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谣是谁?"我明知故问的说道。
冯安安同学向来不是吃素的,她依旧咬着我的手腕,慢慢用力,再看我,意思很明显,要是我的手腕出血,她就可以表演“玉石俱焚”的那一招永流传了。
我吃痛忙收回手腕,赶紧揽住冯安安:“喂,我的血对于你来说可是有毒的,你这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
“那又怎样。反正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胆挺肥的喜欢别人;反正我在梦外也记不起你是谁,这样死在你梦里不是挺好,让你心心念念的记我一辈子。”她从表情到身体语言都是一整个无所谓的态度。
我环顾四周数次,果然四处都白茫茫一片,苦笑着对冯安安讲:“原来是个梦,既然是梦,那你又何必说出来,还不如让我开开心心的和你在这儿惊喜一小段时光。”
“呆子,庄周梦蝶,到底我们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冯安安玩着我的头发,就像我以前玩她头发丝那样。
我找了块石头牵着冯安安的手坐下:“一个妖精,讲老庄之道是不是就略显俗气了。”这开场白显然没讲好,前一分钟我还人模人样,能装个仙风道骨,后一分钟已经衣衫不整身上趴着一只濒临嘶吼状态的小白骨精了。
“停。。。”我喘过那阵差点窜了的气:“你这家伙是闹哪一出?”
冯安安杏目圆瞪:“是不是只有天上的神仙讲老庄之道听起来才特别有味道?”
可见女人,一遇到爱情,就算是在梦里都显得不可理喻。
“我不是没和她怎么样嘛。”我紧紧拉了一下冯安安的手,真好,连在梦里她手掌的温度都是那么宜人。
冯安安对于我的高风亮节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嗤之以鼻,她的理由听起来更是强词夺理:“你表面上是不受她勾引,那心里怎么想谁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