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马车使慢一些,王妃要休息。”
马车里,李皓轩一边亲吻着柳含烟的发鬓一边对着马车外面的张越说道,他的声音不大,足以让张越一个人听见。
马车外面,张越赶紧勒紧手中的缰绳,原本一直快速行进的两匹马慢慢的放慢了脚步,然后稳稳当当的走了起來,速度很慢,却也减少了马车的颠簸。
“不管车里发出什麽声音,速度不变,稳妥走着。”
李皓轩又给张越传了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只有张越一个人能够听见,张越看了一眼身边毫无反应的怜心,握紧手中的缰绳,沒有说话,接下去的事情其实不用他想都能够知道,只是有些难为坐在他身边的怜心了。
“是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结果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李皓轩却不干了,他双手叉腰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柳含烟。
“你。”柳含烟气节了。
刚才说想要的是他,如今玩花招的又是他,感情她很渴望他一般,最后她偏过头,从李皓轩的大腿上站起來,走到一边去做。
已经料想到她会有这样,李皓轩长手一捞,把刚坐下的柳含烟又搂在自己的怀中,低头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
本來就不悦的柳含烟被他这么一对待,哪里还顾忌他身上有伤,张嘴就反咬回去,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之后才松开嘴,等着她圆鼓鼓的双眼,不悦地说:“叫你惹我。”
李皓轩用食指抹掉嘴唇上的血,伸到眼前看了一下,勾唇一笑,说不出的妩媚和野性,他看着柳含烟,饶有兴致的说:“沒有想到烟儿你还有野性的一面,我可是有伤在身,难道你就那么忍心这般对待我。”
听到这话,柳含烟有些担忧了,想起刚才她那么激动,会不会弄到他的伤口,要是伤口离开了,他们一行人中又沒有人懂得医术,出了什么问題可不好。
“伤口有沒有裂开,我是说正经的。”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手开始解下他的衣服好细细查看。
李皓轩满意的看着她,任由她一件件的把他的衣服脱下:“烟儿,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心急吗?”
原本还在脱他衣服的柳含烟听到这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想必脸已经红透了,而抓着他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尴尬地摆在原处。
她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而李皓轩也乐意这么安静地看着她,良久,柳含烟抬起头瞪了一眼李皓轩,说出了惊人的话:“我就心急又怎么滴。”
在外面一直听着马车里面一切声响的怜心和张越听到柳含烟的话都忍不住想要咳嗽,如果不是强忍着一定会被里面的人知道他们一直在听着,只是这柳含烟不是刚被怜心说是个单纯的人吗?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得如此的开放了。
想到这里的张越挑眉看了一眼怜心:“是谁说王妃是个单纯的人儿的。”
怜心不语,红着脸玩着手中的马鞭,张越看到她这般模样,也不打算步步逼紧,也就当做沒有看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