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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读书网 > 妾室谋略 >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母亲放心, 我已经决定了,待父亲一回府,我便立即打发人去永平公府通知岳父岳母。”

见他这么快就下定了决心,延平公主反倒是有些担心了,怕他只是一时间的冲动,以后若是后悔了的话,不好回头,何况这休妻的话,对于所两家的关系可能都不大好,所以便道:“南飞,母亲不是说,一定要你这样做,而是你可以有另外的选择。”

“母亲,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母亲不必在说了。”上官南飞似乎真的决定好了,口气里没有丝毫的疑虑道。

可其实如今他却是不得不这样做,他从来没有想到,夜瑶竟然会想到杀上官北捷,自己虽然有的时候 会觉得有些嫉妒上官北捷,可是却知道二弟对于上官家的重要性,还有这大明若是没有二弟的话,倾国定然会立刻举兵来犯,虽然说现在两国的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的,可是这底下却是波涛暗涌。

他是爱夜瑶的,可是却不能在容忍夜瑶了。

“你若是当真决定了,以后便不得反悔。”见他态度坚决,延平公主只道。

“此言既出,自然是不会反悔。”上官南飞应道。

“如此大气,便才是我夏侯延平的儿子。”延平公主见此,当下便也放了心,随之又道:“至于这毒的事情,相信你北捷,他会处理好的。我便先回了。”

或许上官南飞该接受,上官北捷确实比自己要强得许多的事实了,唤住延平年公主,问道:“母亲,你可是有嫌弃过孩儿?”

延平公主闻言,顿住脚步,有些诧异的转身看着他,“何来如此的问?”

“没有,这个一直孩儿都想问,因为从来都知道,我什么都比不上二弟。”上官北捷很是坦然的说道,似乎已经将心里的那些结解开了。

“你跟北捷都是我的儿子,你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好,他有的你没有,你有的他没有,就比如你可以时常的陪我的身边,在自己的家中享受那天伦之乐。可是北捷虽然有了名有权,可是他却不能享受和体会家的好,也正是这样,母亲才更是用心去补偿尔雅,也许她现在过得很好,叫人很是眼红,可是你大概是知道的,北捷是不可能常常留在金城里的,而且那边关的军营里,也是不许家属进去的。”延平公主看着他说道。

叹了一口气又道:“而且母亲只有你们两个儿子,若是两个儿子都在战场上的话,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上官南飞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没有想到,其实自己拥有的比北捷拥有的太多了,只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而且还嫉妒他,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很是认真的看向延平公主,“母亲,我知道以后如何做了。”

本来这心里满是一片阴郁的,可是延平公主现在听到上官南飞的这般话,心里不禁宽慰了许多,有得必有失,果然说的不错。

晚上起来喂了孩子一次之后,陆尔雅便在也睡不着,一心到底还是担心。

而那屋外的人还没有走,在门前那么跪着,实在是叫她有些不忍心,上官北捷似乎知道她在纠结个什么,便道:“想帮就帮,不想帮就叫嬷嬷们起来把她赶走。”

闻言,陆尔雅只道:“那还是算了,我去看看,她有个什么底牌能叫我帮她的。”说罢,便披上衣服去看门外的人。

幼铃见陆尔雅开门,总算是觉得自己得了一半成功的机会了。当下便求道:“二夫人,求你救救我。”

“怎么救?”莫名其妙的,陆尔雅哪里知道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能救她了,而且这幼铃怎么就断定她逃不了关系了?难道夜瑶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果然,只见幼铃道:“小姐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只要二夫人能救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以后也尽心尽力的伺候二夫人。”

“这尽心尽力,我受不起,也怕你以后像是对待夜瑶一般,华丽丽的背叛了我,到时候我管谁哭去,算了,你且把你的事情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陆尔雅叹了一口气,这是伺候了夜瑶十几年的丫头,自己怎么可能说相信她呢,只是现在她知道的某些事情,恐怕倒是能很好的搬倒夜瑶,自己以后也少省分心。

