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穆姐姐身边总有人伺候的吧?怎么会失踪了一夜没人发现?”
“姑娘近些日子心情不好,昨夜里早早地便把人都赶了出去,说是要一个人静静。”徐妈妈话锋一转,“沈姑娘当真是……没有我家姑娘的消息吗?”
“徐妈妈,昨儿穆伯伯的诗会我三哥上台参赛的,我一直在台下呢,这些穆伯伯可都知道的。穆姐姐这事儿我是一点都不知晓,我已经许久没有穆姐姐的消息了。”
徐妈妈见沈缘福这番姿态不像是在作假,这才不得不放弃了。
“这都找了一上午了都没有个消息,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沈姑娘别见怪。”
沈缘福再三保证了若是有消息定上门通知,这才总算是送走了徐妈妈。徐妈妈走时已经腿软到自己走不了路,由翡翠再叫了一个丫鬟,两人搀着出去的。
仿佛有座泰山压在了沈缘福头顶上似的,沈缘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一个人想了会儿,便动身去了三哥沈临风的院子里找人。
方才沈临风从妹妹那里出去后直接出了沈府,临走前吩咐了不回来用午膳,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辰才会回来。
沈缘福听说后想着定还没走远,便让人出府去把三哥追回来。
沈缘福知道沈临风手里有一批人手,是他私下里训练出来的,极得他的信任。这回要查昨日的事便是用的这些人,让他们去找穆兰也不怕毁了她的闺誉,。
三哥在自己面前虽然小事上大多不大靠谱,但大事上一向没掉过链子,这些沈缘福心里都清楚。
沈临风以为妹妹那里出了什么要事,快马加鞭赶回来一听,居然是别人家的破事,当下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走丢了就去找呗,怎么着还赖上我们沈家了。”
沈缘福用力瞪了三哥一眼,手在桌上用力一拍,震得茶盏一抖,发出“砰”的响声。
“你就说你到底帮是不帮?”
“帮帮帮!手疼不疼,快拿出来我看看!”
沈临风唬了一跳,不曾想妹妹会生这么大气,听见拍桌子动静这么大,看着妹妹的手心疼的不行。
四周人声嘈杂,根本听不清外围在喊什么,沈临风拉了两个人问了情况,都没人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是出了大事。
好不容易人群松散了些,消息终于传了过来。
“东边的朝阳桥,塌啦!”
也不知是哪边传来的声音,听到消息的周围的人都躁动了起来。
乖乖,这朝阳桥可是前朝的时候修建的,全长近六十丈,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年年朝廷都拨了银子下来修缮的,坚固无比,哪能说塌就塌。
说起这朝阳桥,在永修县史上可是个大工程,一条畔月河将永修县分成城南城北,河太宽,起初只能靠船只通行,直到前朝朝廷拨了大笔的银两,修了东西两座可同时容纳三五百人的大桥。
西桥在开朝战乱时毁了,如今只剩下东边的朝阳桥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