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名恶狠狠地说:“上官萦,我警告你,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上官萦识相地不说话了。
陆松名瞟了眼地上的她,发丝凌乱,楚楚可怜,心一软,走过去扶她在椅子上坐下,“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惹我生气?你在及春馆这么久,难道连这个都没学会?”
上官萦哼了一声不理他。
陆松名心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遂好声好气地说:“刚才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
“你就只口头上赔不是?”上官萦眼睛看着酒壶说。
陆松名忍气给她倒了杯酒,哼道:“这总行了吧?快喝!”
她端起酒杯却不喝,手腕一倾,酒全洒在了地上。
陆松名脸色一变,“我脾气不好,你再敢得寸进尺——”
上官萦双眉一挑,把酒杯重重放回桌上,“怎么,你又要动手打我?”
“上官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回去再怎么样,也比你在这里当婊子强。要不要你接客,不过是本少爷一句话的事!”
上官萦把头一仰,一脸倔强地说:“我知道,可是我偏偏不愿意。”
陆松名怒极,一把掀翻桌子,大声说:“那个姓蓝的,你就愿意了?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无权无势,连及春馆的大门都进不了,你指望他来救你脱离苦海,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