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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突然只听那辕门外面传来一阵马嘶声,但见长亭冷着一张脸走进来。

上官玉先跑上前去,只道:“长亭叔叔,你怎么才来?”

长亭摸摸上官玉的脑门,走上前去,“公主二夫人,你们这是求的哪门子平安?”

怎么说来,也是她们把长亭晾在了那山上,陆尔雅觉得当下还是不要去讨论这个问题,咳嗽了一下,只道:“呃,长亭你来了,我们正要去找你呢,听说那长生寺不对外开放,不接香客,所以我们便不去了,你既然来了,我们便回城里吧。”而且好饿啊!

延平公主见此,更是连忙吩咐道:“对了,把玉大人跟他的孙女先带上马车去。”

长亭闻言,看向院子里的那一老一少,这是哪门子的玉大人,只是延平公主既然已经说了,所以她便没有问。

延平公主这方才到月大人的身边去,“既然是这样说定了的话,那玉大人你便先与我们回去,至于这件案子的事情,本宫会转托他人。”

玉大人祖孙俩谢了又谢,方上了马车,但见庭花又去收拾了些东西,大家也准备好,便上了马车。

然那地保大人则在那边抹着汗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见这玉老头祖孙俩跟这长公主上了马车,却又不敢太靠前,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希望她一到城里就给忘记了才好呢。

等见着他们的马车走远,这才站起来,发现裤裆里早已经湿透了。

孤庄顽人闹,远村逢旧交!

当日回到府里,延平公主便把庭花祖孙俩人安排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竹桃园,宣称是上官家以前的旧交,现在没落了,所以来投靠上官家的。又不知道她去找了谁,过了几天便听城里的人提起了当年玉大人家的案子。

而在过两日便是科举会考之日,陆尔雅带着双胞胎去看了陆长文一回,又给他准备了些东西,到了科举考试的那一天,又送了他们进场,当时还遇见了水依然来送夜子轩,不过看那水依然的模样,怎么样不想是新婚快乐的模样。

七月十六开考,整整考了三日,七月十九出场,但见有垂头丧气的,也有兴高采烈的。然后该去喝花酒的就去喝花酒,该去托人找关系的便去找关系,一直到那八月十二日放榜,其这段时间里,随处可见来金城会考的秀才相公们。

今日是放榜的之日,陆长文一早便邀着夜子轩,还有那韩奕去看榜,陆尔雅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见二哥这么兴奋,所以便也凑凑热闹,打发蔷薇去看榜。

现在铉哥儿跟意儿已经在学着反身了,而且平日里都是跟着溯哥儿一起玩耍,只是那溯哥儿从延平公主那里得了什么好玩的,只要被铉哥儿跟意儿盯上,就没了。

而且想必是那血肉相连,还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意儿跟铉哥儿从来都不互相抢东西,也不闹,就是专欺负比他们大一个月的溯哥儿,每一次上官玉都在边上看得哈哈大笑,却不去帮自己的弟弟。

不过最叫陆尔雅意外的是,这庭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这个上官南飞见过,或许说她们俩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看得延平公主眼睛笑得像是两弯月牙儿。

“听说今儿你大哥在教庭花习字!”延平公主笑嘻嘻的说道。

陆尔雅非常认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只道:“母亲,这个二十天前你就已经说过了。”

“哦,是么,我是想跟你商量,要不要给他们把事情办了。”延平公主对这个事情很是活络。

“那感情好,免得母亲你没有都担心庭花被人先拐走。”陆尔雅回答。那庭花果然是个大美人,虽然说是不及水依然,但是自有她独有的韵味,一句话说来,反正不是那夜瑶能比的起的。

延平公主又道:“那你去问问庭花的意思,我到底是长辈,跟她说话她难免是有些忌讳,而你就不同了,你们年纪相差不多,而且又谈得来。”

说了这么一会儿,原来这才是主题,不过看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情,便应道:“好,我知道了,明儿找她说去。”反正庭花对两个孩子也好着,自然是不必去担心个什么了。

“小姐,小姐,中了,公子中了!”蔷薇气吁喘喘的跑进来,也不给延平公主行礼,便一脸高兴的说道。

陆尔雅已经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延平公主也不大关心这些事情,听见蔷薇这无头无脑的话,不禁问道:“什么撞了?撞了什么?”

