奂子麟皱眉,这个死且笙,竟然还得要他给驼回去,该死!
用手托起且笙,奂子麟足尖轻点,向一条捷径飞身而去。
奂子衿已经用热腾腾的的毛巾轻轻将景柯肩膀的血迹擦拭干净了,露出坚挺的胸膛,滑的的让奂子衿不敢触碰,生怕那礼花再次炸开。
景柯一动不动的看着奂子衿,看着她脸上的焦虑,担心,忽然觉得自己是这般幸福。
一箭又如何,哪怕是要了这条命,他景柯在所不辞,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喜欢。
那支箭插入肩膀足足有一根小指那么深,奂子衿皱眉,如果拔出来的话,那该受多大的绞痛之苦,那如果心痛了,他那里会不会好受些?
“你以前爱过某个女人吗?”奂子衿尝试着去动那支箭。
景柯眸中粹过惊讶,显然不知道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爱过。”
十分平静的一句话,奂子衿心里却莫名其妙的绞痛了一下。
手上的动作一滞,很麻利的又开始准备药水小刀。“那你是有多爱她。”
奂子衿突然很害怕听到他的回答,低下头涂抹药水。
景柯想了一会儿,轻声开口:“一人之重,全天下之轻。”
奂子衿呼吸有些难受,手指不由自主的蜷了蜷,张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了?可是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忽然拔出那支箭,手里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
景柯闷哼一声,细密的汗珠冒出来,脸色苍白如纸,这一刻奂子衿突然意识到她是多么愚蠢!这样不是惩罚他,而是伤害她自己,因为听到他的闷哼的时候,她的心就仿佛扎过了万重针,即便是听到他说他十分深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都没这么痛过。
她知道,自己爱上这个混蛋了。
“如果早些改的话,还来得及吧。”奂子衿强忍着泪喃喃道。
“什么?”景柯细若蚊吟的声音传来。
“哦,哦,没什么,那你为何要我嫁给你?”奂子衿将这个很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澄澈的眼睛望着他。
现在还不宜将此告诉她,否则严丞相不会善罢甘休的,景柯垂下细密的眼睫,闭口不言。
奂子衿心一揪,“是否是因为我长得和她很像?”径自猜测。
景柯抬起狭长的眼,望向她:“是的。”
“我就说嘛,你堂堂景亲王府的长子,怎会看上我,这样我就不用对你负责了吧!如此最好了!”奂子衿微微一笑:“警告你啊,你最好去找你的那个姑娘,本姑娘没空瞎闹腾。”
景柯用手抓紧了衣袖,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眉眼落下。
“姐姐,哎呦~这个死且笙真是重死了,我一路将他驼回家差点断气了······”奂子麟将且笙丢在了屋外,径直走进房间,窝在软榻上,一伸手扔给奂子衿那个白瓷瓶。
婉莲跟到门口看着满身伤口的且笙吓得哆嗦:“小,小姐,子麟少爷不用拦吧,还,还有刚刚青书大少爷来过被奴婢拦住了。”
“我知道了。你,来,帮他上药。”奂子衿准备将白瓷瓶扔给婉莲。
景柯抓住奂子衿的手,“那是吃的,你喂我。”语气中是低低的渴求。
奂子衿手一蜷,转过身去,打开布塞,将药倒在手心上去喂他,恶狠狠的说:“麻烦!”
景柯别过脸:“我是指用嘴巴喂。”
奂子衿脸一红,突然想到,他这时,看到的应该是和自己长得很像的那个女人吧,想要喂他药的,也是那个女人吧,气血顿时涌了上来,将手中的白瓷瓶朝地上使劲一摔,瓷片飞的遍地。
奂子衿左腿一颤。
随手将药丸丢在床上,挣开了景柯的手“你爱吃不吃!”话落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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