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子来到森林这么长时间以来，王付羽一直没去找王聃的麻烦，因为他知道王聃还没有完全进化成恶魔，也足以证明，王付羽有十足的把握和王聃抗衡。

而这么长时间，素子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笑过一次，因为没有王聃。

再一次诺尼落把素子从首领房间带出，并再次警告首领之后，素子有了微妙的变化。

在密林深处的一汪清澈见底的小潭旁，诺尼落和素子坐在小潭边上的一只秋千上。碧蓝色的潭水清澈透明，就像王聃的眼睛一样，可是再也看不到了。不对！

是的，还有诺尼落，他的眼睛，魅惑，勾魂，清澈透明的蓝色。

素子猛地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为什么，不知什么时候，诺尼落变得这么像王聃，不管是头发颜色，瞳孔的魅力，还是言行举止，都极度温柔，真的好像。

“你怎么了？”诺尼落避开素子的视线。素子回过神来，说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很像他。”诺尼落没有说话，自己只不过是那个人的影子，根本没有权利说那个人才能说的话。

“落，你在想什么？”素子看着手中的红色风铃草问。

诺尼落有些惊讶，说：“你，你叫我什么？”

素子依旧盯着风铃草看：“落。”诺尼落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怎么，说：“你好像心情不是那么坏了。”素子轻轻把风铃草放到一边，她第一次让风铃草离开了自己的手，说：“也许王聃说得对，有些事必须要舍弃，要忘记，我不能总是这样活在痛苦中。我应该……尝试着……”

素子顿了顿，看着诺尼落的眼睛继续说：“忘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