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就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快接近尾声时,张侧妃站起来,拍拍手,“各位夫人、小姐,咱们今天以花会友的环节改了改,不再像往年那样了,今年咱们要结对子,”随着张侧妃的声音想起,厅里逐渐安静下来。
白悠悠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了秦明凤,以花会友,什么意思,秦明凤让白悠悠安心听下去。
“今年,咱们就比画画和作诗两样,两位小姐一组,这画做完后在旁边提上诗,最终评出最好的一组。”
这下屋里炸开了锅,夫人小姐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白悠悠慌神了,这怎么赏个花还得比试,天知道她前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考试之类的,现在吃个饭还得比试,白悠悠急了,她的画虽不至于是鬼画桃符,但在这些经常练着的小姐面前也差不多了,这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张侧妃清清嗓子,“当然和往年一样,并不是要求每人都参加,这次也是自愿。”
白悠悠长吁一口气,刚刚因紧张而绷直的身体瞬间又松懈下来。
宁王妃环视一周,“这一次我可是添了一个好彩头,”旁边的丫鬟听声就端来了一个红漆盘,宁王妃掀开盖着的红绸,两个光闪闪的像婴儿拳头般的大东珠露了出来,四周一片吸气声,“咱们前几年比的都是弹琴、歌舞,今年咱们换个花样,也学学那些文人,比比书画作诗,因为这次是两个人一组,所以彩头就是这两颗东珠。”
张侧妃笑了笑,“王妃的这两颗东珠还是倭国的供品,各位可得拿出真本事了。”
白悠悠看见两颗大东珠,眼睛就挪不开了,这是她到目前为止见到的最贵的东西了吧,真想占为己有啊。
接下来,张侧妃把规则讲了一遍,小姐们是两人自愿组成一组,一人负责作画,一人负责题诗,这评审的是在场的夫人,先由五位懂画的夫人挑选出几幅画作,再由另五位懂诗词的夫人在这些提诗的画作里挑选一幅诗画最相称的出来,评为头名。
“好了,给你们这些小姑娘们一炷香的时间商量吧,”张侧妃转过身,“王妃,这些评审的夫人可得你挑了。”
“这怎么能让我挑了,黄夫人,咱们在座的差不多都是您看着长大的,谁的本事如何,您可知道得一清二楚,黄夫人,这可是考验您的眼力劲了,”宁王妃拉着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妇人说道。
“王妃,您可真会安排啊,行,我这老婆子就当一回钦差,替您把事给办了。”
黄老夫人的玩笑话引来了众位夫人的附议,就这样,十位评委选了出来,这十位夫人中白悠悠只认识秦明凤的娘亲秦夫人。
“咱们可得避避嫌啊,王妃,咱们就借您的福地歇歇脚吧。”
宁王妃笑着点头,让丫鬟把这十位夫人领了出去。
白悠悠一直看着那边的动静,“明凤,以前也这么正式吗,还有评委。”
“没有,以前的弹琴、跳舞之类的,就那些人,谁的水平怎样,一听、一看就知。”
“你比过没有?”
秦明凤摇摇头,“弹琴、跳舞我都不擅长。”
白悠悠眨巴着眼睛,“那你画画作诗擅长吗?”
“鬼丫头,你想参加?”
白悠悠摇摇头,又点点头,自己几斤几两重还是知道的,画画肯定是不行的,作诗嘛,如果作弊的话可能会赢,可是就怕到时脑袋不灵光,想不起前世的名句就惨了,“我画画肯定是不行的,作诗勉强会两句,可就怕到时想不出来。”
秦明凤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画画是我娘教的,勉强能拿得出手,可吟诗作赋是从来不干的事,但是那东珠真是好东西,要不”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试试吧,”说完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