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娘,请注意你的措辞!别自己象疯狗一般,看谁都跟你一样!”蓝央儿水眸微眯,冷笑道:“看来,我若是不拿出请柬,或许真的会被人给扫地出门,那可真是丢脸呢!”
“对啊,拿出请柬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来蹭吃蹭喝的?”席娇娇在她娘的安抚下,渐渐地平静下来,也不遗余力地嗤笑道。
蓝央儿冷冷睨着她,问道:“若是我也有请柬,席姑娘,姚姑娘,你们便是对与会宾客出言相讥,语带挑衅,还无端地谩骂,正如姚小姐所说的象疯狗一样乱咬人,是不是更应该被请出宴会?”
席娇娇一噎,看蓝央儿笃定的样子,她一阵心虚,莫不是那什么少娴真将郭钰多送的那一张请柬给了她?
席娇娇小心翼翼地看向郭钰,想从这位平时还算多有接触的姐妹眼中看出点苗头来,可是郭钰咬着唇,视线却在蓝央儿与坐在旁边的那个肥婆身上来回打转,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得不到讯息的席娇娇心里不由打起了小鼓,就怕回答了,若蓝央儿真的能拿出来,丢脸的可就是她了。
伸了伸脖子,将卡在喉间的口水使劲儿咽了下去,强自镇定地冷笑道:“哼!你拿出来再说,别外强中干的光说不做,眼见为实!”
蓝央儿清冷地问道:“郭夫人,你觉得也该如此吗?”
冯氏不自在地眨着眼,这么多眼睛看着,她倒有些进退两难,却还是几不可见地点头。
蓝央儿见此,凉凉地一笑,拿过金凤儿手中的包袱,放在旁边的桌上打开。
刚才进庄子出示了请柬之后,连同胥子莫的那份请柬一起,被蓝央儿顺手塞进了金凤儿拎的包袱里。
毕竟请柬比成年男子的巴掌还大上两分,而胥子莫那份烫金的请柬更要宽上两指,大热的天放在怀里也不舒服,是以被蓝央儿一股脑儿地全塞进了包袱。
此时一打开,躺在面上的那份烫金的请柬让冯氏的瞳孔不由得一缩,也让周围的夫人们倒吸了一口气。
烫金的请柬所代表的身份可是贵不可言,就算是承办者及县令都要毕恭毕敬地小心伺候着,她们来参加过这么多年的七夕宴,也不过是前几年知府大人碰巧遇上七夕宴,才让县令发出烫金的请柬邀请来了知府大人。
而这所谓乡下来的小丫头便有着烫金的请柬,这怎么可能!?
蓝央儿似乎没有听到周围的吸气声,将烫金请柬拿开,随手放在一旁,拿起穆少娴送给她的那份普通请柬,正要问道,更响的抽气声响成了一片。
蓝央儿不知何故,只以为是见她拿出请柬而惊讶,遂不以为意地轻笑着四下望了望,然后对席娇娇两人挑了挑眉,问道:“怎么?可要再看看这请柬的真伪?”
蓝央儿的问话似是一阵轻风吹过,无人回答,所有的夫人们都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只有席娇娇一行见识少的小姐们,只震惊于蓝央儿还真的能拿出请柬来,不过一愣神的工夫,便回过神来。
席娇娇不敢置信地尖声道:“不可能!你这两份请柬不会就是那位什么余夫人和那位小姐的吧!?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滥竽充数?”
穆少娴和金凤儿算是这些人中最清醒的。
听席娇娇如此死咬不放,穆少娴当即让果儿拿出请柬,“啪”的一声扔在桌上,又对正望着包袱惊喜不已的余夫人道:“余夫人,你的请柬也请拿出来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瞅瞅,省得在那里乱吠!”
余夫人正沉浸在迷人的鲛绡纱所带来的惊喜中,一时并未反应过来,仍痴痴地望着那一角鲛绡纱。
可不等余夫人吩咐,余凝露早已让丫环拿出了请柬,放在包袱上,刚巧挡住了露出来的大部分流光溢彩的酒红色鲛绡纱。
烫金的请柬在三张艳红的请柬中显得格外的显眼,也让在鲛绡纱被挡而回过神的所有人视线胶着在其上。
“郭夫人,席夫人,席小姐,姚小姐,可看清楚了?”蓝央儿冷然问道,“席小姐,请柬我拿出来了,你说该怎么办?你辱骂被邀宾客,又当如何?”
冯氏当然知道那烫金的请柬是怎么回事,今年这七夕宴的请柬还是她按照老爷的吩咐照办的,总共也才三张。
本来最先让她准备的是两张请柬,说是给两位京都来的什么二爷与四爷的,不知最后怎么又让多准备一张,就连自己老爷都不知道第三张送予谁,但可以肯定,不是京都勋贵,便是地州府的高官。
也因着今日事儿多,有迎客小厮来报过,说有一位贵客已经先行来到时,自己正忙着给女儿打扮,直接说知道了,却没有细问是何方人物。等打扮妥当,想问一下时,又一时半会找不到那迎客的小厮,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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