幼铃见她这也算是答应了的,虽然她不相信自己,这也是对的,自己伺候了夜瑶十几年,如今树倒猢狲散,自己背叛了夜瑶,自然是难以在取得她的信任了,不过只要能得到她的帮忙,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劫,而且自己发现,貌似已经了有身孕,所以如今更是要好好的先保护好自己的命才行,以后在想法子取得她的信任。

于是便将自己如何与夜瑶怎么去夜狂澜那里拿药的事情也都给说了,最好还将夜瑶让自己去给上官南飞侍寝,如今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诉了陆尔雅,她这是下了大本钱的,就看陆尔雅的反映了。

陆尔雅自然是很震惊她说的这些事情,当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答应帮了她,毕竟不管怎么样,她腹中的孩子得活着,于是按照延平公主的性子,教了她说几句话,就看到时候延平公主会不会饶了她。

送走了她,便更是无睡意了,好不容易这总算是挨到了天亮起床了,才过了早饭,把孩子们给收拾好,便与上官北捷去见延平公主。

看延平公主的气色,似乎要比昨天的好些,见二人来,便请了坐,问陆尔雅道:“尔雅,你背上的伤严重么?”

陆尔雅摇摇头“谢谢,母亲关心,并不严重,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

“叫你白白受这个罪了,先前是想叫你来帮帮我的忙,不过你父亲那里我已经打发人去给了消息,估计最晚不过是明日便回来了,所以你也好好的休息,照顾好孩子们。”延平公主说道,眼里一片可见的担忧。

“叫母亲担心了。”陆尔雅回了句,但是对在这个她说要自己跟着管家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若是说了,难免会叫她觉得自己的心思不好,对这家里的主权在意,以后保不齐会因为这个疏远自己。

上官北捷见她没交代事情给陆尔雅,倒是送了一口气,先前自己还一个晚上担心陆尔雅现在的身体承受不过来呢,一面朝延平公主自动请缨道:“母亲,那解药的事情你便交给我来处理罢。”

延平公主本来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当下见他主动提起,更是欣然答应道:“好,那你小心些,看看最近能不能联系道翛王叔,你可以去找他问问。”延平公主提醒道,这翛王爷说不定就自己留得有呢。

“嗯!”上官北捷应声回了。

有听延平公主道:“至于那个召云夫人,她到底是皇上赐过来的,不能叫她就这么在咱们的家里死了,若不然这就可算是打了皇上一巴掌,以后叫他脸上无光。还有就是她的娘家同儒书院那里,似乎是应该打一个招呼,所以我是想,你暗中写一份奏折禀了皇上,看看他的意思,在作出决定来,这样的话,对于同儒书院,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个事情是由着皇上来做的主。”

“母亲果然考虑的周到些,不过这几日得把她看牢了,若不然她作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府里的人。”上官北捷觉得延平公主的这个打算是可以的,只要回了皇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便在是有意思为难尔雅,但是却也不能把这韩飞儿留下来了,所以以后便是同儒书院的人找来,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他们总不肯能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吧。

陆尔雅其实是想知道夜瑶他们是打算怎么处理的,不过见延平公主只字未提,自己也不好问起来,所以便压下了口,默默的坐在一处听着他们娘俩说话。

第二日,上官争雄就来了,听到自己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是要气愤的。

此刻陆尔雅正是来请安,顺便看看延平公主的身体怎么样,这一进屋子,正好听见上官争雄说道:“南飞这样做的很好,不必在想当年顾及与沈家的关系一样来顾忌着永平公府,这样的媳妇确实该休了,对了,你可是派人去打发永平公府的人了?”

只听延平公主回道:“这个南飞说他自己想亲自处理,而且人也是由他那里打发人去请的,你也不必担心,恐怕中午就会过来的。”

听他们的话音停了下来,陆尔雅这才进去给二人请安道:“父亲母亲早安。”

这上官争雄见她来,便问起两个孩子的事情道:“铉哥儿他们的身体可是好?”

