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我先去看看他。”
季迟现在其实比较想吃完午饭之后再去看月书,但是又不行,因为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宠爱师弟的师兄,可是把师弟捧在手心里的。
要是明知道师弟生病了不舒服还不去看望他,慢悠悠的吃着东西,那这个人设就崩的太厉害了。
季迟急匆匆的走向月书的房间,等在门口的下人行了一个礼之后退开了两步。
“师弟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季迟敲了敲门,发出了询问,表示是自己来了。
“是师兄啊,嗯…还好,我再睡一觉就可以了。”
月书没有让季迟进来,尽量大声的在屋子里回答他。
“真的没有问题吗,要不要请大夫来,不给师兄开门吗?”
季迟觉得有些古怪,师弟在没有爬明让床之前可是非常黏着他的,虽然没有到寸步不离那种地步,但是只要他在的话,并且情况允许,月书是一定要待在他的身边的。
这种不给他开门的状况还是头一回。
“师兄我没事,我的身体你也知道,都是老毛病了,我现在不方便起来,头有点痛,不好见风,师兄不是在用午膳吗,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好好休息,饿的话就让厨房给你做吃的。”
季迟面上若有所思,没有继续追着问。
“嗯嗯,师兄慢走。”
在季迟离开之后,躺在床上的月书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力气,而且旧疾复发,身子现在虚的很。
月书咬住自己的嘴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看过很多书,自然知道那方面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师兄对绿芙说的那一番话的影响,月书长这么大第一次起了反应。
梦里的人影模糊,不知道是谁。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月书红着脸给自己弄出来,却没想到弄出来之后,好像整个人身体被掏空。
释放过后是极致的空虚,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勉强撑着起来洗漱之后见了风,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连抬手都觉得费劲,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月书烦躁的皱眉,对自己这幅病殃殃的样子非常的厌恶,他好想和师兄那样啊,变成那样健康的样子。
刚刚其实在季迟来的时候,月书是非常想让他进来的,可是又怕他进来之后,问起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没法回答。
他根本就不会和师兄撒谎,而且引起他这幅样子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师兄对别人说的话,见到师兄难免会觉得不好意思。
季迟是不知道躺在房间床上病歪歪的师弟在想什么,此刻正在非常开心地吃自己的午饭。
当王爷的福利还是非常好的,起码家里的大厨做饭非常好吃,而且他刚刚才离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饭菜也没有冷掉,继续拿着碗筷吃饭。
季迟这次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胃口也非常非常的好。
心满意足的吃完了午饭之后,季迟站着练了一会儿字,然后去自己的练功房里练功,无论如何,武艺是绝对不可以落下的,毕竟这是保命的关键,在他之后危机重重的人生之中。
季迟师父所教授的武功比较偏向于内家功夫,在拳脚之上有一些疏忽,季迟自己弥补上了这些疏忽,内外兼修,哪一个都不落下。
练武讲究的是专心致志,不知不觉中已经日暮西斜。
季迟出来之后发现了等在门口的月书,月书脸色很白,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他穿着看起来就非常暖和的衣服站在门口,对着季迟露出笑容。
“怎么在这儿等着,进屋子里等也没有关系,这有风。”
现在到了秋天,一天到晚风就很少停歇。
“我怕打扰师兄。”
月书看着季迟朝着他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在这等了多久了?”
“没有多久。”
月书刚刚才彻底缓了过来,能下地行走的时候立马来找季迟,听下人说季迟在练功房,就来了,站在房门口等着。
“今晚让下人给你炖点汤补补身子,身子怎么突然虚了这么多,你啊,明明自己就是个大夫,还不好好照顾自己。”
季迟皱皱眉,倒也不是询问,只是觉得奇怪的陈述。
月书的脸色一僵,脸色发红,差点想要掩面而走。
月书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昨天晚上季迟说了几句话,给自己弄了一次就虚成这个样子的吧,还不是要给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