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兵器房,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点遗憾,当时我要是没有破坏兵器房,指不定师傅能把半成品铸造一个不需要我的狐尾变幻绝世神器才破阵罢,自从身归混沌后的心境倒是不像从前那般胡闹,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我意识到旁侧的空气有点窒息感,我别过头便是看到他们目光已是黯淡,恐怕他们不想听到那些悲惨的过往罢,后来想起玄裳说过的那些话,“你们记住,如果藏书阁若是看到远古诛仙阵的使用手书,你们不能以身犯险,使用这禁术付出的代价并非一个上仙上神才能办得到的易事,当年的莫蚀便是胡作非为的一个堕魔。”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能使用远古禁术的诛仙阵,必须是修为强大的人才能不受影响,那便是妖皇高不可深测的修为,既使你们的师公未必会找到破阵的方法,因为这阵法便是妖皇所创。”
诺旋一听已是异常震惊,好些天还没反应过来,“竟是如此,难怪妖皇竟能如此轻松封印五百年,想必这阵法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我点头,回头看着陌阳那皱眉的凝思,“正是,妖皇的阵法不易破,皆因他的修为实力不可凡响,师傅曾说过我是破阵的克星,我还能牺牲狐尾与元神都能封印妖皇的阵法,怕是这个缘故惊动了妖皇。说起这个,妖皇口口声声说五百年要是破不了阵,想要娶我为妻这个春秋大梦,我可不许这事发生的,我说过我要当昆仑虚的掌门夫人。”
这个不要脸的声明已是让现场的情绪渐渐沸腾起来,我脸倒是有些微烫的尴尬,我偷偷瞟过去便能看到陌阳的浅笑,诺旋便是嫌弃地大吐苦水,“得得得,这恩爱秀得真高调,生生受不了你。”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眼,后是转身看着冷瞳他们各种各样的神情,我却没理会他们可有不懂,往下说着关于琅邪台的诛仙阵,“坦白说,妖皇早已挂在墙壁不肯下来的老神仙,自从十万年前我这个九尾狐竟是破了妖皇这个不成熟的阵法,我约莫觉得既是妖皇创出来的阵法,怎么在莫蚀的手里学得如何轻松,除非不是妖皇所创的诛仙阵。”
“师傅教导我们用的诛仙阵,至少灭的不过是一个人,这危害自然没有妖皇所创的诛仙阵大些。妖皇创的诛仙阵,是方圆几里的诛灭,各摆的阵法有着不同的考验,自是不容许里面有阵中阵,以免各有冲突。当时破阵时自是没有过多思考空间,一昧以为是妖皇所创的诛仙阵,后来我来过一趟琅邪台,发现这阵法很是诡异。”
“我猜测,莫蚀用的很有可能是魔族的阵法,魔族的阵法可有阵中阵,变幻无常,扰人心律的机会比较大,当年被迷惑入阵时错杀他人的阵中阵,倒是有几分像极魔族的阵法。”
“唉,这些都是怪我年少不懂事,不好好研究魔族的阵法到底有几种,主要的是莫蚀的出身,如果证实那个阵法便是魔族,那么他并非是天族的人,他是魔族的人跑到我们昆仑虚来当内线的罢。”
整个空气处于窒息,我意识到情况越来越复杂,如果琅邪台的诛仙阵是妖皇所创,他自有办法把这阵法给破了,让我丢失一片儿的元神重新归位回到我身上,怎会让我们花五百年的时间去破阵?
除非……他发现这阵法不是远古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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