“多谢父亲挂记,两个孩子的身体好着。”陆尔雅回道,而且二人最近的食量口气是越来越大了,而且也跟雨后新苗一般的窜着长,现在看去,跟初见是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上官争雄闻言,只道:“好好的照顾孩子们才是要紧事情,虽然这家中需操劳的事物多,不过完事有你母亲撑着,你就趁着现在多偷些懒,若不然以后便是想闲也闲不下来了。”听他这口气里的意思,似乎以后这家是要交给陆尔雅管理的。

陆尔雅默不作声,又听延平公主道:“你父亲说的没有错,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若不然在过几年有的忙了,你在想去做个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时间。”

听延平公主的口气也是这个打算,难道自己以后就非得管这个家不是,那样的话怎么行,自己哪里还有时间去照看夕照楼的事情呢,所以当下便婉转的提出拒绝,想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道:“父亲母亲,这恐怕不行吧,尔雅怎么能打理到这个家呢,而且长幼有序,我们这还是二房呢,父亲母亲你们还是先不要这么就决定了。”

延平公主知道她的心思,跟着自己年轻时想的又何尝不一样呢,可是这家如今除了她,自己还能交到谁的手里去呢,即使是以后南飞重新娶了亲,可是还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说了一会儿的话,陆尔雅便也回去了,这几日因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也都没有好好的带着孩子们玩玩,所以回了院子,便将孩子们都给抱了出来,搭上一条毯子,教他们学翻身,可是那铉哥儿却是撑着小胳膊,竟然想要直接就学爬了。

只是到底还是太小了支持不了多久,那小胳膊便垂了下去。

皎月由一个小丫头扶着进到院子里来,正见此,不禁笑道:“这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如今这小主子们都这般大了,还想学着爬了。”

陆尔雅见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便连忙吩咐庆春道:“去给搬张椅子来,要扶手高的那一种。”

庆春应声下去,陆尔雅又向皎月道:“如今你的身子不大方便,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对了,长亭还没有回来么?”且说这长亭跟着云管家出去也都五六日了,竟然都还没有回来,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还有云管家,这口里口口声声的说高兴,把皎月肚子里的孩子当做是他的长孙,可是没有见着他是怎么样的疼爱,如今还把长亭都给喊了去,难道不知道皎月身边现在就最是需要个人的么?

皎月自然看得出陆尔雅这话里为自己的打抱不平,心里不禁觉得自己也没有白服侍陆尔雅一场,笑道:“小姐你这不是多余的担心么,我又不是孩子,而且我身边如今也给配了两个丫头和一个婆子,有他们在,我也不用去做什么,每天就是吃,吃了又睡,睡了又吃,感觉都像是猪一样了。”

陆尔雅闻言,不禁笑道:“现在知道了吧,当初你跟玉嬷嬷他们还不是这样对我的么?”

“小姐莫提了,现在我也深有体会,算是自作自受了。小姐你的心里该是平衡了吧。”皎月叹着气,说道。

白婉儿初掌家,便出了水依然这样的事情,如今把水依然好吃好喝的养在府里,还给配了一个院子,可是七贤伯家那里还是不答应。

然白婉儿因为是现在的管家人,这一上任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所以没少叫其他的妯娌们嘲笑,此刻正从大院子里到小院子里,便见一个管事的嬷嬷领着两个衣着鲜光的人进来,见此,便问道:“干什么的?”

那嬷嬷停住脚步回道:“是将军府里的来的人,专门来找柳夫人跟永平公爷的。”

将军府的?难道夜瑶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么?连忙喊住那嬷嬷,“你下去吧,待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如今白婉儿是永平公府的管家人了,对于她的话,那嬷嬷自然是不敢怠慢。当下便退了下去。

见那嬷嬷走了,白婉儿便问道:“不知道二位来所为何事,可以与我说,如今这永平公府里我做主了。而且我婆婆如今在佛堂里呢,不便去打扰了。”

这两个人正是上官南飞打发过来的,此刻听见白婉儿这般说来,便回道:“小的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只是大公子叫小的们过来一趟,请柳夫人跟永平公爷今日一定要去将军府一趟。”

