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苏叶倾抬手擦掉自己脸的泪,在床缓了好久,痛感没并没有消散,房间里他的味道还没淡去,浑身都是屈辱的痕迹。
空调里的冷风刺骨般的寒冷,苏叶倾颤抖着身子从床下来,哪怕现在身体很疲惫,也不想在这个空气都腐败的房间待下去。
把自己零散落在地的衣服拾起,一件一件穿,遮住身的淤青。
衣服在桌子,已经被红酒沾染了颜色,时间过了这么长,酒液倒是干了。
扣纽扣的时候看到了地那条藏蓝色细条纹领带,默了默还是伸手拾起来,拽在胸口失声痛哭。
走出酒店的时候,大厅的挂钟显示凌晨两点,虽然是夏季,夜间的温度还是较低,刚刚从空调房里走出来的苏叶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街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走远一段距离了,离开了闹市区更是冷清了,路灯昏黄的打在路面,道边偶尔经过一两辆轿车。
苏叶倾抱住自己的双臂,看到了道路边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转身走了进去。
买了事后药和消炎药,也懒得去顾及服务员是不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女孩了,孩子都生过了,买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步行回到家里,放了一浴缸温热的水,整个人泡进去,手里拿着他的那条领带,在水里打湿了,绸缎的材料显得更加有光泽度了。
她离开的时候,也给他买了不少衣装,可是回来这么久了,没看看他穿过,以前在新闻看到他的时候,她也会下意识的留意一下他的衣服,至始至终没见过她给他买的那几套。
其实看孩子的时候,其实也是为了看看他,然而在他的身再也没找到属于他们以前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