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此刻便不再隐瞒,笑道:“不瞒大家,那我与何微祺确实有些小交情。四皇弟只管带了我的信物去见他,你二人虽未必成密友,但至少不会起嫌隙。若有需要时,他亦必会相助。”
“如此甚好!”朱棣本来想着直隶辖制江苏、安徽等地,财大气粗,怕是当地的宣抚司不受制约。他自己虽是藩王,身份尊贵,但若与小小的直隶宣抚司交手,却还不屑便用身份威压。正思虑如何是好时,听了朱棡竟有此等关系,不禁喜出望外。
朱棡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个银制的鱼牌,递给朱棣。徐宁正好瞧见,中途截流,将它捧在手里把玩,只见那鱼牌雕工极是细致,连鱼鳞也数不清,顿时爱不释手。
朱棣也不催促,自与朱橚二人饮茶,只待徐宁玩罢了再行收回。
朱棡看了一眼徐宁,说道:“五皇弟,哥哥我在太原,可真要闷出病来了。你来替哥哥瞧瞧。”说着便伸出一只手,玩笑着要朱橚把脉。
朱棣微笑着说道:“听闻三皇兄将太原经营得生机勃勃,岂会烦闷?”
“你不知道!”朱棡登时皱起了一张脸,苦恼地说道,“那太原除却地广物丰外,女子也个个貌美如花,让人一见难忘。”
“如此可不正中三皇兄下怀?”朱橚哈哈笑道。
“五皇弟,你有所不知,那此美女,美则美矣,却甚是无趣,哪及得上徐姑娘精灵!”朱棡摇了摇头说道。
徐宁正把玩着鱼牌,听得此言,顿时一怔,打了个哈哈:“晋王可真会说笑!这完全是捧杀的节奏嘛!”
朱棡闻言一楞,“捧杀的节奏?哈哈!徐姑娘总是这般语出惊人!若有徐姑娘在太原,本王倒绝不烦闷了!”
“不知本王返回太原之日,徐姑娘可愿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