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回音,耸耸肩下了廊檐,玉笙糯糯的声音传来:“娘,爹爹问你要去哪?”
“我去割些黑头吃的青草。用不了多久就回。”蓝央儿一愣,看来是那厮让玉笙传话的。
或许那厮正郁闷着呢!
明明只是让玉笙顺便传个话,却不想被玉笙一句话就出卖了。
对于胥子莫那鸵鸟的心态,蓝央儿只能摇摇头。
唉,都是美人误人哪!
怎么自己就像受了盅惑般地强吻了那厮,将平静美好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还让那厮背上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那胥子莫此时怕是恼恨不已吧!
就算是自己新时代的女人,在昨夜的香梦之后,不也是觉得很是尴尬,想要逃离?!
更何况被封建思想荼毒得旷久日深的他?!
经过昨日差点儿擦枪走火的事儿,他还能淡定如初,那才真的怪了个哉滴。
……
顶着草帽,沿着之前走过的山路,蓝央儿很轻易地找到了那片洼地,野生的山椒子红得更多了。
无惊无险地采了满满一背篓,却只采得那片山洼的一小半,看看日头,已近午时。寻思着下午再去一趟,把那些全搬回家才行。
难得不用自己种,就得那么多的辣椒,蓝央儿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又割了一小捆青草抱着,吭哧吭哧地背着大背野椒子,歇了两三气儿,才回到家里。
用剪刀剪掉山椒子的柄,仔细地推在簸箕上晒好。
玉笙见着红红的辣椒很是可爱,便要跟着帮忙,吓得蓝央儿直叫小祖宗,别乱动。
这真要一个不小心,把辣椒汁溅在眼睛里,或弄到那细皮嫩肉上,他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再惹得犯了病,那可捅破天了。
玉笙委屈地坐在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瞅着她,让她的心揪了一成了一团。想着下午再去的话,怎么地也得给玉笙找个什么玩儿的。
再被他那小眼神盯着,她好害怕自己就此母爱泛滥了。
哄着玉笙说一会儿给他做个竹蜻蜓,却被玉笙一句“娘,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昨晚陪我看星星陪伴小鱼儿。”
雷倒!
蓝央儿觉得汗哒哒流了一地,这屁小孩,还真是不能许诺啊!
还好自己没有把下午找个什么玩儿的给他说出口,到时,那可不得成了不讲信用的小人了。
不得已,只得拿了竹片和美工刀给他做了竹蜻蜓,好不容易安抚了玉笙的委屈,让他自个去玩,才得继续剪山椒柄。
弄完之后,感觉双手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用冷水冰了好一会儿,才轻松点,她发觉,特么地她就是个劳碌命啊!
还没得片刻歇息,什么活儿都堆成了一堆。
衣服没人洗,饭没人做,就连水缸里的水,在她之前用来洗澡后就只剩一点点了,到现在也还是空空如也。
认命地用水桶拎了半桶水,做了午饭。
胥子莫那厮就好似睡了过去,没声没息地,直到疏影从街上回来了还未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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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爷与穆姑娘的日常:
他问她,“你毕业了,我问你,韩家夫人和总裁情人,你选哪个?”
穆晚乐倏地挑眉一笑,“韩慕笙你这算是变样的求婚吗?”
韩慕笙笑的风流倜傥,一脸淡然,眸光却很认真的说道,“反正情人也当了,换个夫人当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