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呵欠~”待月楼的跑堂,打开门,走出来对着清新的早晨空气,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欸,怎么这么热闹啊?”平时本该只有零星几个早起的人经过的待月楼前,一旁的石狮边围着一群人,好像在指点这什么?跑堂的顶着好奇的脸,靠着跑堂练出来的灵活手段,挤了进去。
“呃….”穿过人群看到情形的一瞬间,跑堂的楞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发生这种事真是..真是人心不古啊…”几个青年学生在哀叹,当然,如果他们不是把眼睛一直留中心的人身上,相信更有说服力。
“哎呦喂,真是不知廉耻啊…”几个早起买菜的妇人,指指点点,热火朝天的和街坊邻居一起叽叽喳喳道。
“你们说是不是这女的,昨天晚上和哪个男的在一起,结果被那个男的正房给看见了,才衣衫不整的给吊在这里示众的吧…”长舌妇的无意义的猜测往往传的最广。
“你说的是呢,早说了这么年轻就出来卖唱的女肯定不是好东西….”
“就是啊,看着就像个狐媚子…”
“切,依我看,姐妹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这俩个狐媚在这里开唱后,我家男人就天天往这里跑…..”
“就是啊,就是,我家男人也是…”
“我家男人…”
“我家…”
“我…..”妇人们越说越气愤,从第一个妇人起头,众妇人纷纷拿起框里的菜砸到昏迷不醒的人身上。
其他平时来捧场的人现在只是纷纷站在一旁小声的和有着同好的人,指指点点的评头论足。
“啧啧..胸不错啊”
“是啊,真白…”
“你看那长腿..嘿嘿…”种种猥琐的语言。
“萧雨娟,萧雨娟,你醒醒,你醒醒…”听着周围形形□的语言,跑堂的终于回过神来了,靠着人的身段和衣着,跑堂的认出了是谁。
他连忙冲到中间的人前,伸手想将人拍醒,但是,权衡了几次后,还是没下手,只是试图用语言唤醒昏迷不醒的人。跑堂的眼角余光却也一直在瞄着在吊着的萧雨娟身上。
此时萧雨娟的情形非常的狼狈,身上的袄裙,上身的高领被撕扯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胸脯,在那白皙上的点点淤青更是平添了些许糜烂的气息。
下身原本及踝的长裙,被撕直至将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满是男人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