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被他这样无所谓的轻视态度激的窝火,再加上他这样的欺凌自己人,觉得气愤而又委屈,一抹眼泪对着昊铭喊:“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昊铭停在落音腰间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向上摸,嘴里道:“总比你这个抛弃他的母亲强!”
落音终于体会到了orz是怎么样的一种境界。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人啊啊啊!
她怎么会遇到这样难缠而又固执的人!
非得认定了她是孩子他娘!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骂的话她还真没有那个经验和词汇,一时真那昊铭没有半点办法。
小乐儿慢慢的不哭了,落音拿手指轻擦着他脸上的眼泪,昊铭见此,舔弄着落音的脖子,轻声说:“阿落,将他放到一边去吧!”
温热的呼吸喷到了脖子上,落音只觉得脊椎骨上有点痒,刚才哄孩子没有来得及管他,他便这样肆无忌惮,实在太放肆了!
她偏头躲避着昊铭的亲吻,伸手又去拉他的手,转移他的注意力:“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刚给他换衣服时那么动他也不见他醒来。”
“赶路赶困了。”就在两人说话的空档,小乐儿已经睡着了,昊铭从落音怀里抱起他,使个巧劲儿就扔在了墙边的踢上。
落音已经预感到了昊铭要做什么,惊吓之下正要逃离,刚起了个腰就被昊铭拦腰抱住,**的吻就顺着脖颈到了耳根,粉嫩小巧的耳垂就被含了个正着,吸吮、舔弄、噬咬,火热的舌更是窜进了她的耳窝中。
一股酥麻从脊椎骨升起,落音如同触电般浑身颤了颤,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浑身提不起劲儿般软了下去。
落音惊骇的看着昊铭,这种感觉不是没有过,与池净在一起时就有这种感觉,可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她心里不喜甚至是厌恶害怕的男人,身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昊铭很满意落音的反应,双手在她身前摸索着,落音只觉昊铭双手所过之处,肌肤一阵发烫颤粟,身体起了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落音双手推着昊铭,可是却推不动他。她的思维还在,意志还在,只是身体不争气,竟然有一种想要的感觉。
这彻底击溃了落音从见到昊铭时所能保持的平静镇定,心底真正慌乱了起来。
这一急,身体上就有了力气,使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昊铭,嘴里慌道:“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真认错人了,如果继续错下去,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我妹妹?”
昊铭哪里会在乎落音的那点力气,恼她一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伸出胳膊就将发也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改而去吻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捏,想要挑起她的渴望。
落音正待去咬昊铭,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犀利眼神,近在咫尺更显得摄人,一想到他的手段立时吓得不敢有所动作。
昊铭的舌追逐着落音的舌,吸吮着她口里的津液,抚摸着她的肌肤,身体对她的渴望就越加的强烈。
落音推不开昊铭,心下焦急的无比,第一次是大意了,这次要是再跟他发生什么,那就太对不起池净了。
她不能在要求他自律的同时,自已这样放肆。
正在想着演一场哭戏能不能让昊铭放了她时,昊铭已经拉开了落音身前的也不,落音只觉得身前一片清凉,就见昊铭的双眼如狼一般锁住她的眼带着火气的问:“没生过儿子么?”
他边说边解了落音的肚兜扔掉,他也不去脱她的衣服,低下头就在她身前狠狠的吸了起来。
“啊,疼!”一种难言的疼痛从身前传来,落音恼怒昊铭不堪的动作,伸手就去捶打他的头,只是捶打了两下,她面容呆滞,手遽然间就僵在了空中。
全身反抗的意志就如同鼓胀的气球被一脚踏破了那样,四散的无影无踪。
昊铭抬起头来,吻住落音,将温热的液体喂到她的嘴里,迫她喝了下去,紧盯住她的眼问:“这么什么?阿落,你说你没有生过孩子,这奶汁是什么?”
说完,他又低下了头去到了另一边,等再抬起头来时,喂了落音满嘴的香嫩,橇了她牙关逼她喝进去。
落音来不及咽下,被呛的咳了出来,一滴乳白色的奶汁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昊铭,半点也反应不过来。
昊铭见她认命的样子,终于开心的笑了,在落音身上美美的摸了一把,略有些得意的对她说:“你就算再嘴硬,你身体对我的熟悉感,也是骗不了人的。”
落音依然是呆呆的。
这意外太过浓重剧烈,让她一时承受不起。
奶水!
她竟然会有奶水!
不!
不会的!
怎么会这样呢?!
她竟然,竟然有这种成了母亲后才会有的东西!
难道,她真的是昊铭的妻子,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魏国里,她所淡忘的那些记忆,真的与昊铭有关?
她真的在一年里,与昊铭生出了一个儿子来,然后抛弃了他?
半岁大的儿子。
六月出生的。
去年六月。
早产两个月……
怀孕七个多月……
前年十一月怀的。
前年十一月。
前年十一月……
前年十一月的时候,她正好在太湖上,船上的人被杀了,阿斗为救她死了,然后船沉了,再后来就到了魏国的边境,最后到了魏国的王都。
可是,这些事情里,她觉得她应该见过那个洗劫了一整条船的主谋,可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魏国边境九蝉镇上遇到了一个将她带到了王都的人,这人也不记得了。
这些,都是他么?
都是昊铭么?
昊铭不是为了她天命之女的身份在跟她她演戏吧?
他的感情虽然偏激,却是浓烈而又执着,以他的性子,也不会放下尊严身段来讨好她一个女子。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伪装欺骗,可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首先,她咪咪的尺寸的确是大了很多,原本以为是魏国的水土养人的。
其次,她对昊铭的抚摸亲密有感觉,而且来的要比跟池净在一起的快的多。
最后,再想来,她第一次遇到昊铭的时候,养成的警惕却让她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怀里熟睡过去,还在无知中被他侵犯,是不是说,她的身体真的已经熟悉了这男人的怀抱,所以才能那样的不设防。
她其实与这个男人才见第二面,却对他性子熟悉的像是认识了很多年。
还有洛娘,还有年冠羽,应该都是他的人。
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真的觉得很面熟。
如今想来,很多疑惑就在心头慢慢的解开。
至于与池净第一次,那时她正中了药,神思不清,后来很多事情记不住,尤其是最后,更是没半点印象。
她不过是后来看见了蹋布上的落音,身下疼痛难受而已。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那一夜开始时她已经迷迷糊糊的不记得了,但并没有特别疼的感觉,还以为自己中了药,才导致如此。
她或许真的将一些事情忘记了。
这是不是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看到昊铭举着孩子要抛下来的时候,她身心的那种恐惧,以及见到孩子死后那种失去心间重要的痛苦从何而来。
因为孩子留在昊铭身边,所以潜意识里,将那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这些猜测都是真的,那为什么她会失去一段记忆?
落音茫然了。
昊铭见落音不再挣扎反抗,心里舒坦了。
他脱了落音的外衣,再脱了上衣,抱着她放在蹋上,然后退下她的裤腰,双手熟练的从脚腕处向外一拉,就脱了她的裤子。
阿落,我想死你了,今晚,好好的跟我恩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