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能。

素子紧紧抓着王聃的衣襟，把头埋在他胸前，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我离不开你。”素子低声呜咽。

“有些事，必须要忘记，必须要放下，必须有舍弃。”

“所以你就毅然决然的舍弃了我？”

“为了不让你受到更大的伤害。”

“不！除了离开你，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伤害了！”

“你错了，这不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真的……”

王聃轻按着素子的肩膀，说：“你明明可以活得更好。”

素子摇头：“没有的生活，怎么能说好呢？”

“我不是你生命的全部。”

“你就是。”

王聃没有表情，轻轻说：“对不起，这一次，请你忘了我，真的忘了我。我们去森林。”素子想甩开王聃的手，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紧紧钳住：“我不要，我不要……”

在密林深处，面对哭得眼睛红肿的素子，王聃的心像被刀割被针扎一样，说不出来的难受。

“没有你，即使再好的保护她也不会开心的。”诺尼落轻轻对王聃说。王聃的双眼失去了神色，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他说：“如果我死了，她会比现在更痛苦，她待在这里，至少就算我死了，她也可以活在幻想中，活在我还活着的幻想中。”

“她必须学会接受现实。”

“现实太残酷。”

沉默，诺尼落虽不想看到素子如此伤心，但还是说：“我会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