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越是禁忌之事就越是引诱人追根究底找出真相。
众目睽睽之下文锦鳞就算是坏人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相反地,他的确不像是什么坏人。这样想着百里溪放弃了挣扎。
见百里溪不再挣扎,文锦鳞这才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我以后不说便是,只是不知为何阁下这么关心我的安危,你我初见,交情尚浅而已。”
百里溪曾经被最亲近的人欺骗背叛,她实在想不通文锦鳞会对自己这么关心。他们不过是陌生人的初次见面,为何他要这么好心肠地提醒她那么多。他大可以找官府来抓她,说不定还能拿到不少赏金呢。
文锦鳞直言不讳道:“我也不知为何,只是看你第一眼就说不出的信任。与人为善之事本就是人之本性,何须有那么多的缘由。”
“若人人都像你那么想这天下就真的大同了,”百里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到一个陌生人如此在乎她的生死,而她的好朋友和亲爸爸竟然如此狠心地对待她,她不仅黯然,“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来,为了我们的相遇共饮此杯。”
这是百里溪第二次饮酒,虽好过第一次被呛之苦但是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应,她柳眉微蹙只是轻轻啐了一小口饮下。
文锦鳞会意道:“难得遇见知音人,为了我们的大同社会干杯!”说完,尽数饮下一杯酒。
文锦鳞察觉到了百里溪不善饮酒,他放下酒杯,规劝道:“饮酒过多只会误事,不饮也罢。不知阁下生辰,可否以兄弟相称?”
“今年十六。兄弟相称当然好啊”百里溪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