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铭快速的脱了衣服,落音瞪大眼看着他健壮的果体,这是一具特男人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肉,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以及……
落音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他的小腹下……
一股热气由小腹升起,她骇然的瞪大眼,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中反应了过来,明白两人已经坦诚相见,那接下来的事情还用说么?
一个脱光了的男人和一个脱光了的女人还能做什么?
她慌忙向后退去,昊铭拉了被子就盖两人身上,一把就捉住了落音的胳膊,压在她身上笑着问:“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吧?”
落音的双腿被昊铭的腿压住,能感觉到他腿上的温度热烫灼人,那温度顺着她腿上的肌肤传了过来,让她整个身子也跟着发起了热来。
落音正惊羞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昊铭拉着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小腹下,浓情蜜意的对着落音道:“阿落,你看,我有多想你。”
落音受惊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只觉得手上还是灼烫的温度,小腹入汇聚了一股躁动的热流,难以置信的看着头顶的昊铭。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简单的身体触碰,身体就渴望成了这样,她有这般的……饥渴么?
上一次的时候,明明没有多大反应的。
哪里不同?
好像刚刚昏迷醒来后对昊铭这个人无比的了解,这种了解,是沁入到骨子里的深刻,并不像是见一两次面就能明白他性情的熟悉。
对了,在她昏过去之前,脑仁抽疼,这跟她脑子受伤在干王宫里失忆,恢复二十一世纪记忆时的情形很是想像。
是不是因为曾经脑子受伤失忆过,虽然好了却留下了隐患,受到刺激时便将一些事情忘记了?
落音一直呆呆愣愣的,总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三魂七魄里都像是被人抽走了几魂几魄,脑子与身体完全不不受自己控制了。
昊铭伸手在落音腿根摸了一把,又去揉了揉落音的脸蛋,笑着道:“阿落也这么想我呢!”
落音感觉到脸上湿湿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顿时只觉各种羞愧羞耻羞怯羞恼羞愤一涌而上。
她这个样子,对得起池净么?
可是,如果她真的嫁了昊铭,那真正说来,对不起的反不是池净,而是昊铭了!
落音还在神游的时候,昊铭曲起身子,双手握住落音的腰,与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落音倒抽一口气,骇然的盯着面容近在咫尺的昊铭,身体绷紧僵直。
昊铭难受的皱了眉头,伏低身子爬在落音的耳边说:“阿落,放松。”
落音咬住了下唇,心里有些难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次,明明知道情况危险,明明来得及阻止的,可是就这样的让他得手,她什么时候变的这样随性豪放了?
她心里一片茫然,既觉得对不起池净,又觉得或许对不起的是昊铭,到了最后反是成了自责。
她处事太不果断了,因为一时的躲避,所以才这样任其发展,成了如今的境地。
“阿落,你别在装了。”昊铭伸手指摸去落音的眼泪,低头就去吻她。虽然看见她眼泪很是心疼,可是他真的太想她了,等亲密过后,再慢慢的哄她吧。
对禁了几个月欲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让他吃肉来得更加重要的了!
上次,那不过是在他面前放了一碗香喷喷的肉汤,闻了一夜,引着他的馋,就算喝了一口,也不敢咽下去,那种诱惑与折磨,实在不如没有闻过香的好。
所以,他还怎么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让吃到嘴里的放下手?
这下,便苦了落音。
一面愧疚,一面咬着牙压抑自己的感觉,只是昊铭哪里会让她如意?几番诱哄,各种手段一一使出,硬是让她叫了出来。
昊铭的亲密如同狂涛骇浪,冲散了落音的理智与意志,最后臣服于他霸道的温柔里,一起沈沦。
起先的时候,是抗拒,慢慢的变成了任之,最后竟然成了共舞。
可是,肉是好吃,吃多了也会撑啊!