白婉儿闻言,便猜测是不是夜瑶在那里受了什么委屈,然上官南飞又没有法子,所以才想着请他们过去做主的,不过越是这个样子,自己就越是不能叫这两人见到柳月新。

想那夜瑶没少在自己的面前炫耀过她是怎么的过得好,所以如今自己倒是要好好的治她一番,于是便对那两个人道:“你们回去吧,我看这也是个大事情,这就立刻去禀了我婆婆。”一面说着,各给两人赏了一串钱。

那两人见差事就这么完成了,而且还领了赏钱,所以便欣然答应,自己则回了府。

白婉儿笑笑,却往一个反方向而去,然那个嬷嬷并没有走远,见她的这举动,估计是故意将那两个将军府的下人打发走,有意把这件事情瞒下去的,所以带她一走,那嬷嬷便出来,直接去佛堂找柳月新。

在说这柳月新方做完了早课出来,便见佛堂门口立着一个嬷嬷。

那嬷嬷上前去,便给请安道:“奴婢见过夫人。”

柳月新见这个婆子,眼生得很,所以便看都没有在看她一眼,只是问道:“什么事情?”如今她都不管家了,跑到她是这里来是捞不着什么好的,难道她不知道么。

嬷嬷也见柳月新对自己冷淡,不过态度倒是很积极,那白婉儿跟前她一直没说上话,所以挤不上去,如今好不容易混着这么一件好差事看、,可惜要叫白婉儿把那两人给打发走了。可是她知道,只要有关二小姐的事情,柳太太都是十分的放在心上的,所以这才跑到这里来讨好了。

当下听柳太太问起,便像是献宝一般的回道:“回太太,两个时辰前,二姑爷打发人来请您跟老爷过去,路上白夫人说她来禀报您的,就把那两人打发走了,奴婢见着这么久了也不见白夫人过来禀报太太您,想必是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吧!”

柳月新当下一听,脸色就不好看,难道这个事情就是不重要的么?看来这白婉儿是故意所为,当下便又问这个嬷嬷道:“来的人是怎么说的,请我跟老爷过去做什么?”

嬷嬷回道:“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太太您跟老爷,今日务必要去。”

务必要去?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么?如今柳月新期望的就是夜瑶过得好些,此刻听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吩咐薛妈妈道:“你找个可靠的丫头去门房那里候着,今日老爷恐怕回来会直接去书房那边,老爷若是来了就禀报他,我这去换件衣服,就先去将军府。”

薛妈妈应声便去吩咐小丫头去门房候着,一面又连忙回来给柳月新收拾,至于那个报信的嬷嬷,柳月新也就是多打赏了她一些银钱而已。

柳月新连着午饭都没有过,便去门房那里喊了一顶轿子,就急匆匆的去了将军府。

这一路是百种猜测,也没想出来是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叫将军府头一次这么急的打法人去喊他们过来。

轿子一落了地,薛妈妈便连忙扶着柳月新下了轿子,另外闻杏念桃在一面帮衬着,迎出来的正是上官南飞,只见他给柳月新请了一个安,便道:“岳母大人请进。”

见着他,柳月新便慌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样的急,难不成是陆尔雅害你们夫妻了,还是你母亲到底还是偏心于二房?”柳月新一连两个问题,只是每一个问题都叫上官南飞心痛,难不成夜瑶就是给她这样的母亲教坏的。

摇摇头,“岳母大人还是进去在说吧,我母亲父亲等着呢。”

柳月新听说延平公主和将军等着,便没有耽搁一分,直接与上官南飞去了大厅里。

见着柳月新终于来了,出于礼节,延平公主还是站起身来迎道:“亲家母来了,快请坐。”一面又吩咐丫头们上茶来。

“不知道公主此番有什么事情,竟然如此着急的请我等过来?”柳月新这一坐下,便连忙问道。生怕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被那陆尔雅害了,还是怎么的。

延平公主喝了一口茶,只道:“亲家先不要着急,待永平公爷也来了在说。”

可是这永平公爷何时才来得了,延平公主看了一下这时间,下朝之后,就算他要去尚书院的话,现在也该回来了。于是又打发了一个人去请。

然这柳月新却是给着急的,又没见着夜瑶在这厅里,不禁问道:“瑶儿呢?”

