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仇愣了愣,深思疑虑,“要说是,似乎有些牵强。”话一顿,他又悄悄打量白心瑶紧闭的双眸,终是忍不住嘀咕,“毕竟细作不可能像她这么愚蠢,明知酒有毒,还抢着喝。”
项拓夜笑而不答,指尖落在女人的唇瓣,发现有些颤动,他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
白心瑶才刚清醒就听到莫仇刚刚说的话,嘴角抽了抽,暗自咒骂,死莫仇,居然敢在她背后说坏话,你才愚蠢,你全家都愚蠢!
“所以她不是?”项拓夜眉峰微挑,笑问。
莫仇仔细推想,还是不敢下定论。“主子,白夫人也有可能利用这次机会博取你的信任,虽说愚蠢,可她要真是细作,难道主子真要相信她?”
细作?!
细你妹啊!她巴不得重获自由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谁稀罕当个细作留在这里让你们耍。
白心瑶紧闭的眼皮下,两颗喷火的眼珠子早已狠狠瞪向莫仇。
“这么说,你认为细作的可能性很大?”项拓夜又将问题抛回去,面具下的琥珀色瞳眸染上不明的笑意,修长的指尖从她嘟起的小嘴辗转游移,渐渐往下,如羽毛般的搔痒着她敏感的颈子。
莫仇又认真想了一次,突然点头。“是。”
不管怎么说,白心瑶出面替主子喝下毒酒,这个举动确实让人出乎意料,正常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做,那杯酒掺了毒,一个不小心肯定救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