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名怒极,一把掀翻桌子,大声说:“那个姓蓝的,你就愿意了?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无权无势,连及春馆的大门都进不了,你指望他来救你脱离苦海,做梦!”
上官萦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我喜欢他,我愿意倒贴,关你什么事?”
“你——”陆松名被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瞪了她半天,最后拂袖而去。
蓝爵夜里被三长三短的敲门声惊醒,他一阵头大,干脆置之不理。哪知“吱呀”一声,对方从窗口跳进来,还拍了拍手说:“你窗户忘了扣上。”
他没好气说:“谢谢,下次我会记得的。”蝠出乎他意料穿了一身紧身夜行衣,头发也挽了起来,只是仍赤着双足,他不由得问:“你想干什么?”
蝠双手反撑着窗前的桌子,眨了眨眼睛说:“不干什么,不过想请你帮个小忙。”
蓝爵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什么忙?”
“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蓝爵想了一下,干脆地摇头:“不愿意。”
蝠不快地啧了一声,哼道:“跟萦有关,你也不愿意?”
蓝爵怀疑地看着她,心想萦不就是你,你不就是萦,说得好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蝠见他犹豫,二话不说拉起他就往外跑。
蓝爵不肯走,甩开她说:“到底去哪儿,先说清楚。”
蝠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说了是萦的事儿。你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蓝爵心想我才不上你这个当呢,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