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自从那天之后,这容帝不论人前还是人后,待战非那是一个正义凛然,谁能相信他剥开容帝的人皮会做出那种出格之事的!
看着这般道貌岸然的容止,战非心下鄙夷,但面上还是点点头,自动屏蔽到那句有关冷砜的话。
会议散了,双方两国的人各找各妈,各回各家,容止摇着那把纸扇,怡然在豸国明士和影卫的拥簇下走出门。
皇帝得有皇帝的仪仗不是,虽然现在身处龙渊国。
迎上战非站在前方投来的视线,容止那优雅稳重的步伐就这么一顿,文若见此,担心主人会失礼急忙运起他那骇人的武功,一个眨眼便于众人来不及反应之前伸手扶住了容止的手臂。
“……”,唰的一个皱眉厉色瞥向身旁的文若,容止面上波涛不惊,可文若知道,主人生气了,急忙缩回手,颤抖着手低垂着头,只要主人不赶走他,他便会安然承受所有惩罚。
继续抬脚,继续优雅的上前,将忐忑的文若撇到身后,容止迎上那身紫衣。
“战将军于此等候,可是有要事?”,温柔,轻声,含着笑意,一把纸扇被一身白衣的容止摇得那是风度翩翩。
瞥了眼容止身后那磅礴的明士和影卫,战非弯了弯唇,虽然出于本意他不想笑,可出于两国礼貌,出于两方的合作,战非还是象征性的弯了弯唇角。
“确实是有点要事,请……”,战非本就是皇家后裔,虽然他的皇家已经被人遗忘了五十年,可骨子里有着那股皇家的纯正血脉和皇家的尊严,是以,此刻那股皇家风范并不输于容止。
演着面门上的戏,两个行为举止单从两方的领导地位看,甚是
得体。
到了凉亭,寒风肆意,可典型对凉亭内的那两人无甚影响,一袭紫衣风华绝代,一袭白衣看着温润如玉,凉亭几十米开外之处,众人看着凉亭那两抹色彩,对自家主子那都满是顶礼膜拜之情。
“怎么,今日那么积极想攻城,战将军,你等不及要见你的监国大人了么?”风寒,天冷,容止一把纸扇却只用来增强空气流动之用。
嘲讽一笑,举手扔给那袭白衣一粒暂缓幻毒的解药,战非转身欲走,“这是暂解幻毒的解药,先服下一粒,否则你死了后面的事不好办。”。
轻易接下那粒药,容止望着战非离去的紫衣,随风飘舞着,神思就这么若有若无的想起那晚,低头一笑,握着那粒药笑容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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