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所有人都冷眼的看着萧雨娟如同小丑般遮掩的动作,见金银花没开口,大家都默然不语。
“萧雨娟..”金银花捏捏帕子看着无视她自顾自动作的人,启口再次出声。
“金银花!金银花,这是怎么回事啊啊—”环顾四周,熟悉的格局与人,让萧雨娟知道了自己现在在待月楼内,而她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一定和金银花有关系。
这么想着,萧雨娟好像充满力气一样,大声的质问着坐在那面无表情的人。
“呵,你这是在质问我吗,真是太可笑了。”听完萧雨娟的话,金银花好似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还是我自己弄的吗啊,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们这些恶毒的人,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你….”被自己的身上的情形大大的震惊了一番,萧雨娟已经失去理智了。
不管对方是谁,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和她自己猜测的一样,她不去想这些,她只是抬手指着周围的人,大声的叫喊着。
“彭!”金银花一拍身旁的桌子,巨大的声响立刻让萧雨娟停止了胡言乱语。
“萧雨娟,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出去鬼混什么的我根本不管,现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金银花收回手,接下去开口。
“不是,我没有去鬼混..”萧雨娟辩解道。
“不过,没想到你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还是个荡-妇淫-娃啊,真是没想到我金银花的眼睛毒了那么多年,居然在你的身上载了个跟头,早知道你已经不干不净了,当初就应该让你下台陪客人的,那样说不定我的生意会更好…”金银花出口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当然以金银花的阅历怎么会没看出来,萧雨娟的眉头并没散,依然是个处女。本来她还打算在解决完这件事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对方的,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金银花想起先前萧雨娟的话语,勾起冷笑的弧度。
“不,我没有,我没有..咳咳..我没有”一开始的大声反驳到后来的无力喃喃。
周围人投来的鄙视,嘲笑,露骨等的各种眼神,让萧雨娟无地自容,她头一次喜欢上了流泪的感觉,让泪水涌出,迅速将视野沉浸,隔绝一切。
“萧雨娟,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也对刚才你还昏迷不醒的,你之前啊,也是这副模样被吊在门口,很多人,很多人在看哦,围着你都不肯走,真的很多人…”金银花摆出一副小女儿的娇俏模样,笑容满满的开口,好像是怕萧雨娟听不懂,特意将【很多人】加重了语气,重复着。
”……”低垂着头流泪的脸庞被迅速抬起,视线的聚焦被一瞬间放空,心神好像受了很大的撞击,萧雨娟只知道她的世界已经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好似的随着从远方声音飘来的【很多人】这三个字,这三字牢牢的占据了她的一切,并试图将她挤进如野兽般张着嘴的黑暗。
展家
难得穿着西装的展云翔,抬脚踏出展家大门的门槛前。除了纪总管外,展家无人来送。
抬脚跨上车子前,一直扬着欣喜笑容的品慧,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自打从娘家被抬进的本来准备呆一辈子的地方。回忆着新婚时候期待的幸福,孩子出生时的高兴,以及之后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