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今天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必了,”司徒风挥挥手,“是我不好,不该和思雯走得那么近。我一直觉得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大度,善良。但现在看来,你变了。
听了这话,我心下惊愕,变了?看来,司徒风这一次面对美色,是不再聪明了。
“司徒风,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有意杀她吗?”
司徒风看了看我,摸摸我的额头:“好烫啊,你发烧了,等我。”说着,叫宫人去帮我煎药,之后给我端茶递水,床前伺候我,却对今天的事只字都不再提,神情也肃穆了许多。
“风,你还信我吗?”许久,我挤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风深深凝望着我,伸出手我抚摸着我的脸:“小芸,千年了,我心里,就唯独只有你这张脸。你说,我信不信?只不过,看到那个像极了你的女孩倒在血泊里,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她没事?”虽说是个心机女,但总归是我伤了她。
“太医说幸好伤的不是要害,养养就好了。”
“我进皇后宫里的时候,把她当沈凌月了......”
话没说完,司徒风摆摆手,“你病了,好好休息,咱们不提这些。不管是沈凌月,还是年幼的思雯,都请你别再担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说着,他在我脸上浅浅一吻,”我还有奏折要批,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事就传外面的宫女。
说完,他起身走了,脸上的神情,复杂的我都看不透。
我只觉心里凉凉的,慌慌的,总感觉,他这一次仿佛真的要走远了。
“司徒风!”我禁不住叫住他。
“小芸,还有事吗?”司徒风没有回头,在门口淡淡地回答道。
“我......没事。”看了他这副冷漠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没事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他的背影,我眼角噙出泪来。
他说叫我好好休息,可我如何还睡得着?
别人误会我,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独你,你怎么可以也误会我?
我起了身,在案前看着窗外发呆,迷迷糊糊地,在纸上写下这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第二天,刘易阳来看我,非说这首诗写得太好了,要自己收藏。我苦笑着摇摇头,随他去了。
为了逃避这种状态,已经好了许多的我起身回琉璃国呆了一天。回大唐的时候,已是晚上,人间的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样一来,离我的三年大劫,只剩下一年时间。想起司徒风答应我已经筹备兵马,择日出兵妖族,也不知道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