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郁不动声色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冷哼,“取消了!”如玫瑰花瓣的唇撇了撇,“演唱会可以再开,有些人怕是今晚不见明天醒早又消失个六年……”自嘲的扬了扬唇,转身,“看看老大去。”
知道他心里憋着气,安窚由着他阴阳怪气,瞥了眼沙发的位置,他家老大早在熊敖说完某只丫头两个小时之后就会醒过来的时候便离开了房间。想必他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赶来的青郁……
………………
通往总统套房的回廊里,卓聿梵一手随意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拨弄着一只玉蓝色面壳的打火机,火焰在他手中一会儿明一会儿灭,他精致的五官被斜碎的刘海投下的暗影遮蔽,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他的步伐有些快,好似有些急,可是他挺拔的身躯又明明扑了淡淡的慵懒,急迫与慵懒,两种南辕北辙的情绪却在他身上完美的协和,抵触又迷人。
离房门口还有几步的距离,一声咔吱的开门声蓦地窜进他的耳蜗,冷冽的薄唇微勾,打火机在他手里总算归入安宁,收敛起它炙热的火焰。
一双狐狸眼里飞快划过的光亮被他恰到好处的藏了起来,拽着打火机的手揣进另一方裤兜里,卓聿梵并未抬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反是更快的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便住定了毫不犹豫,坚定的朝那一个方向而去,不放弃……
房门口里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大眼警惕的打量着回廊,她的呼吸很细,似乎怕打扰了或是惊动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