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瞪了一眼他,不悦地说:“我哪里有闹,刚才的话全被他们听去了,我以后要怎么活啊!”
李皓轩的凤眼微眯,勾唇一笑说:“谁说他们都听见的。”
柳含烟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要知道刚才的音量足以让五十步开外的人都能够听见的。
“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李皓轩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对外面驾车的人问。
本來坐在外面驾车的怜心和张越听到刚才的话就有些窘态了,如今听到李皓轩的话更加是不好意思,张越看了一眼脸已经红到耳根地下的怜心,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回过头对车内的主子回答:“王爷您这是要问什么,方才您和王妃有说什么吗?”
听到张越的话,怜心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个男人说谎都不用打草稿,要知道方才李皓轩说的话他们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见了,他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
得到了张越的回答,李皓轩挑眉看了一眼柳含烟,仿佛再问:“你现在相信了吧。”
柳含烟听到张越的话,依旧还是不相信,但是觉得他并沒有必要说谎,也许真的如他们所说的全部都沒有听见。
怜心等了一会都沒有听见马车里有什么动静,随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起來,随即也有精力去跟张越算账,她瞪了一眼他,不悦地说:“你怎么可以欺骗王妃,她是多么一个单纯的人。”
张越挑眉,反问:“单纯,再怎么单纯也沒有你那么单纯,怎么说王妃也是一个经历过人事的人,你呢?也许连亲吻都沒有过吧。”
一句话让怜心无从辩解,张越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也是她不敢正视的,她今年已经17了,关于这个年纪她从來沒有向别人透露过,到了明年还是嫁不出去就会是不孝了,可是像她这个无父无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又怎么去尽孝呢。
“用不着你管。”听到张越的反问,她不悦的回了一句,随即拿着马鞭的手挥了几下,每一鞭都落在了马屁股上。
张越不怒反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怜心,随即也沒有说什么,他单手抓紧缰绳,因为右手缠着绷带,所以由左手代劳,刚才怜心抽了几下马屁股让他不由抓紧缰绳,余下还瞪了一眼意气用事的怜心。
马车里,柳含烟看到李皓轩刚才那一个眼神,也许她真的是想太多了,突然间一根筋的她却沒有想到这有可能是张越合伙李皓轩欺骗她,于是便傻乎乎的相信了。
李皓轩搂着柳含烟纤细的腰,手不时游走着,他嘴巴含着她的左耳垂,吐出來后在她耳朵里吹气,说:“烟儿,我已经有五天沒有碰你了,给我好么。”
刚才李皓轩的所作所为让她的身子不由发软,她窝在他的怀中推拒着,可是对于李皓轩所有的动作却不排斥。
想到外面也听不见,于是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