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
“休书!亦或者是合离书!”
“碰--”胥子莫一拳擂在床上……
“休想!”
她是玉笙的改命之人,怎么可能放开她!
“难道你想反悔!胥公子这是要做一回小人!?”蓝央儿收起娇软妩媚的姿态,不给胥子莫一丝喘息地紧紧的逼近。
这男人太恐怖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再也不要有所瓜葛……
即便是她身无分文的单枪匹马去浪迹江湖,也好过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寄人篱下强上百倍。
她还真不相信她还能真的就饿死荒野了。
她现在才十三岁,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这穷乡僻壤过一辈子,连恋爱的滋味都不能去体会,要是舒浅知道的话,还不得把她给笑死。
她也想好好地爱一回,与她相爱的那个人一起看草长莺飞,看花开花谢,看日出日落……
“我也从未说过我是君子!”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你这是要反悔吗?……你还是男人吗?”蓝央儿撑起身子,优雅地弹了弹身上本就不存在地灰尘,就好似身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想迫不及待地想要掸去……
“我是不是男人,这不劳你操心!而且……这反悔所从何来?我胥子莫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像是感觉到蓝央儿那嫌弃的动作,胥子莫无焦距的双眼闪过一缕幽光,咬了咬牙,冷冷地道,“不过……你确定你是蓝秧秧!”
“如假包换!”蓝央儿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暗喜。
“好!给你个机会解释!”胥子莫寒着一张俊脸,偏头望着她。
“咳!这是要我讲故事吗?”伸手撩起散掉的长发,快速挽了个髻,也瞬间打了个腹稿,“这要说变化吧!其实也不大,从小我就很是聪明伶俐,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我是家中长姐,奈何我娘不喜欢我,时常在背着人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我也会痛,我也会哭……我爹只知道在田里地里做农活,只要我没缺胳膊少腿,没有生病,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刚开始我还跟我爹说我娘打我,他只当是我不听话,该打!”
蓝央儿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垂下微卷的双睫,“后来……自己觉得即使说了也没用,便只能默默忍受。看着娘对弟弟们的关爱,我也会难过,我想听到她们嘴里像喊弟弟们一样,充满爱意的喊着我的名字,即使那呼唤我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的爱意和温暖,我都觉得那就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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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虫虫也心疼我家的子莫……
呜呜……
虫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