“在院子里,岳母大人不必担忧,一会儿自会见着她的。”而且以后有的是机会叫你们天天见面。

那上官争雄一句话未说,单听着延平公主与柳月新说着些轻松的事儿。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永平公爷便来了。

上官争雄与延平公主一起迎了出去,寒暄了几句,这才进入正题。

“不知道今日将军跟公主专门把我夫妇请到这里,所为何事?”延平公爷夜文令先问道。

上官争雄同延平公主相望了一眼,延平公主这才开口道:“为的是瑶儿的事情。”

“瑶儿怎么了?”柳月新这一听,心里十分的着急,便连忙问道。

只听延平公主并未正面回复她,而是道:“瑶儿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跟我也做了**年的婆媳,表面上虽然说是婆媳,可实我却是把她当做亲生姑娘来待的。我名下没有一个闺女,待她是个什么样子,不说你们也算知道的,稀奇她比稀奇这两个儿子还要稀奇。”

柳月新跟夜文令听着延平公主说的都是正面的话,所以也就放心了,只道:“是啊,我这女儿从小我便也算十分的稀奇她,样样都是手把手的细心教导,为的就是她以后能好好的做个媳妇。”说道此,柳月新满脸的得意之色。

延平公主似乎也颇为赞同道:“是啊,亲家你是用心教,瑶儿用心学,我们也是看得见的,而且这来我将军府的九年里,也为我将军府生儿育女,没有个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如今溯哥儿还小,我见她带着两个孩子艰难,所以也把玉哥儿接到身边来养着。”

放在延平公主的身边养着好,以后有感情,不管是为个什么,延平公主都会向着玉哥儿的,就如柳太君在世的时候,对夜狂澜那无法无天的宠爱一样,这也就是自打小的时候放在身边养着,养出了感情来,所以更是多出几分宝贝,几分稀奇。

却又听延平公主说道:“不管怎么说来,瑶儿是个好样的,只是如今我将军府有家规,传承了许多年,如今瑶儿刚巧撞到这个事情,我跟将军也很是无奈,不得不按家规执行,现在不得在留她了,所以今日来,就是想请两位把她给接回去了。”

这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双双站起来,感情今日叫他们来,就是来接自己的女儿回去,感情瑶儿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么?竟然要将瑶儿休了。

夜文令立刻冷下脸来,“你们将军府什么家规我不管不着,不过你们倒是先说说我女儿犯了女戒的那一条,方才公主也说了,我家瑶儿嫁到将军府这九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将军府打算,还一连产下了两位哥儿,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能说休就休吗?”

难怪今天来没见着瑶儿,而且他也在奇怪这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请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自己说,她是怎么样稀奇自己的女儿,疼爱自己的女儿么?原来是先给抹层蜜了,这才给捅一刀子。

然柳月新则把目光放在了上官南飞的身上,责问道:“南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瑶儿好端端的,怎么现在无缘无故的,就说瑶儿犯了什么家规不家规的,早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将军府那么多家规,我看多半是那个陆尔雅生出来的事端,她是不是恨不得我永平公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过得不好,见着瑶儿跟你日子过得和睦就眼红使坏了?”

上官南飞不知道永平公府是怎么看待陆尔雅的,此刻竟然还这么狠她,虽然昨晚自己还怀疑她,不过不承认,二弟确实是必自己有眼光,知道娶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若是别的女人的话,遇上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早就跟着添油加醋的,恨不得对方死了罢了,可是这陆尔雅定然是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她还毫不畏惧的去救了那韩飞儿,若不然韩飞儿真的给夜瑶砸死的话,不止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而且夜瑶还会因此吃官饭,毕竟那韩飞儿的身份是不一般的,怎么的说来,她也是皇上赐来的。

见他不回,柳月新便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当下便向上官南飞保证道:“南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因为那陆尔雅如今嫁了你二弟,你就有所畏惧任由着她陷害夜瑶,迷惑你父母亲,借他们把瑶儿赶出去。今儿有我跟你岳父在,自然会为你们做主,如果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还任着你们被别人欺负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脸面。”

只是,却听到上官南飞低声道:“是瑶儿的错。”

“你·····”柳月新听他这么说来,只觉得他太窝囊了,只道:“你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今日有我跟老爷在,自然是能为你们做主。”

不想柳月新这话音才落,延平公主就不满意了,倏然站起身来,连先前的客气也没有了,更是直接称呼道:“柳太太,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儿子哪里就没有出息了,我先前还纳闷瑶儿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对南飞一口一个没有出息的骂,感情都是你这位母亲的作为,不过请问怎么才算是有出息,要像是你家澜四哥儿一样四处的沾花惹草,才算是有出息么?”