落音的胃口小,不像昊铭那样胃口大,受不了时先是反抗,奈何没有力气,反抗无效,最实在受不了,就哭着求饶。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越是哭,就越是激起了昊铭的兽欲。
然后,在身体的刺激中昏过去了一次,又在热浪中醒来,感受到昊铭终于消停了,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种气还没有松多久,就觉疼痛的下边冰凉舒适,昊铭正在用手指给她里外擦着药。
落音羞的满脸通红,暗骂昊铭禽兽。
果然,没过多久,新一轮的纠缠又开始了。
落音已经累的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了,只顾着喘气,嘴里无意识的反应着自己身体的感受。
到最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然后就感觉到昊铭又一次将炙热的种子洒在了她的身体里,彻底消停了下来。
接着,被子被掀起,有一个小小的身子爬在了她的胸前,柔柔软软的小嘴含住了她身前的包子头。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身前包子里液体的流失,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温馨幸福,一时之间,心绪复杂难言,所有最后那一丝坚持的怀疑,都在孩子那甜蜜的吸吮中破散。
昊铭嫉恨的看着小乐儿爬在落音身前吃奶,伸手到他下边扯起人的小**,恶意的拉了拉,带着酸意狠狠道:“要不是怕你吵着她,我觉绝不会让你染指我女人!等回了宫,你就别再想着这种好事了!”
小乐儿被拉的有点疼,皱着脸,却是来不及哭,更加卖力的吸着嘴里的豆豆,就怕被人夺了这福利。
昊铭就这样看他吃了一会儿,拉开他,小乐儿张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昊铭在他滑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捏起落音另一边的雪白,将翘起的包子头送到了他的嘴里,这才止了他的哭声。
昊铭看着小乐儿吃奶,突然就有一种淡淡的满足与幸福感传到了心头。而伴随着这幸福感,又有些酸涩,他躺在落音身边,吻了吻她的脸,大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哑声道:“阿落,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一句话说完,眼睛却是湿了。
想起两人之间的经历,昊铭使劲的睁大了眼,逼回眼里的雾气。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
他们能不能从头开始一次,就能从头开始第二次。
这一次,他也一定要让她爱上他!
池净脸色冰冷,他坐在车内门边正中央,车厢门大开,静静的注视着南温,听他的禀报。
今夜之事定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只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手段也反常的让人难以预料。
虽然人多时最容易走散,可他本是想着,就算人再多,有他功夫在身,跟在落音身边,也不怕出了什么事。要是有多人袭击,有东阳四个他们做帮手,又有暗中跟着的护卫,怎么的也是安全的。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以百姓为棋,造一出混乱来,困住他们。
如今已经查明,街前那边出现了巨大的蟒蛇,才使得民众后退,而那一呼百应暴露他身份的人,反应那般速度,不用想也是人安排的。
只是,大冬日里的,哪里来的蛇?
那个最先喊的女子也被捉住,可是却问不出什么来,只说是庙里求签时得了一块木片,告之她自己会在这里出现,然后就在那边苦等。
让人去她所说的庙里查时,也没有收获,他将他们拿了来的签筒看了,也没发现什么让人怀疑的痕迹,想来已经被人处理了这点。
由这细节看来,背后之人可是极为的谨慎细密。
缠着他的那几个人也查了,大多是无知的白衣,只有两人有蛮力的,也是得了人的钱财,帮人办事,主谋也只是见过一面,身形能说清,再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仔细的听着南温说着街上那些人的口供,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从里边发现什么疑点。
池净唯一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人好好的,怎么眨眼间就在路上失踪了?
看见她消失于人群里的那一刻,他心内是害怕的。
拥护的人群里,只要倒了下去,不被踩成碎泥,至少也会受重伤。
本来,只要他对着东阳他们喊一句“公子向西而去了”,那么只要暗中跟在外围的那些士兵照着一喊,不知真相的民众也会如同盲目的涌向他这边样涌向了西边,就能解了他的围困。
只是他不能让百姓动。
落音摔下去了,原地里挤着对她的伤害也不大,可是众人要是动起来,那对她来说可是致命的!
等他给西煦传了话,让人调兵堵住了路口之后,一一调查下来,发现虽有很多人受点大小不一的伤,可是却没有落音的影子。
重点盘问他们周围的几人,这样混乱的状况下,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最让他不解的是,好好的,人怎么就消失了?
