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昊天站在司马明轩背后，琢磨着他的心思。从霍羽登台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没有移开。浅笑妩媚的女子在舞台上绽放光芒，攫夺了在座男子的心神，她就只是她自己，所有曾经在她身上看到的影子都不同程度地褪色。

司马明轩摆摆手，“罢了。”

一声极浅极浅的叹息在包厢蔓延。透过展台看到，柳如烟迎出霍羽，由王府的亲卫带向司马靳的包厢。所经之处，男子垂涎之色展露无遗。她像极了一个火红的妖精，旗袍将她的娇躯包裹，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王爷，人到了。”亲卫撩起门帘，对着霍羽做了个请的姿势。越青识趣地打发了所有人退出房间。

一阵股挥散不去的恼怒梗在司马靳的喉中，喷薄欲发。霍羽看着他晦暗不明的态度，疑虑更甚。“请王爷安。”

“本王没有选错人。”司马靳大笑，一把抱起她，重重地扔向花团锦簇的大床。

“你！”

“怎么，一万两，你想唱个小曲儿就了事？”司马靳不顾霍羽一脸羞愤，开始宽衣解带，华袍扔在地上。

“别过来，你别过来！”霍羽一个劲儿地往后挪，司马靳仿若来自地狱的魔鬼，一双眼满是**，周身薄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脊抵住了床柱，退无可退，绾起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半张苍白的脸。高叉的旗袍完全充当了助兴的工具，司马靳高大的身躯半跪在床上，钳住霍羽纤细的手腕。

“到了床上，给我摆出良家妇女的派头？”司马靳将霍羽双腿分开，紧身的布料撑得她有些透不过来气。虽然之前和他该做的都做完了，但是今夜他显得格外暴戾，让她感到害怕，身体本能地抗拒。

“求你，别……”眼泪弄花了胭脂，晕在脸颊。司马靳低下头，沉重的喘息打在她的脸上，他在舔舐每一滴滑下的泪珠儿，霍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这一动作，无疑是在对他发出邀请。

司马靳掐了一把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明媚的牡丹像是镶在画中，司马靳食指拂过每一片花瓣，呵，多么精细的手笔，画画之人定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雪白的背才能作出这样妙趣横生的画。

“啊！”“混蛋！”霍羽奋力挣扎，“你他妈的变态吧，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司马靳的行为完全触到了她的最低防线，被动物似的对待让她窝火。抽出手，冲着那张无视众生的脸就是一巴掌，立时，鲜红的手指印出现在司马靳的右脸上。霍羽有些后怕，刚才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扇他呀？后背凉凉，止不住发怵。

司马靳沿着后背的里扣撕开旗袍，这款风靡各大青楼的原版衣服就在他粗鲁的动作中化为碎片。他扯过系在腰间的玉带，抓着霍羽的双手，绑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