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倾迈开两步,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不忍驻足回头,看见他走下了车,却没有看她一眼,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开后座的车门,给儿子盖。()
即便给他冷漠对待,苏叶倾也因为这一幕勾起了嘴角,怎么对她无所谓,能爱着儿子好。
车慢慢在她面前开走,苏叶倾收起视线,朝着楼里走去。
不免在心里悲哀,难道以后要见儿子,都要和他做那样的事吗?也说不是屈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那样扭曲的关系。
回到家,冷冷清清的倒让她安心下来了。
没有手铐的束缚,没有外界的干扰,窗台茉莉花到了花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几天不在,土壤有些干了,苏叶倾拿起水壶浇水,不由想到了之前两个人一墙之隔的时候。
视线不由往旁边望去,房屋的格局不同,旁边不在是阳台,而是万丈高楼。
暗暗收起视线,一盆一盆浇完。
抚着手腕的伤,是那两天噩梦的见证,也同样让她勾起了对苏海远去世的惋惜。
意外总是来得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对他现在也谈不憎恨,或许他本来是个很好的人,只是爱错了人,用错了方式。
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出事的,苏叶倾做不到无动于衷,毕竟肯拿生命来护她的人不多。
他完全可以不冲进火场,好好的生活,也会有爱他的女人,也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越想心里越烦闷,走回房间,将电脑打开,他的事果真了新闻,但是报道说的是因公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