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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打好招呼的，管明想先替穆晓晓把大雷给排了。

“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所以结果就不同，或许你们看到的是股东，是钱、是名利等等，但对我而言，我和穆晓晓是一个整体，出了家门口，她就可以代表我。”

说着，管明握着穆晓晓的手，放在桌上，让所有记者都能看得到。

“我讨厌网络说她是我豢养的金丝雀，她有缺点，但她的缺点比我少，我有优点，但我的优点没有她的多，她欠缺的只是一个可以展现自我才华的机会，通过这种方式，我希望她能展现出她的才华，同时也代表着我会替他兜底，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兜住。”

穆晓晓小脸通红，带着小激动，看着管明的侧脸。

“helluan，I……”第三个提问的是个老外，不过话没说完呢就被打断了。

“抱歉，能说中文我开发布会的时候不太习惯说其他语种。”这是管明的一个习惯，虽然他英、日、韩、西、法乃至某些使用人口很少的语种都会，但他还真不想惯着这些记者的毛病。

他特讨厌那些明明在中国会场问只有国人发言人的时候，还要用英文的表现，管明无法代表太多人，但他能代表自己。

“管总，我想问一下您在中启明任职阶段的薪水是多少，会成为中启明第二位个人股东么同时我还想问一下管夫人，您刚才说的‘本职工作’指的是什么。”原本就挺黑的老外，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脸色，不过他中文说得很流利，同时会场发出笑声的同行也不少。

“目前我没有固定的薪水，用中国的说法，叫做干股，我目前不是中启明的股东，至于我妻子的本职工作，那……”管明脸上没带笑容，他知道后一个问题肯定是这记者加料的，大概是还击，只不过他感受到穆晓晓手掌力的大小与方向变化后，以后地侧头看了看她。

“我的本职工作当然是管夫人了，在中启明里，有孔总把控，我很放心，在科研上，有管明把控，我也很放心，对我来说，本职工作就是管夫人，当好管夫人！”干净利落，穆晓晓声音虽然好听，但能听出她内心的决断。

“孔总，能说一下为什么这么早就确定引入的民间力量吗还有，管夫人的股份是多少”这次提问的是国人记者，可能是有感于上一个记者言辞激烈，所以由孔玉林来做气氛的调节与把控。

至于说用‘管夫人’来替代‘穆晓晓女士’的说法，这一点孔玉林也是很赞同的，“管夫人的股份是15，目前是公司唯一的一位个人股东，至于为什么这么早确定，主要是因为公司体量太大，各方面都有人过来打招呼，甚至于某些国家都试图影响到这次引入的流程与结果，这是我不愿看到的，所以综合已提交的申请名单，最后我们选定了管夫人。”

发布会，一点点地进行着，可能是那个老外被管明怼的缘故，之后提问的老外都很自觉的换成中文。

虽然也有让人很难回答的犀利问题去问穆晓晓，但穆晓晓始终以‘管夫人’自居，也都顺畅地进行下去，言语上并没什么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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