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朗的眼神十分有深意:“亲也亲了,小手也拉了。”季明朗握住他的手,“魔尊是想反悔吗?”
魔尊石头精的心,老实又纯情,虽然小画本看了许多,但也就会打打黄腔,尺度也就看到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尺度。
接下来要干什么,魔尊是很纯情的。
季明朗见他不说话,心里也不知是报复还是宣泄,低头便咬伤了魔尊的嘴唇,而魔尊居然觉得,咬比亲带感多了,可耻的硬了。
季明朗拍拍手,从魔尊的身上下来,倚在一边笑着看他。
而没有实战经验的魔尊,红着脸,落荒而逃。
似乎觉得狼狈,下马车前还撂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外面的侍卫,看着他们的魔尊从马车里面飞奔而下,而车里的人突然发出一阵大笑,众人互相看看,终究是没敢贴墙脚,听八卦的。
行了几日,到了镇荒楼,季明朗又终于看到魔尊,自从那次他从车上飞奔出去之后,便没再见到他。
两人简单乔装一番,魔尊脱了那一身纹路复杂,满身镶金的黑袍子,巡了一件青色的长衫穿,季明朗着一件月牙色的白袍,收袖口拢腰身。
一看就是在家得宠的男宠。
季明朗现在对自己这个男宠的身份要重新定位一下,你见过哪个男宠调戏一下主人,竟然把人吓得三天不敢近身。
所以季明朗很得意。
到了楼下,出示帖子,自有人为他们引路,绕过重重叠叠假山乱石,流水曲桥,终于到了他们休息的地方。
季明朗见引路的人出去,又仔细地将门关好,不禁好奇的问:“你不怕他们知道你是魔尊?”
魔尊:“来这里的人,都是隐藏身份的,甚至隐藏性别,所以别随随便便看上哪个,说不定那人是用了幻术在脸上。”
那么高级?季明朗想象也是,有些事情不能放在台面上谈,只好以这样的形式,各谋其利。
季明朗:“那你为何不用幻术?”
魔尊不屑:“见过我真容的人都死了,我何必要用?”
季明朗在心底唏嘘一声,一般他这种狂妄的人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三集,往往是死的最惨的,季明朗咂咂舌。
魔尊未解释,瞄了季明朗一眼,正色说道:“那天你问我的问题,我想过了?”
季明朗呆:“什么问题?”
魔尊还没说话,又红了脸:“记不得就算了?”
季明朗:“哦,想起来了,是问你想不想娶我那句话?”
魔尊不仅脸颊生红,连修长的脖颈都浮起淡淡的红,但十分严肃地说:“是。”
季明朗坐下,十分好奇地问:“那你愿意娶我吗?”
魔尊毫不犹豫:“想。”
季明朗反而接不上话了,按剧情,他俩应该虐恋情深吧,这怎么朝甜文发展了。而且自己心里居然还有点甜丝丝的?
季明朗:“你知道什么叫娶吗?”
魔尊的表情十分郑重:“知道,娶了一个人,便要好好向善,不再做恶,积善积德,造福子孙。”
这个解释,季明朗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从魔尊的口里说出来,居然比那山盟海誓还要实惠,季明朗的心里更甜了。
但他知道,魔尊是野路子,自己不能着了他的道。
季明朗摇头:“你还没想明白,等你想明白了再与我说。”
魔尊低头,非常仔细地想,那个算卦骗他?
魔尊那日从季明朗那吃瘪后,特地传话了魔族的大祭司,大祭司一把年纪还要**情专家,摸着白胡子故作深沉道:“那魔尊就将自己认为最能打动他的的话,说给他听。”
魔尊没谈过恋爱,所以很木:“什么话最能打动他。”
单身了一辈子的大祭司一下就想到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魔尊认为最难的事情,将它完成了,那便是最能打动人的。”
于是魔尊来了一场,类似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式的告白。
既然魔尊想好好开始,那就要认认真真对待了。
今天不成,便来日吧:“那我回去好好想想。”
话音还未落,便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剑气划过他们房间的门窗,不断传来梆梆声。
一向只许魔尊作恶,哪里容得下别人欺负。
魔尊左手提剑,右手拉着季明朗,出去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