蔷薇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只道:“二公子中状元了,而且轩三爷中了探花,韩奕公子也在前二等的第三名,他们现在正去进宫面圣呢!”

“居然中了,那感情好,我父亲也应该放心了,他一辈子就是希望二哥能中个状元,恭宗耀祖,这下可好了,你赶紧去写封信递往东洲去,也叫父亲高兴高兴。”陆尔雅闻言,不禁也是欣喜得很,一面交代着蔷薇道。

蔷薇应了声,给延平公主行了礼退下去,便去准备。

“恭喜了,想不到你们陆家代代出个状元郎,看来都是带着文曲星转世下凡的。”延平公主也高兴道。

陆尔雅却不以为然道:“您儿子不也是状元郎么?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也不知道这上官北捷是怎么坐到的,她实在是除了觉得他长得真的好看之外,没看出哪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诗词没见过作过一曲,字也不曾见他写过几个,怎么这样的人就能当状元呢?难道是那一年跟他一起同考的都是些白痴?还是他们家给放了水。

正在揣摩着,便见云管家给递上来两个帖子,道:“二王妃请二夫人今晚去王府赏桂花宴。”

延平公主见此,都是年轻人的玩意儿,不过看见云管家手里的两个帖子,不禁问道:“还有一个呢?”

只听云管家道:“这个是二王爷请二公子去王府赏月的帖子。”

延平公主闻言,不禁忍不住笑起来,“他们这是做什么,不都是一样的么?桂花与月同赏,为何还要下两个帖子呢?难道送帖子的小厮也是两个?”

果然,那云管家点点头:“正是这样的。”

陆尔雅连着把上官北捷的那道帖子也收了下来,带着孩子玩了一会儿,便去哄他们午睡,不想这孩子没有睡着,她就先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竟然天已经夜幕降临了。

恰巧上官北捷早回来,看她那慵懒的模样,笑道:“你瞧你,说是叫嬷嬷们跟着带孩子,你非不,要跟着培养什么感情,看你现在给累得。”双手挽着陆尔雅的肩膀,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陆尔雅懒懒的看着床上没了踪影的孩子,便问道:“意儿跟铉哥儿呢?”

“青嬷嬷跟玉嬷嬷早就把他们抱走了,这会儿恐怕他们都已经吃了晚饭呢。”上官北捷回道,目光深澈的看着她。

“对了,今晚二王爷请你去他王府里赏月呢!你要去么?”陆尔雅这才记起,便问道。

“你呢,据我所知,那二王妃也请了你。”上官北捷不答反问道。

“呃,我是要去的,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有?”陆尔雅说着,便唤了庆春进来伺候洗簌,便又换了衣服。

上官北捷但凡有时间,她要做什么,他都任由着她的,此刻见她兴致勃勃的,他自然也是要跟她一起去的。只是他们各见各的罢了。

陆尔雅还是第一次来二王府,也是第一次见到青黛家的夙璟,但见这娃儿长得俊,给了他一个早些准备好的平安玉跟一只绒毛的狗儿。

那夙璟小嘴也甜,收了她的礼物,便是一口一个二婶婶的叫唤着。

满庭桂花香馥,明月又悬空,桌上摆放着几样时下受皇家贵族们追捧的点心。又泡了一壶新鲜的桂花茶,便是她们两人同望月。

陆尔雅直觉,她跟青黛都不是那种诗情画意的人,青黛这一次约她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果然,只见青黛将手里的茶放下,示意身边的丫头都给退下去,便道:“尔雅,我怀孕了。”

“恭喜啊!”陆尔雅一面恭喜她道,心中想来,只道真快。

却又听青黛道:“尔雅,我已经决定了,忘记过去,而且也只有把以前忘记了,云离才会安心,我也才可以对得起赵澈,这三年来,他对我的好,我不能视若无睹,可是却又始终是忘不了云离,如今我也认清了,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该是将以前的事情,放开他,也是放开我自己。现在或许是还不能彻底的忘记。”

