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福不露表情的摇摇头:在奴才的眼中,王爷一直都很机智,您懂得权衡利弊,只是因着年纪尚轻难免会做错些什么。
连你也认为我错了?东方瑾并未生气而是虚心的瞧着武福。
武福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呵呵~武公公,你啊~东方瑾上前扶起武福:您从小便在我身边教着我学武功,我的心思你知道,可你的心思我亦知道!你若是该死,那我这个瑾瑜王岂不是更加该死?
武福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王爷您真的长大了!
可如今我仍旧需要武公公教我该如何才能让所有人都损失最少呢?
武福摇摇脑袋:此事是王爷的家事,奴才不敢插手,不过,奴才相信,王爷定会明白,家与国是一体的!
家与国是一体的?东方瑾若有所思。
武福点点头:若是今夜王爷不去静妃娘娘那,奴才这就去通传外面候着的宫人。
东方瑾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武公公~若是我不想争了,我会后悔吗?
武公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其实答案已经在王爷心中,有时并不一定非要取舍,只是看个人的心,王爷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明白、想通、透彻!
东方瑾微微一笑点点头:小时候有何事不明问武公公,武公公总是如此,如今依旧如此,却还是给了我不少答案!
武公公弯腰低头,抬手恭敬的道:王爷机智过人,夜深了莫要太辛苦,奴才告退!
下去吧!
东方瑾一人伏在案桌上,在灯光下,他轻轻的挥洒着毛笔:争!
他缓缓走到窗前,朝着属于叶萱的方向看去,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萱儿!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手从背后握紧,他下了一个决定,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只需两日,便可在他们二人之间隔上一层纱。
男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无论哪一种,他们总忘不了心中的那块责任!总忘不了,他们要肩负起的比他们想的要多得多!
女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她们亦可无情!
叶萱坐在篝火旁,笑着看着他们因着她的到来而变得生气勃勃。
又在想王爷吗?画儿凑到她身边为她披上外衣:很快便可回去了!
叶萱淡淡一笑:想!又能如何,也不知现在宫里如何了,我流落宫外他发现了没有!
哥哥~这是姐姐要我给你们的!
叶萱扭头瞧着是合诚拿着烤番薯走到他们面前,叶萱开心的接过烤番薯:真乖!谢谢啊!
咯咯咯咯~合诚傻兮兮的笑着朝合月蹦去,合月的父亲正与合月说着什么,似乎在打听叶萱与画儿的来历,以及,他们如此帮他们,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叶萱无所谓别人如何想她,她如今只求对得起自己便好。
大夫端着一碗水坐到了他们身边:诶,公子,你瞧瞧,今日你办了这番好事,可是他们中还有人对你表示怀疑呢!
叶萱淡淡一笑朝画儿使了使眼色,画儿点点头走开了,她不是真的走开,而是去瞧瞧四周是否有可疑的人。
我啊不求别的,我对得起别人是在先的,若是别人对不起我,那很抱歉,我也会如数奉还!叶萱笑着朝大夫靠近了些:呐,就像这些人一般,他们如此瞧我也是因着受苦受的太久了,突然的安逸反而让他们不安了,人啊,所以不要活的太好,也不要活的太坏,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以至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呵呵,公子说的在理!大夫微笑的朝叶萱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小人瞧公子举止不凡,长相不凡,定是出自大家吧!
哦~呵呵,大夫也会看相?
大夫摇摇头哈哈一笑:你不曾听过,医者与看相者是相通的?我啊虽不敢夸下海口,不过~像公子这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