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每次都是在争吵和恨意当中翻云覆雨,但祁颜丘总是不可自拔的深陷在她的身体给予他的慰籍,那种即使释放过后也不会觉得空虚的快感,……他闭着眼睛,冷酷而粗蛮地狠入狠出,为的就是要在床上羞辱她,生吞活剥她,让她知道,除了求他,她别无出路。
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从没有哪一次愿意求他,哪怕一次……
一想到此,祁颜丘就铁着脸更加狠力的进入,力道大得将她的腰臀撞到床桓上再弹回来,不留间隙等待的又是一次更大力的顶入,沈碧君已经被他猛兽般地入得直翻白眼,手心已经抠出血来,鼻间也是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但此时狂性大发的祁颜丘哪里还会管她舒服不舒服,翻过她的身体将她摁得跪趴在床上,把着那纤细的腰肢便又是一个从后而入猛力顶抽,一连入了几千抽还觉得不够尽兴,直到半个时辰后方觉下身发紧充血,一个颤抖将精华全部撒于那让他爱极了的深处。
喘了几口气,恢复理智的祁颜丘见沈碧君已经昏死过去,毫无知觉,他抽出那物,这才发现,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沁出一滩血迹来,取出时还拖着一丝黏稠的血精,他心里一紧,轻轻翻过沈碧君的身子,拍拍她的脸,”沈碧君!……碧君!碧君!”
当沈碧君被翻过来,才看见那下身被血迹侵染的床单已经很大一片,她的脸苍白得不像话,鼻息间仿佛都没有了气息,这下祁颜丘终于慌了,连忙大喊,“来人!来人!传御医!!!”
……
荣太医头冒冷汗,正跪在玉石地面为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皇后诊脉,七八名宫女低着头行色匆匆地端着热水在寝殿进进出出,清水进来端出去就成了血红水,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声大气,皇帝祁颜丘一张脸阴沉得可以杀人,他让人将青莲拉进来,一脚踢到她肩膀上,将她踢到两丈远跪趴着,指着她狂怒咆哮道,“怎么回事!朕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朕皇后有了身孕!!”
青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哭泣道,“皇上,刚才奴婢就要向您禀明这件事的,可是奴婢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拖出去了。”
祁颜丘看着床榻上苍白得如同透明人一般的沈碧君,还有地上那一堆擦拭过后留下的染上血色的白布,祁颜丘隐怒地一字一顿道,“将她拉下去杖责五十八大板。”
青莲不怕死,但她心心念着她苦命的主子,磕头道,“皇上饶命!娘娘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奴婢死了怎么照顾她呀!”
祁颜丘冷酷地道,“拉下去。”
见青莲如此遭遇,荣太医心知发生了此事自己的小命亦不保矣,伴君如伴虎,他当太医二十几年,早已有这种觉悟,他沉着冷静地处理完沈皇后的大出血,为她扎了针服了药,也安静跪在寝殿一角等候皇上的雷霆发落。
“皇后怎么样了?”祁颜丘坐在对面的圆桌前,幽深莫测地盯着沉睡的沈碧君,话却是对荣太医问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大出血休克,腹中孕像已流,恐怕是……伤了身体。”
祁颜丘沉重闭上眼,捏紧拳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轻声对一旁道,“德福,打理好荣太医上下一家,荣太医一生尽忠尽责朕定会厚待你家人。”
荣太医虽心知自己命运,但当真正听到帝王亲口赐死时,却还是惊惧寒心得浑身颤抖,他深深磕了个头,“谢皇上隆恩。”
……
慈宁宫。
一个老嬷嬷悄悄绕过回廊,给看守大殿大门的守卫塞了一锭银子,使了个眼色,守卫便默默打开殿门一角,老嬷嬷行动敏捷,一下子闪身进去。
慈宁宫里光线昏暗,殿里一角点着安伸香,除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守候,再无其他人,谢太后亦是神色削瘦黄白地斜躺在床上,整个殿里都十分死寂。
老嬷嬷走进殿里,两个宫女一见那老嬷嬷进来便自动行礼退到外间。
“太后,皇上终于回来了!”老嬷嬷走到谢太后的床边,喜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