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爬起来，可惜浑身无力，嗓子干的难受。

舔了舔干涩的唇，顾怜惜侧头看着手上的点滴，双目黯淡，颓废的躺在床上，

果然，当时森莲慕思和顾花惜注射的毒药发作了。

门被人推开，她不用费力侧头去看都知道是谁，“你来了？”

慕傅琅应了一声，顺手将门关上，“你好点了吗？”

“谢谢关心好多了。”

她淡淡的语气就像他是陌生人一样，他坐在她的床前，她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凝视着外面的天空。

“你心情不好？”他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眺望，可窗外除了偶尔飞过的海鸥和海燕，什么都没有。

“没有。”她的语气有叹息的味道，“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我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福。”

至今为止，她都无法评判南寒明的出现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轨迹未必被改变，或者说，至少不会躺在这里悠哉悠哉的跟另一个男人谈论他。

“这个问题，谁都无法回答你。”

“我知道。”她的声音里，透着悲哀和饮尽人生的凉薄。

他站起来，急于转移话题，“你渴了吧？我帮你倒水。”

“谢谢。”她的嗓子确实干的难受。

帮她倒了水，慕傅琅递给她，细心的将她扶起来。

将水喝完，顾怜惜阻止了还准备去再装的慕傅琅。

“我的血管被注射水已经够多了再加的话，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