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郑纨绔认出了她抢的益紫?
郑凌风啊欠,啊欠,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摇着他的美人图折扇,呵呵冷笑。
“她当然得罪本世子了。居然说慕容墨那个短命鬼长得比本世子好看,还有你身后那个小丫头居然喊本世子姐姐,眼瞎,欠调教!”
凤玉琴吓得一把抱住凤红羽。
凤红羽,“……”
“不过,凤大要是告诉我,什么样的琴声能惊天地,泣鬼神,让山河为之动容,草木为之癫狂,我便放了她。”
郑凌风“啪”的一声收了折扇,笑得无比风流的看着凤红羽。
“草木为之癫狂的琴声?那可是最差的琴声。”凤红羽道。
“难道不是最好的琴声?”郑凌风坐正身子,眯起一双细长眼。
“草木都发疯了,能好听吗?”凤红羽扯了扯唇。
郑凌风心中一惊,美人师傅的话,自己理解错了?
难道,他要找的是那个弹得最差的凤四?弹得难听得他想踹上一脚的女人?
“难道是凤四?”他眨眨眼问道。
“正是。”凤红羽点头。
虽然不知他找的是谁,但她抢过他的人,可别被他认出来了。
就让这个纨绔去折磨凤玉玟好了。
“多谢指教!”郑凌风这回倒是正经多了,客气的朝凤红羽拱了拱手,并解了益紫的道。
不过,临走时,他忽然盯着凤红羽的脸“咦”了一声,“本世子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竹韵吓得身子一抖。
凤红羽微微一笑看着郑凌风。
“世子贵人多忘事啊,那天在东柳街的万福酒楼前,柳清泽公子拦着我说话,你不是见过我一次吗?而且,在青云庵的竹林赛琴会上,世子也见过我啊。”
郑凌风眨眨新月般的眸子,又朝竹韵与益紫各看了一眼。
“可本世子觉得不是呢,似乎之前就见过你。”
凤红羽笑道,“红羽之前可是极少出门,世子一定是记错了。”
“记错了?”郑凌风拿着扇子敲敲头,一脸的狐疑的走了。
竹韵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将一身翠衣换成了荷影的粉衣,将两条麻花辫子梳成一根辫子,否则她就得被当场认出来。
益紫也是松了口气,来了凤府几个月,吃住待遇好,她也长得白胖了不少。
再说那天是晚上,几人从牢里跑出来,个个蓬头垢面,和现在比完全是两样的模样。
“吓死奴婢了,郑世子可比墨阁主还难缠啊,不过,他为什么要找一个弹琴弹得最差的人?”
凤红羽轻哼一声,“管他呢,只要不是本就是了。”
竹韵朝天翻了个白眼,才是天下弹琴弹得最难听的好吧!。
宝林坊前,打听好消息的郑凌风坐上马车后依旧喷嚏不断。
“郑扬,还没打听到那个将本世子踢入水里的黑衣人是谁吗?”
郑扬打了两个喷嚏后,苦着脸,“世子,正在查呢!”
“真是个没用的,让人查快点!”
“是!”
郑凌风同他的护卫,被一个黑衣人踢入了碧玉池,谁知池水有毒,两人被池水一泡,便怎么也站不起来。
而且,见鬼的是,一直没有人往那儿经过。
山上的夏夜又冷,他泡了一夜后,便得了重风寒,几天都不好。
郑凌风咬牙切齿,待他找到那个人,一定抽他的筋,拨他的皮!。
快到二更天的时候,凤红羽已卸了钗环,正准备上床睡觉。
竹韵走来道,“,丑面又悄悄出府了,荷影已跟去了。”
“我去看看。”凤红羽道。
在青云庵山脚下时,她故意让两个丫头抬着东西在丑面的面前散落。
掉出的那封信被丑面捡去了,他这是去找文绣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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