“你能这样想便好,而且二王爷待你也极好,你出生皇家,想是也见过这皇家有几个痴情的,可是恰巧你运气好,你看看这么多年来,二王爷连个侧妃都没有,更无其她的妾室,所以啊,你当是好好的把握住,这样既是对你自己好,也是对自己的孩子好。”陆尔雅闻言,也觉得她与其去纠结跟云离这辈子不可能有的结果的前尘旧爱,倒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人。

“不过,尔雅,这其中也是要谢谢你,我先前只是顾着想自己,却没有好好的关注一下夙璟,这些日子试着与赵澈好好的相处,发现他似乎也开朗了些。”青黛说着,心里却有些愧对去夙璟。

陆尔雅笑笑,并为回复,怎么也觉得这青黛只为跟她说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青黛站起身来,折上一枝桂花,问道:“尔雅,我知道不该在跟你提起你以前的事情,可是我今日却是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青黛姐姐何必如此跟我客气呢,有什么事情便说罢。”陆尔雅道。

只听青黛说道:“你在永平公府里,怎么也住过了半年,府里的人,你应该也很是熟悉,那你知道澜四爷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陆尔雅一愣,不解她为何突然跟自己提起永平公府的事情,而且还向自己问夜狂澜是个怎么样的人?当下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还是随便敷衍她一下。

见她不说话,青黛便又道:“妹妹若是不想提起便罢了,当我没有问过。”

“不,我不是不想说,这是在说之前,想问问青黛姐姐当自己是那一个国的人,你的心又是向着谁。”陆尔雅说着,又一脸认真的看着青黛道:“青黛姐姐千万别觉得我还问得有些傻,那是因为我现在对青黛姐姐是百分百的相信,所以,请不要敷衍我。”

“我是大明国的人,赵澈的王妃!这不管怎么样,这是都不会更改的。”青黛回道。

陆尔雅闻言,便真的相信她了。“青黛姐姐这样问我,定然是二王爷托你来问的吧?”她还是那样,要信便信,不信便不信。所以信了青黛,便会告诉他自己所知道的。

青黛并未隐瞒,而是坦白的点点头,“是!只是现在王爷现在受你婆婆之托,将十几年前玉忠玉大人家的案子翻出来从神,而且按照玉大人说的这些事情,便在西州发现一处山脉里,发现了一座普通的山庄,可是其实里面却是私造锻造兵器,而且那庄主,竟然似乎就是澜四爷,只是去打探的人,还没有来得金城禀报,便在半路上全被人劫杀了。王爷也是在他们留些的密信里推算出来的。”

陆尔雅一定也不意外,当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王爷想必是没有判断错,或许九王爷也知道这件事!”

“这如何说来?”青黛闻言,不由有些担心,但并不是担心他先得到这个消息而去禀报皇上那里,先争得皇上的宠信,而是那小九的心术不正,然他有意争这个皇位,但是皇上那里的意思十分的清楚,以后定然是要把这王位传给老十的,难免他会用些手段,到时候受罪的,难保不是其他的这些王爷。

“这我也只是在偶然听到他说的一些话里判断出来的,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人,对他的事情十分的清楚,只是怕不好叫她说出来。”陆尔雅说道。

“谁?”青黛闻言,喜出望外的问道。

“金城名角,花满楼。”

却见青黛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怎么会扯到她一个戏子的身上去呢?何况即便是小九是怎么的喜欢她,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她吧。”

“不,有些事情不单只是看表面那么简单,也许你看去一点信服力的表面不过是那精心的伪装呢。”若是没有听到那次他们说的话,陆尔雅也任是怎么也想不到,那花满楼竟然是赵清的棋子。

青黛秀眉轻轻的一扬,随之道:“谢谢你尔雅,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陆尔雅微微一笑,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新鲜的桂花所泡出来的茶,果然是香馥甘甜,完全的溶入了茶里。”

“是啊,其实这里面还加了些蜂蜜,在倾国这是一种很寻常的泡茶方式,只是在大明的话,还是有许多人不大喝得惯。”青黛说着,也坐了下来,

陆尔雅喝着觉得也没有是什么怪异的,想必是自己平日里喝惯了自己做的那些冰红茶吧!便道:“我知道还有几种花茶,不过咱们大明国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喝,大家都是爱原味的。”

两人的话题逐渐的聊转到家常上面来,青黛道:“今日放榜,那状元郎似乎是你二哥?”

