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被大舅舅勒令回屋呆着,心里还是有些气不过,怎么才说得两句话,那些贱民便背着她们说那些污言秽语,是以怎么着也还关注着院中的一举一动。
虽然少不得被大舅舅说了两句,可到底怨怪着的还是那个能跟那如仙的美男子如此之近的臭丫头。
若不是她那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在人前放浪形骸,她又怎么会说错话,反而被那些贱民侮辱,还被大舅舅责骂!
姚玉琴听言,用手绢捂着嘴,也吃吃地笑道。“说不得人家真的是来打猎的呢!话说吃好了才有力气开荒啊!娇娇姐,你没见她们背篓里都装得满满的,怕是猎了好些小动物呢!”
“真的吗?让我看看都猎了些什么?我可听说山里的好东西可多呢!百味轩中的山珍野味多数都是从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刨出去的。”公鸭嗓席方方一听有猎物,眼神贼亮,伸出胖短的肉手就想去翻看蓝央儿的背篓。
蓝央儿脚步一错,让开了一步,装着什么也没听到,避开了挡在前面的公鸭嗓,不愿理会这些人的冷嘲热讽,拉着欲开口反驳的金凤儿向山下走去。
姚玉棋的双眼在蓝央儿和金凤儿的身上转了一圈,见金凤儿青涩稚嫩年龄又小,而蓝央儿虽然看着身材高挑,却没胸没屁股的,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其它的引不起他的一丁点兴趣。
这两个小丫头还没有她的两三个表妹来得诱人,于是姚玉棋让开了路,却也好奇地看了看两人的背篓里,只看见一把把绿油油的杂草,更是兴趣缺缺,撇了撇嘴站在一边。
可公鸭嗓似乎对两人背篓里的东西比较好奇,伸手就拽着蓝央儿的背篓往身前一拉,叫道:“等等!小爷还没看你猎了什么好东西呢!”
杜月朗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他爹可是跟他们说过让他们不要开罪胥家的人,说什么胥家的那子莫和疏影可是孔武有力,常年在深山里打猎,练就了一身的本事,真要开罪了他们,就算他是里长,也不会为他出头。
他当时也不过是笑笑了事儿,想着他平日里都在镇上当账房先生,呆在家里的时间都比较少,哪里会去开罪他们。
昨日得知大姑和大舅妈带着表弟妹来家中玩耍,便向掌柜的请了两天假陪陪表兄弟妹们。
此时见表弟席方方如此大力地拉着蓝央儿的背篓,下山的路,一不小心就摔个跟头,这一拉一扯,不定把那胥家的媳妇子摔出什么好歹来,他爹不打死他才怪。
杜月朗大喊一声:“表弟,不可!快撒手!”
情急之下,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杜月朗赶忙伸手去揽着快要摔倒的蓝央儿。
而蓝央儿根本没想到那公鸭嗓会动手拉扯,在感觉到背后的拉扯之力时,反应已来不及,急切间忙松开金凤儿的手,却依旧将金凤儿带了个趔趄,金凤儿一声惊叫,背篓里的梅子与蕨菜有一半都撒了出来。
蓝央儿就被席方方拉得向后倒去,忙乱中右脚后退半步,以期稳住身形,耐何席方方用力过猛,她根本就收势不住,眼看就要坐倒在地,杜月朗已是欺身过来,搂在了她的左腰间。
腰间传来的触感让蓝央儿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借腰间大手的力度右手撑地,向右边一个旋身,躲开杜月朗的触碰,却不想背后的背篓子“呼”的一声撞在隔她最近的杜月朗的右肩和脸上,只听“哗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和梅子蕨菜倾泄而出的声音,还夹着两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一声惨叫来自于杜月朗,肩上的细棉蓝衣被背篓上的篾片勾破了一大片,右脸上也被被背篓子划出了几道血口子,鲜血一下子就从脸上渗了出来,杜月朗踉跄了好几步才被身旁的姚玉棋扶住,疼得直吸气,眼泪花都涌了出来。
而罪魁祸首席方方却没有那么幸运,他使劲拽着背篓的手因蓝央儿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来不及放手,手掌立刻被蓝央儿大力旋转的背篓拉得血肉翻转,最后还收势不住地扑倒在山路上,向下滑行了数米远,肩膀撞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才停了下来,虽然避开了要害,可也好巧不巧地被旁边的一块小石头撞断了两颗门牙。
另一声凄厉的惨叫正是出自席方方之口,而且好似还有经久不歇的趋势。
“月朗表哥……”
“哥哥……”
“表弟……”
“朗哥哥……”
“央儿姐……”
这一变故吓得众人失声惊呼!
而最后上来的杜月蓉和杜月荷离席方方最近,杜月蓉见席方方满嘴鲜血,吓得小脸苍白,捂着小嘴连退了好几步,倚在树上瑟瑟发抖。
“月朗哥,大表哥,你们快来看看表弟,他流了好多血。”
杜月荷也被席方方那满是鲜血的模样吓得一愣,见他叫声不歇,急忙跑过去,虽然再没了平日里怯怯懦懦地样子,可是想帮忙却又无从下手,拿着手绢想给席方方擦流出的血,又怕弄疼他,只能焦急地喊人帮忙。
杜月朗听到喊声,转头一望,吓得俊脸一白,不顾身上、脸上的疼痛,连脸上流的血都没有擦拭一下,急忙跟在姚玉棋身后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把席方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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