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实情百里溪不想说出,她灵机一动,想好了用什么话来解释,“锦鳞兄,我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官场是个名利场,尔虞我诈不适合我,现在自由洒脱的日子千金难买啊。”
听了百里溪的话,文锦鳞轻叹一声,眸光似是忧郁地游离在窗外。百里溪明白他有难言之隐,只是害怕直接询问显得唐突就没做声。
半晌之后,文锦鳞回过神,道:“人生难得遇见知己,说出来也好。我只是好生羡慕白溪弟的悠然自得,我又何尝不想油走于山水之间过隐者的生活呢?只是我是家中独子,家父对我期望甚高,家族振兴的责任都落在了我的肩上。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弃家族于不顾!”
百里溪是看过一些古代电视剧的,古代人十分重视家族的荣耀,文锦鳞的顾虑即使未言明也能猜到几分。
只是面对一个失意的古人,百里溪的确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有些慌了手脚。想她一个没有了亲人羁绊的女子也是值得羡慕的。
“锦鳞兄,不必失望。我看你正直不恶,即使是入朝为官也是百姓啧啧称赞的好官,为民造福,振兴家族。虽没有隐者的闲适却也是一番大作为,男儿志存高远也是值得称羡的……”
百里溪还未说完,只听见一粗暴之声打破了他们二人言谈的轻松气氛。
“文大公子!好久不见,上次我派人去要的东西你何时才能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