“是啊,幸得祖上庇佑,我二哥才能耀门争辉!不过我都还不知道那榜眼是哪里的人。”陆尔雅回道,一面才想起这独占鳌头的是二哥,那探花又是夜子轩,这榜眼是何人自己竟然还不知道。

“是白云侯家的小公子啊!”青黛说道,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陆尔雅,难道她现在过得是隐居的生活么,此刻那白云侯家还因小公子中了榜眼,而在北城那边的搭棚施粥呢。

“呃!”不认识,不过大概知道应该是白婉儿家的谁吧。两人又聊了些话题,直道那月上中天,陆尔雅这才准备打发丫头去看上官北捷何时过来一起回府。

不想这丫头还没去,便见上官北捷跟二王爷一起并排着走进院子来。陆尔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二王爷,但见他是个长得及其清冷的人,当然这只是他给陆尔雅的感觉罢了,不过这皇家的人,有哪一个是丑的呢,只是各人自身的气质不一样罢了。

见此便福了身子一下,算是给他请了礼,赵澈点点头,一面笑道:“想你嫁到将军府数月,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后便不必如此拘礼了。”

青黛也说道:“是啊,何况王爷跟二公子还是表兄弟呢,尔雅你以后见着就不用这么麻烦,还行什么礼,都是自己家的人。”

陆尔雅点点头,抿着唇回笑。上官北捷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的,定然是不知道这个二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为人,所以不敢表现得太随性,所以当下便走到她的身边,没有丝毫忌讳是在二王府里,就一把握着她的手,问道:“累了么?若是累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听见他这话,其实陆尔雅是想问,如果回答不累回怎么样?不过如今是在别人的家里,自己断然是不可能这么的问的,只看着上官北捷问道:“那你呢?”

“我陪你!”上官北捷原本就长得极为俊美的脸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更是迷人,性感的唇角淡淡的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

陆尔雅讨厌他喜欢把决定权放在自己的手里,当下只得朝青黛跟赵澈满是歉意道:“家中还有孩子,我们便不多耽搁了。”

青黛见她这十分不自在的模样,不禁轻盈盈的笑道:“行了,这么晚了,你便回去吧,少把孩子来做幌子。”

这番辞了二王爷跟二王妃,出了这二王府,刚刚走了不过一段路,出了内城,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陆尔雅原本刚有的睡意,顿时给惊得散了去。“怎么了?”

上官北捷正掀起帘子,只听长亭充满警戒的声音回道:“公子,咱们被人盯上了,或许说,他们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

陆尔雅闻言,当下给吓得吃了一惊,竟然还有人干拦截将军府的马车,看来对方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不禁担心道:“北捷,没事吧!”

搂着她的肩膀,“你好好的呆在马车里,不要担心,有我在。”眼里的冷静很是叫陆尔雅安心。

上官北捷随之掀开马车的帘子,跳下马车来,但见那前面铺满了大理石板的大街上,站着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只见他们一直排开,正好将那大街拦住。正是此时,只见那街道两旁竟然不知怎么会突然间的冒出一排排黑衣人,而且手中都拿满了弓箭。

是谁,竟然敢用这么大的手笔来杀自己呢?上官北捷的脸色似乎在顷刻间便冷了下来,全身上下散发着那一种足可以将人慑得魂飞魄散的气势。

只是对方竟然都没有给他们一丝打算的机会,这一见着他跳下马车来,便放箭。

刹那间,犹如雨一般密无间隙的箭羽便从两个方向与他们飞射而来。上官北捷见这个阵势,似乎是要将他们灭于此地,那马匹一声惨鸣嘶叫,便倒在了地上,上官北捷见着那歪倒的马车,一个反身飞回马车里,将陆尔雅抱着怀里,“你没事吧?”