延平公主问了,还没有等柳月新反应过来回话,又道:“若是真这么的话,那我家里大大小小的男人都是没有出息的,既然是没有出息,那当初柳太太怎么还要来主动与我将军府结成亲家,难道眼神不好,没有瞧见么?”

这延平公主嘴上的功夫可不是柳月新能比得起的,当下是又恨又气的,不想自己却给她落了这么一个话柄,当下只回道:“延平公主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若不是你家儿子与我家夜瑶两情相悦的话,你以为我会主动的来么,何况你若是不满意的话,当初怎么都不吭一声,现在倒是想着法子来打压我女儿,你当真我永平公府没有人了不是?”

柳月新这话才刚落,延平公主欲要还口,却被上官争雄一把拉下来坐到椅子上道:“行了,不要在吵了,今日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增加事情的。”

夜文令也把柳月新拉回来坐下道:“你也少点火气,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说。”

二人分别是愤愤的看着对方坐下来,上官南飞这才道:“你们不要在闹了,说正事吧!”

“正事?哪一样不是正事了?”柳月新回了他一样,气愤的说道。

延平公主闻言,冷哼一声,不理会她。

上官南飞方道:“夜瑶她下毒害我二弟,却被我跟召云夫人阴差阳错的给服下了,先不说她谋杀亲夫的事情,如今这个事情还没有声张,若不然单是从召云夫人那里来说,夜瑶现在也是脱不开罪了,而且现在还能不能解毒还遥遥无期。”

他此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便怔住了,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他们的女儿他们是知道的,便是有那个下药的心思,但是也不敢说下这要命的毒啊。

柳月新当下反驳道:“怎么可能,一点是陆尔雅那个贱人陷害她的,那个贱人连假死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柳太太,注意你的言辞!”听见她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骂自己的媳妇,延平公主自然是不能忍受。

却听柳月新更是得意道:“哼,一双破鞋而已,也只是你们把她当着是一个宝来伺候了。”

“呵呵,柳太太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家里还有一双更破更臭的,如今听说是在东洲的某一个行业里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想来也与她自身的天赋有关系的,不过这说来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勾栏常客要谢谢贵府,能养出那么一个极品出来给他们大家享受。”延平公主出口不饶人,当下没有等柳月新喘过气来,又补上那么一句道:“不过眼下贵府又要增添一双了,恭喜啊。”

“你,你·····”柳月新没有想到不过是骂了陆尔雅一句贱人,便被她给回骂了许多,当下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夜文令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好在女人的口水战里插上一脚,可是此刻听见延平公主说的如此的过分,所以也忍不住出了一声,只道:“公主说话前先调查好,你口里说那个在东洲的贱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没有丝毫的关系。”

上官南飞心里头无端的升起一阵冷意了,想是自己家里的姑娘受了那等的委屈,作为家人的他们不但不给予安慰,反倒是决绝的就把她从家谱上除去,而且连名碟都没有给她留一个,以至于害得她现在只得以卖身为生,终身无发脱离那妓籍。

也难怪当初陆尔雅连装死的法子都用了,就是为了离开永平公府。

上官争雄也因夜文令的这句话给震住了,那怎么说,也是他府里的亲骨肉啊,在有万般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

正想着唏嘘,便又听到柳月新冷冷道:“哼!休得将那样的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想提并论。”

延平公主突然一想,这夜瑶以后他们会怎么对待呢?心里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他们不会也嫌弃丢人,而将夜瑶除了他们家的家谱,流放到外面去吧。

