呵,功力突然没了,”伯伯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个月不能再实施封印……希望这次能坚持久一点,可以持续到我回来。”
房间里陷入沉寂,只有两把略带沉重的呼吸声。
我呆愣了一会儿,再轻手轻脚地沿路退回来,默默抱起皮球走开了。
伯伯走了,我记得他临走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太多丹丹看不懂的忧愁,或许我该懂得他的担忧,但我似乎真的不懂该做什么,只能甜甜地笑着,嘱咐他带手信回来。
伯伯走了以后,我就不用每隔三十天忍受一次治病的痛苦,现在我能数到三十,是把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头数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