他看着落音,只是当时正有人放肆的摸他,他气极之下一低头,使了内力去捏着那人的手离开,虽然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就是这一眨眼,落音就不见了。
所以他严重怀疑那个摸他的人是同伙,可是那是一个小村姑,才十一岁,只是傻傻的说多摸他几下就能沾了他的光,能向姐妹炫耀还能保佑她平安。
看着那天真的眼神,池净当时就被那强大的说辞气着了。
她一个女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话也不骚的慌!
简直跟那些不通化的粗人没法沟通!
查不出什么,只好将重要人物先关了起来,让人去细审。
南温报完了,小心的看着池净的脸色,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过公子这样和气呢!
池净听完了南温的话,对他说:“让府里备水,我回去要沐浴。”
南温点头,忙去吩咐。
池净从车上下来,到了出事的那一条街上去看。
此时天还黑着,街上却早已没了人,整条街上都照着火把,一片寂静之中,月亮拉长了池净的影子。
他在明亮的月光下低头看着平整的路面,在他站立的地方与落音消失的地方来回的跺着步,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到了现在,他的脑子才完全冷静了下来。
人潮拥护,想要从这里挤出去很是困难,更别说是两个人带着一个人挤出去,真要那样,一定会留有踪迹。
可是查来查去也没有看有什么意外。
如果是他的话,想要在这样的街上掠一个人,应该怎么做?
东阳西煦已经跟了过来,池净停下脚步,看着青石地板道:“东阳,若是你想在拥堵的大街上,不被人发现的劫走一个人,应该怎么办?”
东阳想了想,挠了挠后脑,说:“这不可能吧!要真带走一个人,那么多人怎么不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他说,这事儿忒诡异了!
池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所以,你是说,只有那个人突然消失了,才不会被人发现,对不对?”
东阳与西煦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大活人,怎么好好的能消失了?
不过东阳还是回答着池净:“想来是这个样子,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池净不答,伸手对着东阳说:“将你的剑给我。”
只有贵族外出时才允许佩剑,池净为了掩饰身份,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佩剑。
东阳将从身上解了剑下来给池净。
池净拿着剑在地板上咚咚的敲着,嘴里道:“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呢?”
东阳不解的看着池净的动作,再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西煦,脑子里突然明白过来,吃惊的对着池净叫了起来:“公子是说在路上设陷阱?”
池净点着头,东阳怀疑的道:“这怎么可能!?这地面是石板做的,可不像猎人设陷阱那样,做个掩饰就好!而且我来已经来看过这里了,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是给这路面下挖洞,得费多大的功夫啊!而且这古板都是旧的,到哪里去换一块颜色一模一样的又能让人掉下去的古板啊!”
西煦细致慎密,却没有东阳脑子灵活,他虽然明白的比东阳晚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听池净一说,却是觉得有可能的。
东阳还待再说什么,却是住了嘴。
因为他看见池净停在了一块古板下,用剑鞘使劲的敲击着石板,又去敲另外一块来。
几人隐约听到了声音的不同。
东阳忙上前去,要接池净手里的剑:“公子,我来吧!”公子虽然武功比他还高,可是他身子虚,不运内气,哪里有这么大的劲儿?可是他的身子也不话他经常运功。
池净手腕一退,躲过了东阳的手,盯着眼前的石板,又敲击了两下,顿下身去面色专注的用手指察看着两块古板间的空隙。
“去,让人带工具来。”池净开口,西煦闻言立刻去了。东阳的功夫要比他好,留在公子身边才让人放心。
一会儿,西煦就带了七八个人来了,将地面上的古板橇开,果然在底下发现了一个洞。
西煦怕里边有危险,池净要是先下去了会对他不利,忙让一个人先下去看。
下去的那个士兵拿着火把一照,说下边是一条通道,然后就进去了。
不一会儿,旁边一家客栈的门打开,那个士兵拿着火把从里边走了出来,对着池净行礼道:“公子,这地道通到了这家客栈的房间里。”
池净此时已经明白落音是怎么不见的,接过他手里的火把:“去守门。”然后,就从洞口跳了下去。
“哎,公子!”东阳唤了一声,又抢了一个人的火把,跟着跳了进去,西煦看了眼还愣着的那个士兵道:“公子让你去守着客栈的门,别放人出来了。你们两个,在外守着。”他快速的吩咐,指了两个人,也跟着下去。
其它的人哪里敢走?都有一个个的跟了进去。
一进去,只听前边东阳的声音在地道里响了起来:“公子,这么脏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西煦拉了拉东阳的袖子,小声道:“慎言。公子自然是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会留下。”
其实这地道根本就不长,连十丈都不到,要人弯着腰才能前进,只有入口处还高些。从墙壁的痕迹来看,明显是新凿出来的样子。
到了尽头,从洞里出来,只见是在一间房子里,四周堆满了新土,却是不有人住的。
池净当既就叫来了店家,询问谁定过这间房,这两日都有什么人出入。
掌柜对着池净的面容直了眼,愣了愣后才回过头来,一见东阳与西煦腰间的剑就知是贵人,再看池净还站在两人前边,联想起晚上发生在街外的事情,已经猜出了池净的身份,心下震惊激动惶恐,连忙一一的回答了,老实无比。
池净又让人唤来店里的小二,问了一番,又问了相邻两间房的客人,得了一些消息,只是人去房空,一时间到哪里去找人?