果然是母子连心,此刻上官南飞也正是想到这个问题,很是担心,只是如今在怎么的担心,这个夜瑶她也不能在留的,若是他真给是落到给永平公府打出去的那个下场,自己自然会给她置一处小院子,叫她以后安安分分的过这余生,不要在想着这害人害已的事情。

上官争雄见他们吵来吵去的,却都没有入正题,便站起来道:“够了,你们也别在吵了,今日请两位来也不是吵架的,只是这人好聚好散,便是如今是这般下场,那也没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境地。”

他一句话提醒过柳月新,只听柳月新又质问道:“说瑶儿下毒害人,那先找出证据来在说,空口无言,难以叫人信服。”

延平公主就等她这一句了。当下便吩咐自己身边那些信得过的下人,去把幼铃给带上来。

在说这厅中并无旁人,除了他们这些个主子,和各自身边那些体贴的下人,便无其他的杂耍丫头们。

幼铃被两个嬷嬷丢到那厅里的地板上,一见着夜文令跟柳月新,便连忙爬到二人的身前去请安,“奴婢见过老爷跟体太太。”

柳月新见这不正是夜瑶身边的大丫头吗,连忙问道:“你倒是仔仔细细的给我说清楚,这帮人是如何陷害瑶儿的。”

幼铃咬着唇,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了,自己隐瞒着,能有什么用呢,何况自己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了,还有小姐这一次恐怕是翻不了身的,自己是她当初陪嫁过来的丫头,如今卖身契已经不是在永平公府里,而是给迁到这将军府里来了,何况,她发现她好像有身孕了,而且是姑爷的,所以自己如今便只能留在这将军府里了。即便是无名无份的,自己也愿意了,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便好,以后自己也算是有了一个依靠。

于是便向柳月新跟夜文令道:“老爷太太,是真的,小姐的药是澜四爷给的,当初这药是召云夫人管小姐找的,只是她要的不过是一般的药而已,而不是这禁药,可是小姐却从澜四爷的手里拿了这个药,就是想害死二公子跟召云夫人,然后陷害给二夫人,当初也是奴婢跟着小姐去拿的,没少劝小姐,这个药是万万用不得的,可是小姐是主子,奴婢的下人,小姐反倒没有听奴婢的,还猜测奴婢对她的心思又以。”

其实这后面的话是幼铃自己编上去的,只是为了博得延平公主的欢心,那样的话,自己还少受些苦头。

柳月新满脸的惊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心里不禁是责怪夜狂澜怎么都不在暗中派一个人帮着夜瑶,如今反倒是弄巧成拙,还害得瑶儿这会儿要被将军府借机休掉,以后这还怎么见人呢?

但还是不能就这么相信了,一脚把幼铃踢过一边去,只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你说,是谁指使你陷害小姐的,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把你养长大,又让你有今日的好日子么?现在竟然这般狼心狗肺的,不帮衬着自己的主子便罢了,还跟着陷害!”

幼铃一阵吃痛,连忙护住自己的小腹,在也忍受不住这母女两人一不顺心就是踢打的方式了,当下便忍不住痛得哭道:“如果这是太太说的好日子,那奴婢还是不要这种好日子了,尽心尽力的服侍了,可是小姐一个不高兴就是骂就是踢的,这样总是猜忌的打打骂骂,奴婢也受够了,太太要是觉得奴婢这么十几年的伺候没有把恩情换够的话,就把奴婢打死,算是奴婢换太太你当初把奴婢从人贩子手里买出来的恩情。”

幼铃一面说着,一面爬到她的身前去跪好,闭着双眼,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死了之的模样。

柳月新当真是伸手要去打,却被延平公主一身责怒道:“住手,柳太太不要忘记了,这是本宫的家里,这是本宫家的丫头,柳太太多少还是注意些。”

柳月新悬着半空的手尴尬的放了下来,她竟然给忘记了,这并不是自己家的丫头了,打骂已经不由自己了。

幼铃这才松了一口气,昨也见那形势不对,所以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想来想去,如今救得了自己的恐怕只有陆尔雅了,所以天没有亮就去找了陆尔雅,在她的门前跪了一个多时辰,她才愿意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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