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亲北派群臣高调的做派不同的是,闲散在亲北派和亲主派之间的闲散群臣,则觉得公主回来与不回来,这日落国没啥大的区别。
只要是日落国的臣子,哪个不晓得公主所有事情都是大君岑合卿做主,也曾有人不明白先王为何会一手做大了岑合卿的实力,可是,先王一死,那公主躲在岑合卿身后,怎么也不肯接受群臣的跪拜,就连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大臣们这才明白,岑王族走到今日也算是到头了,要在中隅王族挣个子丑寅卯,你得先有个像样的继承人。
所以,亲北派哪里去堵公主,分明是去堵君上的呗。还想着逼着公主与北魄国联姻,最好再整个失踪么?
呸!他们亲北派整个就是自作自受,这公主还么找到,这三年,搞了多少的幺蛾子,打着与北魄国联谊的招牌,扩张势力,掌握了国家的财权,陷害了多少亲主派的忠臣。
一记快马飞快地闪过朝都繁华的街道,拐进一道巷子之内,先前还热闹的街道顿时变成冷清且无一人的小巷。
所有朝都人都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宁可绕几个弯子也不会踏足的这府邸的六百丈范围之内。
因为,所有朝都人都知道,豫王爷不喜欢见着人,更不喜欢见着男人。这怪癖倒与他们失踪的公主有异曲同工之处。
“豫王爷呢?”来人飞快地穿过王府大殿,一把抓起守在内殿的亲卫,来人一身黑衣,黑发如墨,一张严肃的脸,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男子心头升起。
“王爷,王爷说借酒消愁去了。”
“什么?”来人一愣,此时的朝都已经乱成了粥,他竟然还有心思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