“没事,你小心,后面的剑。”陆尔雅一面很是冷静的回道,一面忍不住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两边射过来的密密麻麻的箭羽。

上官北捷嘴角扬起一丝冷讥,“他们太幼稚了,竟然玩起了这样弱智的阵法。”上官北捷说话间,足下蓦地弹起,身子从地面上弹起,突然像是飞鹏一般的张开双手向后退去,然陆尔雅只是紧紧的保住他的腰,只感觉到风在自己的耳边温柔的逆行着。

此刻见长亭也退回来,反倒是一脸的紧张道:“公子,他们只是要拦着我们,难道前面出了什么事情么?”其实长亭最怕出事的是将军府里,虽然公主和大公子,还有云管家都在,可是他还是担心有个万一什么的。

上官北捷也看出来了,当下只道:“分开走!”若是这对方有心拦住自己的话,那么是在每一道回将军府的路上都做了埋伏的。所以当下便吩咐长亭分开走,这样先回到将军府的机会大些,而且也可以分散这些用来对付他们的力量。

长亭闻言,“公子小心!”说罢,便翻身到那一条条小巷子里,一下便不见了身影。

上官北捷看着那追上来为数不少的人,只朝陆尔雅道:“抱紧我。”

这个不用他说,陆尔雅也会抱紧的,此刻看着自己跟着上官北捷站在这高高的房顶上,只听那耳边传过的一阵阵的箭声,似乎每一支箭都是从自己的耳朵边擦过的一般,整个人也被上官北捷带着来回的旋转,躲避着那些箭羽,不过是片刻,便有些七晕八素的,这是却又不敢出生来。

不想她开始紊乱的气息一下就叫上官北捷听出来了,上官北捷不禁满是担心的声音,细细的问道:“尔雅,你没事吧?”

陆尔雅摇摇头,这个时候,自己是万万不能拖他后腿的,即便是真的肠子都要给他摇得吐出来,那也要挨着,于是咬紧牙关,回道:“我没事,你顾好你自己便好了,不必管我。”

即便是她在怎么的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做出自己是怎么样的坚强的模样,可是上官北捷还是能看出来她那是装模作样的。心里不禁更是担心,只想着速战速决。手摸出腰间那几乎不怎么用的飞刀,一次五柄,无一虚发,陆尔雅见此,这目光也给他的飞刀给吸引了过去,一下便忘记了方才的不适。

想必那些黑衣人一连着给他的飞刀射中了许多,所以都不敢贸然上前来,只是远远的将他们围成一个圈子,然后慢慢的将圈子缩小。

看出了他们的用意,上官北捷只朝陆尔雅道:“你把眼睛闭上。”

陆尔雅依命行事,将眼睛闭着,这只是听见几声惨叫,忍不住睁开眼来看,却见那将近二十个的黑衣人都横七八竖的倒了下来,而且看来模样,即便是没有断气,估计也活不久了。

“你这是怎么办到的?”便是枪也不能在真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解决干净。

上官北捷温柔的冲她一笑,眼里尽是那如墨池春水一般的涟漪,荡漾在陆尔雅的心里,只听上官北捷回道:“还是不要说的好,太暴力了。”一面说着竟然吻上了陆尔雅的唇。

此刻二人正高高的站在那一座楼顶之上,月光微醺,醉了人的心怀。

陆尔雅有些震惊,但是更喜欢他的这个吻,不同于平时那么的平淡,温柔里多了几分狂野,舌头侵略性的撬开她的唇齿,充满了霸道。一面脑子里疑惑,上官北捷向来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现在也算是大敌当前,可是他竟然有如此的闲心来吻自己,想必是料定对方是不会动手的吧。

想到此处,陆尔雅也不在担心了,原本搂着他腰的手臂像是蔓藤一般,温柔的缠上了他的颈,一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胸膛。“玩够了吧!”便是做戏,也不能这么忘情吧。

却听上官北捷有些喘着粗气,声音特意的压低了许多,里面却还是充满了那种诱人的沙哑,“可是,我收不回来了。”

“收不回来也得收,你是要风流死,还是要命?”陆尔雅正正经经的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自然是想好好留着这条命,跟你慢渡这一生。”上官北捷回道。

对面的街角突然出来一个人影,随着他慢慢的靠近,陆尔雅忍不住唤出声来,“月鸣?”怎么会是他,他这不是在逼自己恨他么?一次两次,她可以忘记,当作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他的这阵势,分明是想要他们二人的命。

此刻,也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尔雅突然反应过来,“你方才是做个他看的?”

