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敖却充耳不闻,不蛋定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趴在窗口往外看去,一会儿又冲到洗手间转一圈,总之就是不让自己安生。
安窚闻言,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那里面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有同生共死后难以割舍的情与义,偏头看向不知何时倚在门口的人,声线软和,“青郁,好久不见!”
花青郁凉凉牵开嘴角,双瞳分明印了愤怒看着他,“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再一次看到你,还以为看到了鬼……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安窚抽了抽嘴角,他身上穿着张扬的红色皮衣、黑色的皮裤以及黑色的皮靴,一条黑白相交的银质挂饰完美的扣在腰侧,他的脸上被抹了厚厚的粉底,两只狭长也画上了妖冶的线条,许是刚得到消息一路狂赶过来的原因,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即使用黏性超强的发胶也不由乱了形样,尤其是他虽极力忍着,可胸脯间的剧烈起伏仍旧泄露了他此时急切的心情。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是没变呢……毒舌郁!
“刚才给你打电话,不是有演唱会,怎么赶过来了?!”
花青郁不动声色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冷哼,“取消了!”如玫瑰花瓣的唇撇了撇,“演唱会可以再开,有些人怕是今晚不见明天醒早又消失个六年……”自嘲的扬了扬唇,转身,“看看老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