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垫着后脑,靠上那华丽的床幔,弯了弯嘴角,眉梢一吊,战非轻浮道:“我战非有自知自明,既然你练成了千机经,我自当不是你的对手,又何必多给你一次机会……至于我想如何,这点与你容帝无关……我现在只想知道,烟州还需多久可以完全攻下,豸国国君……”。o(n_n)o~~
“……”幽幽上前,容止对上战非幽深的眸,“战非,你不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要是一个不小心……”
“要是一个不小心,容帝身上的毒能不能解就不知道了……”,挑眉,弯着唇角,可眸底却是深沉一片。
“你这是什么意思?”皱眉,容止道。
拉开被子,战非身着紫衣怡然走下床,揽揽自己的墨发,一顶紫金冠在中午盛阳下熠熠生光,耀得容止眯上了眼。
“是刚才下的吗,原来是曼陀罗之毒……可惜,它要不了我的命……”嗤笑着,容止摇开扇子,眼底深了几许,因为,几个调息后,容止发现丹田之间似乎多了股异样的气流。
“是么,试试运功调息一下你便知道我这幻毒要不要得了你的命。容帝,你太过目中无人了,论武功,连冷砜我都敌不过,可我却能擒住他,制敌之法,向来靠的不是武力。”说到冷砜,战非心里不由得还是一颤,于是马上转移到重点上,望着依旧淡淡含笑,轻松摇扇的容止道:“我们还算是合作关系,只要你安分的帮我复国,你便不会有性命之虞……”。
“幻毒?”
“是的,就是于五十年前消失于战国宫廷的独门秘药。”
“呵呵,看来战将军并非我想象的那般弱智,也罢,竟然此刻受限于你,那就不得不听命行事了。”
说是这般示弱的说着,可容止自始自终神色没改,这般的临危不惧,让战非实在怀疑容止是不是真的中毒了,可见容止这般服从,又不像是没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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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容止中毒与否,至少自那天后,两人的相处倒是真的像合作伙伴那般了,提及的,永远只有烟州之事,哪怕是一个令人遐想的神情,哪怕是一个令人开差的眼神,都没有。所有的相处,容止表现得是那般的行得正,坐得端,丝毫都没有让人想起那晚他做的卑劣事情来
既然他容止遵守诺言,那他战非自然也就无话可说,无刺可挑了。
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虽冬至,却于他们那群常年练武的人而言,丝毫没有寒冬的惧意,反而……
“容帝,这炭炉的火也烧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趁着这温度再添一块碳?”,密室内,毅然笔直坐着两排十来人,个个铠甲护心镜的一派欣欣向荣之色,看来是逢了喜事,精神爽啊。
“战将军,疑以扣实,察而后动,此刻烟州剩余四城虽蠢蠢欲动,农民起义虽声势浩大,可别忘了,暗处,还有冷砜,我们还是静观后效再行动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