客栈里有一道后门,通后街,只是晚上正热闹,就是有客人,也都出去逛灯会去了,客栈里只留有几个小二和下人,却是没有见过落音。
池净只好让人去查住过这间房的从,自己回了府,沐浴更衣,拿了算筹出来。
东阳怕池净身体吃为消,在他旁边跟着,原以为他要睡了,没想到他竟然要占卜,忙阻止他:“公子,你上个月已经占了好几次卦了!”
占卜要心诚,会大耗精气神,对一般人而言也影响不大,可是公子体虚,这种事就各慎重对待了。
池净在烛光下认真的数着算器,微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善易者不占”这个道理?
只是,他心里着急,也只能靠着这个办法来缓解自己的担心。
落音睡的根本就不熟,虽然身子困,但是因为心里担心,天没有亮就醒来了。
屋子里点着蜡烛,她睁眼看着屋顶,一时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惑与茫然。
若说昊铭的话,她上次只是有些怀疑怀疑自己是他说的那个人而并不相信,那么这次,她已经信了**分了,只是,她真的要跟这样一个不认识的、没有感情的人回去么?
哦,现在连这种事都做过了,已经算是认识了。可是她不能这样跟着他回去?
她若跟他回去了,池净怎么办?
她总要对他有个交待,不能这样一走了之的。
况且,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跟着这个男人走。
落音侧过头,看着睡在她身旁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尤其在见到两人中间那个小小的身子脸上的笑意时,她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股柔软来。
她伸手摸过去,拿起他柔柔软软的小手拉出来,轻轻掰开了他轻握成拳的小手,拿食指跟中指夹住他的四根手指,见着了他中指的指尖上有一颗针尖一样极难发现的小红痣。
落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看他的右手,而且还是看右手的中指,更是晨看到右手中指上的红痣后没有半点意外,就好像她知道他手上有那样一颗极小的红痣一样。
她想了想,松了那孩子的衣服,看向他后背,见着了一颗小黑痣。
落音默默的给孩子收好衣服。她并没有认为他后背上会有一颗痣,但是却是去看了那个地方。
这一抬眼,只见这孩子睁着一双极为黑亮的眼正认真的看着她,见她望他,就咧开嘴,完起眉毛对着她笑。
落音心底里那些因为与两个男人纠缠而起的些微抑郁,在孩子这一笑之下立刻消散,只觉有一股柔软情自心中升起,心情立刻晴朗了起来。她拉起孩子的小手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只觉得他小手上软软嫩嫩的,鼻里更是能闻见一股奶香味儿,心里便胀出了一股酸涩的幸福感。
她的亲人么?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么?
见着落音对她笑,小乐儿笑的更欢,“咯咯”的笑了出来,这明显是一个很爱笑的孩子。
落音听他笑出来,忙一手轻轻的捂住处小乐儿的嘴,另一手食指在唇边比了个虚的动作,也不管孩子们看不看的懂,同时小心的去看昊铭。
见他闭眼还睡着,心里放了下来。
小乐儿见落音不笑了,也跟着不笑了,只是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看着落音。
落音睡不着,拿起衣服,揭开被子轻手轻脚的穿了起来。
昊铭早在落音醒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闭着眼装睡,想看看落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