“不是!”上官北捷很果断坚决的回道。他是做给那个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人看到,当然这其中也不只是坐坐样子,他还是真的投入了的,而且这个吻与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多了几分刺激,现在也叫人回味无穷。

陆尔雅听见他这般否定的声音,便真的相信了,何况一想,那月鸣又不会武功根本就看不见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便当真以为上官北捷方才是情难自禁了,心里不禁是多长了几分得意。

足下突然一空,只见自己与月鸣越来越近,只见原来是上官北捷把自己带着飞落了下来。

“永平公府的大公子?”上官北捷似笑非笑,看着那一脸冷漠的月鸣。似乎一点也没有将他给放在眼里。

月鸣听到他的这话,嘴角两边突然慢慢的翘起来,淡然的看了上官北捷一眼,又转向陆尔雅道:“你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在占有她了。”

上官北捷转头看着陆尔雅,眼里充满了绵绵的情思,“我从来没有将她占有过,一直我们都是相互的依赖的。”

闻言,陆尔雅不禁有些感动,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与自己是相互依赖的!可是这句话也没有错。

的确,他们一直以来,都是相互依赖着的。

却听月鸣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不管你是怎么样的认为,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终究有一日,尔雅都会是我的女人。”月鸣的声音像是铁一般的坚定,有些敲打到了上官北捷的心里,他是该注意些了。而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理喻,可越是这样的人,便会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上官北捷也不排除自己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他会用出什么低劣的手段来完成他自己的誓言。

陆尔雅讨厌这样的月鸣,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言细语,对自己说着那些平平淡淡的事情的月鸣了,现在的他似乎因为永平公府给予的这个身份,所以变得独断专行,而且狂妄自大。陆尔雅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这般狂妄的,何况他哪里又有这个资本了。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整个永平公府,大权都是由夜狂澜来握,月鸣即便现在每一次见到,这排场都不小,可是这也许不过只是一个夜狂澜做出来的一个故意吸引人的排场而已,一切都是表面的功夫而已,里面实则是空空的。也许这就是为了转移众人落在夜狂澜身上的目光。

当下不禁不去看他一眼,因为已经开始觉得厌恶了,反倒极具温柔的靠近上官北捷的怀里去。上官北捷似乎很是满意他她的这个动作,打手还住她的细腰,得意的朝月鸣道:“月鸣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对我的妻子念念不忘呢?”

月鸣见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心里更是气愤,不由道:“哼!你不过是那后来居上者罢了,若是当初本公子一开始就有今天的一切,那么尔雅是断然不会跟着你走的。”

陆尔雅闻言,很是不悦,觉得这月鸣太侮辱了自己,她是跟上官北捷,一开始贪图的就是他的容貌,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他的身份与地位,权势与金钱。便回斥了月鸣一声,“月鸣,便是一开始你就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我今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也不可能会跟你走,因为我对你最新开始的是朋友之情,到最后都一把你当作是我的兄长了,可是你不配,我现在非常的后悔,因为我讨厌你这种把权势当作自身的人格魅力,你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一辈子都没有人格,没有魅力。我若是喜欢上你这样的人,除非是瞎了眼睛。”

自从认祖归宗之后,月鸣没有少给陆尔雅骂,所以现在他已习惯了,此刻闻言,不但不恼,反倒是笑了,只道:“凡事不到最后,就不能记着下定论,你忘记了你说过的么?你说这人生其实很漫长,谁也不知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不管是对什么事情,都不要提前下了定论,因为说不定明天你所做的事情就与你前一天所打算的事情背道而驰。”

很诧异,自己随便说过的一句话,他都能这般记得清楚,可是陆尔雅却一定也不感动,所以当下冰未去理会他。

然上官北捷听见月鸣的这话,心里不禁有几丝醋意,自己原来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竟然让陆尔雅与他亲的联系着,也许一开始知道皎月在给陆尔雅找掌柜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很果断的给将宫少穹介绍给陆尔雅,那样月鸣便不会有这个机会跟陆尔雅接近了。

不过说到底,都是当时自己太自信了,竟然都没有好好的考虑,既然是自己都能看上的女人,别人怎么就不会偷窥呢?好在如今他跟陆尔雅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了,而且又有了那么一对可爱的儿女,自己当是要好好的把握才是。

