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拦下了罗云雪,救下了宫风萧?”纳兰朝夕望着满院子的桃花落了一地,游记着他们最初相识也是这样的季节,桃花满天,那个时候,是纳兰朝夕最低落的时候,也恰好有暮词的出现。
“没有女人是安份的,我也一样,朝夕,你可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很寂寞,需要人来陪。”老话说,男追女,隔一座山,女追男,只隔一层纱,暮词那迷人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纳兰朝夕,一只手指,轻轻的放在了纳兰朝夕的唇。
“别拒绝我,朝夕,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不够大,你心里最大的位置是留给别人的,可这些,对暮词并不重要,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那够了。”纳兰朝夕直视暮词的眼睛,也直视自己的心,暮词说的没错,他的心里,确确实实是有着暮词的。
那一夜,他们一度春风,那一夜,只有他们彼此,暮词只有纳兰朝夕,那一夜,纳兰朝夕也可以暂时的,忘掉夕歌,眼,只看着暮词。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射在温暖的屋子,当暮词睁开眼睛,迎接崭新的一天,当暮词穿衣服,然后看着静静躺在自己身边的纳兰朝夕,右手食指抚摸着纳兰朝夕的眉,纳兰朝夕的眼,纳兰朝夕的唇,她只要静静的看着,很欢喜。
等到纳兰朝夕起身,暮词伺候着纳兰朝夕穿衣,伺候着纳兰朝夕洗漱,跟纳兰朝夕在一起的每一刻钟,暮词都是快乐的,因为暮词对纳兰朝夕,是真心相对的。
“暮词,我答应过你,每一年的第一株桃花,我都会送给你,今年,也不例外。”纳兰朝夕手里拿着一个青花瓷瓶,里面种着的,是今年的第一株桃花,暮词几乎感动的拿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你进桃花林的第一株桃花,由我亲手为你采摘。”
“你瞧,今年这桃花开的,格外妖娆,与你一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今年的第一株桃花,我为你戴,以后,每一年的第一株桃花,我都会为你采摘第一只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