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像马景涛叔叔那般三百六十五度那样回旋的跳起来,随着飞扬起的鬓角抑扬顿挫的吼叫着:“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随即掏出乳--房,任其跟着我激烈的运动为之起伏荡漾。也没有像其他傲娇的姐姐们那样低喝一句:“爱信不信。”扭头就走,留下一个圆润屁股的身影任小白骨精缅怀,我舍不得浪费一分一厘和冯安安相聚的时间,就算只是个梦,就算有可能是假的。
所以我只是抱着狂躁的冯安安,任她在我怀里到处扭动后有些苦恼的说道:“我当时就是满脑子其他想法,一会儿你,一会儿我师父一会儿健美男,你让我现在讲我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但是确实没想和她有过什么。”
“那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不知道冯安安是不是不喜欢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忙抛出第二个问题。
“脸蛋吗?”我看见了冯安安笑眯眯的给我挖得一个硕大的坑,淡定的从旁边绕了过去:“虽然她是广大文艺青年或中年的意淫对象,但是我更喜欢你的脸,长得更精致一些,就像个妖精一样。”
“切,谁说脸蛋了。”她鄙夷的瞧了瞧我:“我们白骨族的传统就是出美女和娘炮,我当然长得比那小仙好看了,我问的是身材,身材。”随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你说说看,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话说这梦,是要从温馨叙旧情急转直下摇身一变成为春梦的节奏吗?
我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抚弄着冯安安的柔软,气息不平:“还说她好看,难道我是猪吗?”
“我看你也像猪。”冯安安牵着我的手,光着脚丫走在越来越浓的雾里,我在这莫名泛起的烟波里左顾右盼,直到看到一汪泊泊流淌的热泉。
甚至她都没来得及脱掉我的衣服,就带着我浸入了那温暖的水里。满意的看着我的脸上写满了色--情之后,开始吻我,再解开我的衣服,等我撕掉她的衣服,任水波轻撩着我的大腿深处,勾搭出一小股暖意。
如果说之前帮苏谣清洗身体,我尽量不碰到任何敏感部位,而和冯安安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她哪儿敏感我就碰哪里,我喜欢看她因为我又快乐又懊恼的样子。这是一种补偿心理吗?似乎吧。
但冯安安要的不仅仅只是那么多,她虽然在我含住她rutou的时候还略显得意,可腰身随着水波摆动了几下之后,她的□就越来越大声,表情显得过于沉醉了。
在没有练习对象的情况下,我的前戏还能进步得这么厉害?这不和以前都是一套吗?我好奇的往温泉下看。只见冯安安恰巧坐在了泉眼上,那温柔的泉水正尽心尽力的冲击她的sichu。当她看见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便脸红心跳的从泉中爬起,半卧在池边,微微的张开双腿,还是那句话:“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