只是这防得了一处,又得顾及另一处,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没有遇见陆尔雅之时,这些人都是死的么?为何非要等自己跟陆尔雅成了亲,这才一个个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抱好了陆尔雅,“那你今日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们夫妻拦在这大街上,不会就是为了来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吧?”上官北捷说着,将那“夫妻”二字咬得特别的清楚。

月鸣听见他如此刻意的强调那夫妻儿子,不禁是心生恨意,“哼,今日本公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的,那又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而且还白白的死了好几个人。上官北捷冷视了他一眼,“如此的话,月鸣公子你话也说完了,我们夫妻两人也该回府了!”他可不想在动手,叫那一直还没有出现的人白白的捡了便宜,趁着自己与月鸣动手之时,把陆尔雅带走。

却见月鸣的那些属下突然将他们围过来,“不,本公子突然又改变了注意,若是这么叫你们就这么白白的走了,我岂不是白受那相思之苦。”说着,一脉脉柔情,独望陆尔雅,“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你不在我的身边了。”

陆尔雅闻言,只觉得全身上下起来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偎依在上官北捷的怀里,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法子离开么?我见着他,越发的讨厌了。”

上官北捷点头,只要她想走,即便那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带着他走,飞身回到那片片屋顶上,脚步也未及停一刻,似乎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便又弹起来,飞向了另外的一幢楼顶上。一连重复同样的穿过了几片屋顶,已经远远的把月鸣的人甩在了身后。

陆尔雅也回头看了看,“幸亏他没有追上来。”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

可是上官北捷却十分的不安心,他不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到底是要跟他们跟到什么时候。不过却未告诉陆尔雅,以免她担心了。

可是陆尔雅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他身上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孩子就白生了,回首仰着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了?你竟然在担心月鸣追上来?”

被她发现,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只是微微有些不悦道:“你救过羽冰夜?”

“哦!”陆尔雅应了一声,原则是这样的,自己与他是朋友,当初他被夜狂澜暗害,自己能见死不救么?不过当时上官北捷在边关,怎么可能知道呢,估计都是月鸣那厮给禀报的。

只听上官北捷那听着有些怪异的声音道:“善良不是坏事,可是你也不要见着什么人都救。”

“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能救?难道要我问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么?”陆尔雅说道,一面突然反映过来,有些震惊的看着上官北捷,“你的意思是,那后面的人是羽冰夜?”

“错不了,他我曾经见过两三次,能从他的脚步里听出来的。”上官北捷道。

“那好啊,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他了,正好叫他看看我的一双儿女呢,想当初他在别庄里养伤的时候,我才怀着意儿跟铉哥儿几个月大呢,这一转眼,她们又是几个月大,不过这回儿已经知道吵架了。”陆尔雅闻言,似乎十分的高兴,想要跟羽冰夜见面,向他炫耀自己家的孩子。

有人欢,自有人气,上官北捷突然停下步伐,两手抓住陆尔雅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很想见他?”

见他越是生气,陆尔雅心里就越是欢喜得痛快,实在是太难得见到上官北捷这个样子,一直以来似乎都在自己在为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而烦忧,今儿也叫他自己吃吃醋才是。不禁是乐道:“那是自然,怎么说来也都是朋友一场嘛!”

说完这话,陆尔雅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北捷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这大概也是吃醋的表现吧,但看他的脸上,此刻除了那抹若无其事的笑容之外,那眼睛里燃满是怒火,陆尔雅见此,心里看得叫那个舒服啊,却是伸手捧起他的脸,笑问道:“你是不是多想了?”

上官北捷听到她的这话,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声音显得很僵硬的说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去多想呢?”

陆尔雅看着他越是想要强调的模样,就是越显得他是在心虚,心里像是有一朵蜜糖迅速的化开来,笑若清风,只是那眉眼间的妩媚却是足以叫眼前的男人为她动容。纤细玉白般的指温柔的描绘着上官北捷的轮廓,“北捷,今晚我要在上面。”

“啊?”上官北捷一愣,显然是没有明白她的话。

看着这自己平时极少看见的表情,陆尔雅更是得意了,附到他的耳边,声音像是蛊一样的种进了上官北捷的脑子里,“我要在上面,你在下面。”这样解释得清楚,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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